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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況且二十年歲月,對一些別具用心的人來說,不只長,而且會很擔心」。
「擔心」?聶振柯的聲調有點高,眉心有點皺。
「對,既擔心天魔地鬼不再重現江湖,又擔心師父從此隱居不出」。
「天魔地鬼是武林正道的隱患,如果從此絕跡江湖,實在是武林之福,至於韓賢弟」¨¨¨
未待聶振柯往下說,寒鐵衣己插口說道 「如果師父從此退隱江湖,試問天下間又有誰知道秦煌刀上的龍頭收藏在甚堋地方呢」?
聶振柯的眼內剎那間閃出光彩。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韓衝當年的確是先將龍頭收藏在一處隱閉的地方,看來普天之下,知道這秘密的人,除了他,就只有眼前的寒鐵衣。想到這 ,聶振柯微微皺起的眉心緩緩放開,臉上依舊帶著微笑地說 「寒賢侄,諸魔群鬼令既能號令天魔地鬼,於武林實為至關重要,寒賢侄既未尋得此令,為何竟先行相約九天魔、十地鬼於八月十五在望江樓約會呢?賢侄如此行徑,看來未免莽撞」。
「聶前輩有所不知,師父此次要我出道江湖,為的並不是手持龍頭,號令天魔,而是在武林中尋找可以交託諸魔群鬼令的人選,可惜江湖雖大,但看來人材實在凋零」。
「寒賢侄年紀輕輕,說氣卻未免太狂,想中原地大,賢侄以數月時間,又豈能盡窺全豹,我相信假以時日,必然尋得理想人選」。說到這 ,聶振柯頓了一頓 「不知賢侄對心目中的人選,可有甚堋特別的要求」
「江湖中人喜歡以武會友,想要得到諸魔群鬼令,第一步首先要打羸我手中的鐵扇」。寒鐵衣一邊說,一邊從腰後抽出那把三尺長的鐵扇。
聶振柯的眼慢慢的眯起來 「諸魔群鬼令乃正邪兩道中人極欲奪得的信物,賢姓欲以武授之,必然會引起江湖中連番血戰,你這樣做,就不怕壞了你師父當年以死一拼的用心了嗎」?
聽到聶振柯依然以仁義自居的語氣,寒鐵衣不禁冷然說道 「嘿!嘿!當年師父捨生忘命,卻幾乎成了你與荊大的工具,要不是恩師體力過人,比常人早醒了半個時辰,在迷糊中聽到你與荊大的對話,相信這二十年來由你統 的江湖所流的血亦不見得比現在的少」。
聽到這 ,聶振柯一直揹負的雙手援援放下,同時左手的拇子慢慢嶺起,無聲無息的頂向劍把的吞口。
「其實,聶前輩你早該想到,師父早己洞識你的野心,要不是為甚堋二十年前一戰的結果,與你們一早商定的截然不同?而荊大亦從此失暋�?
「原來韓賢弟當年對我有所誤會,但為何他還要挑戰三魔呢」?
從聶振柯的語氣中,一點也聽不出他對這件事一直別具用心,寒鐵衣的心暗自奇怪,難道這姓聶的老油條還想在我的身上打甚堋主意?他的心一邊想,一邊接著說道 「師父當日雖然早知你與荊大各具野心,但礙於己被金針貫穴,只得將計就計,與荊大一同前往天魔地鬼決戰之地」。說到這 ,寒鐵衣的右手慢慢的滑向鐵扇的尾部,一面輕輕的 著鋼環,一面嚴肅的說道 「師父是一個大智大勇,信守約誓的人,既然心存不軌的人只是你與荊大,那堋對量空大師的承諾必然要守,但一舉擊敗三魔,奪取號令天魔地鬼的地位只會對你有利,所以師父才會迫令天魔地鬼退隱江湖二十年,算是守了對量空大師的承諾,同時又以從秦煌刀上拗下的龍頭為信物,希望二十年後的今日,可以在新一代的江湖人物中找到一個足以號令天魔地鬼的人物」。說到這 ,寒鐵衣再次停了下來,將目光投向遠方的黑夜,半帶失望的說道 「可惜自我出道以來,還未見過一個似模似樣的人物」。
「韓賢弟一向逍遙江湖,性情豁達,想不到由他調教出來的弟子會如此狂罔自大」。
「師父乃性情中人,要不是二十年前被友人出賣,亦不用痛苦隱居二十年,我今次出道江湖,就是要將實情公開,看你姓聶的還能假仁假義到何時」。
聶振柯右手輕撫頷下的長鬚,深吸了一口氣,輕輕的搖了搖頭 「看來韓老弟對我的誤會與成見實在太深,早知如此,這二十年來我天涯海角,都一定會找他解釋一切,決不會只是養在家中納福,唉,眼下江湖紛亂正起,我¨¨¨」說到這 ,聶振柯轉頭望向寒鐵衣 「寒世侄,現在正值多事之秋,我姓聶的個人名聲實在不容多顧,待此事一了,我自會訪尋韓賢弟,將一切誤會說清,眼下」¨¨¨
「眼下你甚堋也不用說,要想知道諸魔群鬼令的下落,除了勝過我手中的鐵扇,別無他法」!寒鐵衣不待對方講完,便己搶著說話,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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