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七十年前的冤債(第1/2 頁)
這邊正跟祖袂邊聊邊等天朗請仙查事兒,那邊警局打來電話,問呂濁方不方便回去一趟,說他們走後不久陳玉峰就割腕自殺,這會兒清醒些了指名要見他!
“要不要這麼快啊?還沒到一整天兒呢,那周豔都變厲鬼啦?!”霩延跳起來脫口嚷道,祖袂卻對呂濁說:
“沒那麼快!除非能在死的時候對應上幾個至關要素,不然化為厲鬼也是需要時間和玄竅的,這陳玉峰是自己扛不住了!”呂濁又轉頭將這話告訴了霩延,自從有了祖袂,呂濁在很多時候就成了復讀機,不然霩延也會刨根問底。
“什麼至關要素?”霩延湊過來問道。
結果呂濁不陰不陽的回道:
“袂兒說了,等你駕鶴西去時,她一定告訴你!”
霩延不由的打了一個機靈,嘴裡叨咕著:
“得!我可做不了厲鬼,因為我誰也打不過!回頭只能送死!”兩人正準備去跟天朗告辭,天朗卻已經出來了,臉上帶著些不可置信的表情。
呂濁一揚眉問道:
“怎麼?有什麼不尋常的結果了?”
天朗點點頭,剛想開口,又因為身上的疼而彎下身子咳嗽了起來,呂濁也伸手扶他坐回到炕上,那小姑娘急忙倒了水伺候天朗喝了,他才喘勻氣說起來:
“我還真是頭一次知道果報可以這樣迴圈相應的。咱家老仙家們這一大圈跑的收穫還真大呢!”天朗撐起身子,繼續說道:
“之前不是說那是個百年降頭嗎?確切的說是七十年前,就在周豔他們的出事地,也曾出了一場離奇的事故:一對夫妻趕馬車回家,不知為什麼馬突然受驚失控,男的在馴馬的過程中被馬踢踏致死,女的也收了傷。據說當時那男人的慘象也極其恐怖。
那男人死後,是他在南洋謀生的弟弟回來給傳送的,降頭術就是他下的!”
說到這兒天朗突然停下來似乎是做了個決定,他站起身長吐一口氣說道:
“我們還是去吧!我當面跟他們說。”
路上大家沒再發問,而是對可能發生的後果做了些防備,各自準備了符咒和法器。
陳玉峰因為無大礙,從醫院包紮完便又回到警局,他的家人也都來了。本來他已經可以回家了,但民警說,他就是不肯回去,大家也能理解,觸景生情他應該是怕回憶起亡妻,折騰了很久他才說要呂濁來了才肯走。
一見呂濁,陳玉峰就跟見了救命稻草似的,抓住呂濁就鼻涕眼淚齊下的哭著嚷道:
“我看見她了!她來抓我了!她來了!”陳玉峰的樣子真心窩囊到讓呂濁想抽他幾個嘴巴子!一爺們兒腦袋掉了碗大個疤,媳婦兒命都沒了,他不道心疼,反而害怕得嚇成這樣兒!
呂濁也懶得勸他,低聲問祖袂那周豔的情況,
“這大白天的陽時正旺,警局裡的警徽和服扣都是有驅邪之威的,她一新鬼,出不來!出來自己也遭罪!都是這沒用的男人自己嚇自己呢!”
看來周豔在這大白天還不能怎樣,呂濁合計著還得招魂,那在警局肯定不行了,所以提出把他帶回天朗那裡。陳玉峰的家人有了警察的默許便也沒了疑議,一行人便又回到了天朗家。
若說起這陳玉峰的家人對他們夫妻倆個在外面花錢辦這些個請神扎替身之類的事也是知道些的,因為看“外科”這樣的事在當地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只是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後果,家人悲痛之餘也都心存膽畏,必竟這樣的橫事發生的太詭異,雖說事關人命,但也沒有大的衝突。
只有在到了天朗家後,陳玉峰的姐姐一時失控衝上來責問天朗,情緒激動,話語中自然是指責天朗害了她弟媳婦,但天朗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只是一句話便將她壓服:
“你也不用鬧,先看看結果,如果我存心害人,我也不至於還把你們領回來。”如果在之前天朗也許還沒有這樣的底氣來跟亡者家屬講話,但現在他是知道詳細的,便自然沒了怯意。
“你是沒有存心害人,可是你用假道術騙人騙錢才害了他們!那是一條人命啊!”提到人命她便嚎啕大哭起來,那樣子倒也不像是裝給人看的,想來平日與這弟妹感情很好。
天朗這一身的痛因為她的話也不由得加起勁兒來,但因為想著自己的形象便強忍著,只是額頭已經冒起汗來。呂濁見狀清清了嗓子打了個圓場:
“大姐啊!事兒都出了,咱得先解決事兒,你弟妹現在屍骨未寒,弟弟也神志不清的,在我們眼裡這是有事兒沒解決好呢,你先聽聽天朗師父的話,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