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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自己招手,只恨不得拾了地上的劍上前去捅他十劍八劍。那裡還肯靠近。眼見著他已經把杯子喝了個底朝天,心裡是又怕又恨,只覺得眼前的人比善袖姐姐更可惡了十倍不止。這一口氣憋著,把水滴小臉氣得通紅。
“我讓她走了。”覺出孩子的緊張,下意識的伸手拍拍。攬了孩子坐到一邊。卻是向著碸洄說著。
“哦。”碸洄稍頓了一下。語氣卻淡淡的,也沒有如何的不捨。“走了也好!”
“你記著你答應過我,不管我能不能救得了你,今後你是生,是死,你都不會在見她一面。”他也沒有什麼感慨,語氣冷冷淡淡的。
“君子一言,自然當言而有信。”碸洄淡淡的笑笑,語氣卻多少有些落寞。轉了話頭。“對了,你也真的不知道,你那天救去的那妖物身上有什麼秘密麼?其實眼看著關了它那麼些年,那東西卻也溫善得很,也沒見敢有絲毫反抗。每次拷問都很機密,也不知道到底想要問出個什麼來。”
“不知道!”他微微一皺眉,忍住了不悅,他向來心性純善,同為隸族,聽著碸洄一聲聲的那東西,竟有些如感同身受。可想想確也認不出那是人非人的到底是什麼生物,被碸洄說成是東西,他也找不著理由發作。
“真的被你放走了?你真的不知道那東西去了那裡?”碸洄卻仗著他性情好,也不怕他惱怒,口口聲聲的問個不休。
“不知道。”妖怪有善袖一個已經夠自己頭疼的了,再來那麼一個不言不語似人非人的,可受不了。他是碰巧了追著那一絲惡靈去,正好遇上,心下不忍。到底帶出來了,那生物想要自己走,他也就由著他自己去了,反正那生物入了深山老林,縱有萬人想找他出來,早是有如海底撈針了。
“那麼到底你們身上有什麼秘密啊?”碸洄看他樣子不像作假,自己也拿他無法。卻還是不死心。“為什麼非要安排著我們去虛情假意的騙人家的感情啊?”
“不知道!”這次真有些煩了,一見面時碸洄冷冷的,卻不想是個這般多話多事的主。他本來性情淡靜,卻不想遇著善袖碸洄一個兩個都是喋喋不休的。善袖讓閉嘴就只有乖乖閉嘴。這一月裡日日對著碸洄,早早晚晚聽他又是勸降又是恐嚇的廢話,心裡又憂慮著病情,早是疲累不堪了。
“連你也不知道,有什麼秘密是到了情至深處才會說出來的?”這幾日裡猜想他身份不一般,以許知道個大概也不一定。
他連不知道都懶得答了。乾脆閉了嘴聽著,碸洄自己說得無趣了,想了想,不由得嘆:“這樣要打聽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問得出來?反正魔國是降了。還不如當初攻城之時,就多帶幾個要緊的知道關鍵的魔族來。又或者當日就逼著魔國把那什麼要緊的秘密交出來多好——”
話到了這裡才發覺他神色不對,拂衣而起。如方才戲弄水滴時見他惱了三分,眼前就當是十二分隱怒。當下急忙拉了他:“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其實可能的話,倒很想跟隨你做朋友——”
“我們做不成朋友!”他手腕一翻,甩掉碸洄的拉扯,狠狠把他摜在床上。轉身出了門去。冷冷丟下一句,“你若是好了就快滾吧!”
水滴見著大仇得報,憤恨地丟下一眼,才急急的跟著他他去了。
若不是藥的禁錮還在,你以為我喜歡呆在這裡麼?碸洄半天才掙扎著平躺下來,一邊揉著方才撞痛的地方,卻還是冷冷笑首。當真是軟軟硬硬都問不出他的話來,倒不如先走的好。
那日喝下的卻也不知是什麼,倒很有效,不出幾日就好得大半,只是這病拖得這近月,早是元氣大損,要想恢復如初,卻是要不少的時日。
他還是天天來看顧著,神色卻是冷冷的不悅,有時孩子也會來,卻再不敢離他半步,一雙眼睛恨恨的瞪著。看著碸洄好了些,那神色裡的意思,分明就是滾吧滾吧!見他也不留,碸洄自己打算著,倒也想就此一走了之了。
善袖看他這次當了真,方才開始收拾家當。問他要去那裡,總只見著他淡淡笑笑。狐狸到底學乖了些,怕他把自己丟下,也不管他煩不煩,幾天裡小心翼翼的盯著不放。
初冬時節,真的很冷!難得水滴不來,狐狸藉口升火,在他的屋子裡懶著不走,其實真的很想蹭上他的床。他依在床上倦倦靠著。這幾天心裡一鬆,還真的覺得累了。也由著善袖忙去。
“餓了。”一見善袖胡亂的生起火來,笑眯眯的湊近來,卻聽他輕輕的一句。
“餓了?”這幾天他確實吃得少,可是早不餓晚不餓,該睡覺的時候他說餓了?狐狸當下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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