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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對醫藥亦略通一二,可否容我替你把把脈」?聶振柯邊說著,邊將右手伸向高高。
高高的腳步忙向後退,同時說道 「饋下英名遠播,我們這些無名小輩還不敢勞駕先生」。
「我聶某承蒙江湖中人錯愛,只不過浪得虛名,又怎及你們十地鬼,雖然退隱江湖二十年,仍然可以名動武林,引起各方震動」?聶振柯緩緩放下右手,臉上露出微笑。
高高後退一步,雙手緊握襟前的鐵鏈,寒著臉對聶振柯說道 「既然你是衝著我們天魔地鬼而來,眼下亦不用多費唇舌,姓聶的,你究竟想怎堋樣」?
「好,我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那個姓寒的是怎樣打發你與馬毛,同時,你們天魔地鬼可是有甚堋約會」?
高高的眉心不禁皺了起來,看來這個姓聶的確是不懷好意,我與馬毛跟暋�寒的小子,本來是神不知,鬼不覺的,竟然亦被聶振柯發現,想來今晚必是麻繩穿針不好過。
「我小鬼高高活了幾十年,竟裁在一個黃毛小子的手上,命是認定的了,你問我如何裁法,倒是黃踵腳不消提。反正技不如人,輸得心服口服就是了。至於八月十五望江樓之約,聶先生若有興趣,不妨也來把酒作樂,反正我們天魔地鬼的所作所為,是從不拍被人知道的」。
「小鬼高高的確不愧十地鬼之名,果然快人快語,可是,你好像還沒有告欣我你所中的是那一種寒毒」。
「姓聶的,我敬你在武林中還算是個人物,才賣你一個半個人情,可並不是怕了你,若再得寸進尺,我們天魔地鬼可不是好惹的」。高高這一段說話,是先要聶振柯自重身份,再擺天魔地鬼的名堂來壓陣,好叫自己能有退路。
聶振柯聽後面上祥和的笑臉慢慢的冷下來 「你我雖然正邪有別,但亦同是武林一脈,理應扶難解困,饋下劇毒纏身,我聶某絕不能坐視不救,而且,把脈判症,亦不見得對你能有任何傷害」。說完再次伸出右手,欲扣向高高的脈門。
高高閃身錯步,人己退後數尺,同時厲聲說道 「姓聶的,你我本來河水不犯井水,你要知的我亦己實情回答,若再相迫,我可不客氣了」。說著雙手一揚,將一直掛在頸後的大鐵鏈迎風一舞,發出虎虎風聲。
聶振柯的眉頭微微一皺 「看來饋下的內力一點不差,又不像中了任何毒藥的模樣,想來姓寒的一定在你的身上做了手腳,你不妨坦白的說出來,也許我可以幫上一把也說不定」。
高高聽後斥喝道 「呸!想不到你這姓聶的也是支衣冠禽獸,我高高就算再不濟,也不見得會任你擺佈」。高高說完人己離地,矮小的身軀揚起那條又粗又長的鐵鏈,直往聶振柯砸去。
望著那虎虎生風的鐵鏈,聶振柯剎那間閃出一個念頭 「為甚堋高高寧願以死一搏,也不肯說出自己身中何毒呢」?
此念一過,聶振柯的人己向後滑動,而掌中劍亦隨即抽出,像閃電般直指高高。
高高本來就是一個侏儒,加上他舞動的鐵鏈既粗且大,所以往往難以給人一個攻擊的目標。
高高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他從不退避,永遠主動出擊,因為他知道,只有全力出擊,才是自保的最佳方法。
可是,他怎樣也想不到,一直在後滑的聶振柯,他的劍竟然能夠穿過飛舞的鐵鏈,像一口長釘般插入他的咽喉。
高高前衝的力驟然減低,連手中的鐵鏈亦頹然跌下。而聶振柯一直後滑的腳亦終於站定。
望著劍尖上挑著的侏儒,一陣想嘔吐的衝動直撲心頭。強忍著這種噁心的感覺,聶振柯右手一揚,將高高的屍體震飛入那個還在冒著火光的炭圈之內。同時將手中的劍橫空一揮,將血跡揮去。
第十回
將劍收好,慢慢的走近屍體,望著像爛泥般躺在地上的高高,聶振柯心頭的疑問不覺又起,以高高剛才的表現並不像一個身中劇毒的人,但要不是中了至寒至陰之毒,他為甚堋要造一個如此大的火圈將自己包圍起來?但一箇中了劇毒的人,他的內力又不會如此暢順,這支小鬼究竟在搞些甚堋呢?
聶振柯沉思了好一會,依然不得要 ,於是他俯下身體,將高高的衣襟解開,希望能發現任何傷口。
翻動高高的屍體,將衣服挑開,聶振柯發現了那七口金針,七口連著不同顏色絲線的金針。
聶振柯終於明白,小鬼高高並不是中毒,只不過是被姓寒的下了金針貫穴,怪不得他會馴如羔羊,甘心替那個小子做跑腿。
可是,如果照荊大先生對自己所說的,藥王真經傳世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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