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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水滴恨恨的淚眼盯得心裡發毛,突地想起手裡還有許多,馬上遞過去。可聽了她的話。水滴眼裡的恨意更深,闢手把她手裡的東西搶過去,轉身就跌跌撞撞跑掉。
“天黑了,小心點……‘不等她把話喊完,小小的身影早就溶入了一片夜色當中。
本來就要給你,幹嘛用搶的。狐狸看著手,上面有水滴搶東西時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抓出來的痕跡,連同方才被咬到踩到的地方,也一起知道痛了。她說什麼了,沒說錯話嘛!對了,足夠你看個半年六個月的。是這句話說得不對了,半年本來就是六個月呀,就這也值得水滴在她白嫩嫩的小爪子上抓上一把!還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疤來?
幹什麼一個一個都生氣?都生什麼氣?以為就你們會生氣,我狐狸就不會生氣?我要是生起氣來,就、就、就什麼事都不管了!——狐狸本來就不管事——一一跺腳,也不理話音還沒落,轉身回家,還記得有晚飯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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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沒好報!你活該!
好心的給他送上飯食來。卻被他冷冷地推開。
又不吃?這些日子都很少見他吃東西。
誰叫你把水滴趕跑,這下子不得不自己去弄那些藥藥草草了吧。明明知道自己會吐,善袖做不來也就算了,分明有個燒菜做飯都沒有問題的淺草在,卻也不讓人插手,就連端藥送水的事都是他一個人在做。就是不讓幾個人之間有接觸。可看著他吐,卻是既解氣又心疼!
從這兩人來了之後他就一直怪怪的。從來都是溫溫和和的人,從那天開始,就變得冷冷淡淡的。對誰都不親近。偶而笑笑,卻一直保持著距離。冷淡的距離。
幾近一個月的時間。看起來是一對的兩人卻也沒能見過幾次面。不讓和碸洄見面,雖隱隱約約也知道情況有所好轉。可淺草也很不放心,對他的態度恭敬當中也有些隱隱的質疑,恭順但是漸漸的冷淡,連帶著對善袖也說不上幾句話。眾人又不太來往了。也不准她出門去玩。又沒有水滴可以欺負,簡直要悶死狐狸了。
不玩是小事,可是他又整天的守著病患見不到面,見面了也是冷淡的不容親近。她也知道這兩人住在這的事情傳也去也許會惹麻煩,可是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會怕麻煩。善袖也說不上,反正就是知道不對勁。
疑心和淺草有關,可是他對淺草也很淡漠,整天忙著的都是病患的事。不知不覺間不由得讓善袖打個哆嗦,生出個古怪的念頭,可想想喚了他一聲姑娘的人下場,再次打個哆嗦,不敢往那方面想。
“你把水滴弄哭了!”一邊歪歪倒倒的收著紋絲未動過的飯菜,一邊報怨。細細想了這一個月,狐狸的腦袋瓜也沉出那天他說的話著實過份。說起來善袖也氣惱,不見了水滴,倒唸起同招惹得那孩子吵鬧個沒完的樂處來了。這些日子來也總是在不停的唸叨,哪怕他不理不睬,不見鬆口。
“你說過很多次了。不膩?”這次卻得了他冷冷地一句。記起火候差不多了,起身便出門去檢視。
只有他心裡邊清楚,所謂的好轉,只是表面上看起來的。只是他已經盡了全力。可是不能明說,無法告訴淺草。這幾日淺草的態度,他也心知肚明,淺草已經不顧及他的身份,漸漸地著惱了。
相較於碸洄,他只不過是個遙不可及的王,除去二十年前把他的子民送做奴隸,他跟這遙不可及的二十年苦難沒有關係。也許看在有些子民眼裡,是這樣的。至少看在淺草眼裡,是這樣的。高高在上的王,及不上在這苦難之中給過她一絲溫暖的主人吧。
所以不能讓這叫碸洄的男子死了!不能讓碸洄在淺草的面前死了!
那怕會讓淺草懷恨自己,也不會讓淺草知道真像!
正文 第六十章 紅蓮化塵歸
沒見他說個什麼,這幾日裡看顧得更勒,雖是在相鄰的幾間陋室,善袖也好,淺草也好,更少見得著他。就是見著了,也再不見了從前不論善袖怎麼胡鬧都一直蘊在眼裡的淡淡溫和。冷冷的拒人千里之外。
淺草心下焦慮,總是時時在意著他的動靜。
善袖卻看這三兩人的情形說不出那裡怪來,酸酸的不是個味,幾天下來,反正見不著,見著了也只見他一臉冷淡。家務事自有淺草代勞。他不讓出門,善袖找不到玩樂。乾脆下狠心的裝腔作勢賭起氣來,整日的縮在屋子裡邊,不再巴巴的守著門口望著能見到他。可耳朵還是時時豎著的。
他也不多做解釋。漸漸的定下了念頭。只由著兩人去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