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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郎笑道:“痛快,只要你交出移花宮的絕學,我答應你,不傷害她們的性命。”
花無缺笑道:“我能相信你嗎?”
江玉郎道:“你別無選擇。”
花無缺想了想道:“好,我答應你了,但秘笈並不在我的身上。”
江玉郎道:“早知你會這麼說,跟我來。”
花無缺的心亂得很,嘆了口氣,無話可說。
他平生從未被人如此要挾,此刻卻只有忍受,只因鐵心蘭在江玉郎的手上,江玉郎此刻唯一畏懼的就是花無缺,而花無缺對江玉郎,又何嘗不是步步提防,但防來防去,也逃不過情字這一關。
一個偏僻的屋子裡,鐵心蘭一瞧見花無缺,眼中立刻放出了光,喜極而泣道:“你來了,你果然來了,我就知道沒有人能傷得了你,我早已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們的。”
荷露悠悠一嘆,道:“公子,我寧肯你不來救我,倒不如讓我死了的好。”
鐵心蘭道:“荷露,你,你為何要這樣說?”
江玉郎大笑道:“花公子現在自顧不瑕,那有力氣救你們,你們難道還瞧不出來?你們又何苦逼他?”
鐵心蘭簡直呆住了,顫聲道:“這,這是真的嗎?”
花無缺長長嘆了口氣,緩緩道:“江玉郎,你放他們走,我給你秘笈。”
江玉郎笑道:“你寫好秘笈,我放他們走。”
移花接玉神功雖然威力奇大,但秘笈並沒有幾頁,很快就寫好了。
江玉郎拿著幾頁紙翻來覆去的看。
花無缺道:“江玉郎,秘笈已經給你寫好了,還不放她們走?”
江玉郎哈哈笑道:“走?落到了的手裡,還想走?這簡直是天下最大的笑話。”
花無缺冷笑道:“我本不願殺你,你難道真的要自尋死路?”
江玉郎大笑道:“不錯,我就是要自尋死路,我現在就要將鐵心蘭抱走,死在她的身上。”
他嘴裡雖說得狂,但心裡多少還是對花無缺有些畏懼,慢慢的接近鐵心蘭,見花無缺沒有動作,他膽子越來越大,一把將鐵心蘭抱了起來。
鐵心蘭大驚道:“你,你敢。”
江玉郎瞧見花無缺還未動手,膽子更大了,大聲笑道:“我為何不敢?難道你的花公子還敢對我怎麼樣?”
他抱著鐵心蘭,放聲狂笑道:“花無缺呀,花無缺,你那一身自命天下無敵的武功,到哪裡去了?你難道真要眼看著我將你的情人抱上床嗎?”
花無缺全身都顫抖了起來,死,固然可怕,更可怕的是,他知道自己若是死了,鐵心蘭悲慘的命運還是無法改變?
江玉郎笑道:“多麼美的人,多嬌嫩的面板,現在,完全歸我了,我要怎麼樣享受,就可以怎麼樣享受。”
花無缺聽得怒火噴張,神情一震,突然一步步向江玉郎走了過去,他就算明知死了也救不了鐵心蘭,但他也不能眼見著鐵心蘭被江玉郎如此侮辱。
江玉郎的笑聲忽然頓住了,他瞧著花無缺那張青得可怕的臉,吃驚道:“你,你敢過來?”
花無缺深深的吸了口氣,道:“放下她?”
江玉郎目光閃動,忽然發現花無缺的臉色雖沉重,但腳步卻是輕飄飄的,立即又放聲狂笑了起來:“花無缺,你嚇不了我的,我下的毒,我自己知道,你現在連一分力氣都使不出來。”
花無缺咬著牙不說話,還是一步步的往前走,他自然知道江玉郎說的不假,也知道自己正在步入死路,只有死路一條。
江玉郎厲聲喝道:“好小子,你真有種,但你若敢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宰了你。”
花無缺暗中嘆了口氣,又往前走了一步,他忽然發覺死亡並不如想像中的那麼可怕?
鐵心蘭忍不住大喊道:“花無缺,不要過來了,我並不喜歡你,我死了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何必將我放在心上。”
花無缺微微一笑,道:“我若要為一個人而死,也絕不需要任何條件,你是否對我好,你是否喜歡我,都和我沒有什麼關係。”
鐵心蘭已痛哭失聲,再也說不出話來。
江玉郎見花無缺緩緩向自己走來,獰笑道:“好,你既然要死,我就索性成全了你吧。”
他將鐵心蘭往地上一拋,掌心已扣住了一把暗器,正待發出,突見花無缺身子劇烈的顫抖,如被針刺,接著,竟狂笑了起來,江玉郎想不到,一向溫文爾雅的花無缺,怎麼會發出這瘋狂般的笑聲,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