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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的廚師一樣的人的背上,發出一聲聲刀子一般的尖叫。
人人都說老鼠過街是人人喊打,這一回當是老鼠進屋眾人逃避了。
我回過頭來驚恐地看看老人,老人們同村長穩穩地站著,嘴角竟然帶著一絲絲笑意。
二叔坐在了櫈上十分地悠閒,讓我很是有點詫異。
再看看李華也早已是穩穩地坐了下來,用手不客氣地從盤中撈著汁汁水水地大嚼著,顯得是十分的可愛。
我一把抓住了李華滿是油汁的手,剛才這上面可是捏了個東西,怎的手也不洗。
李華卻衝我“嘿嘿”一笑,伸出另一支手繼續著它對李華應盡的職責。
眼看著這一切,這頓飯是不可能再吃的下去,老人們相互招呼了一聲抬腳就往外走,李華用手一抹嘴拉著我緊緊地跟著出了門。
幾人剛到門外還未站定,這時從街上跑來幾個的戴著寬沿帽兒的人就直直地衝了進去,其中還有個女的,當真是巾國不讓鬚眉,一往無前地跟著也進了去。
我想大概老鼠的眼中所有人都長的一樣,不管你是做什麼的,那怕是你拿著手銬兒拎著槍,我估計對它們而言是毫無區別的,即然那麼多的人在跟前都不懼怕了,以為戴著個帽兒就能將它們驚走了不成?
果然進去的大沿帽們有人驚叫著又衝了出來,絲毫不比我們膽大了多少。
那個雄糾糾的女人這會兒在門外用手捂定了胸口,眼中盡是驚恐,一付膽顫欲裂的樣子。
接著所有的大沿帽們奪門而出,在門外團團地暴走,一個個跳著、喊著、尋找著負責人,圍觀的鄉民們已是人山人海。
女負責人也早已同我們一樣站在了門外,聽得大沿帽們的怒吼怯怯地走了過去,隨即被罵的抬不起頭來。
我很是有點奇怪這些大沿帽不是我所見過的公安之類,悄聲問了老人才知,原來他們便是新近成立的、管交錢的、也就是最近百姓們稱呼為最牛氣的、從縣上分來的稅務單位的人。
這時場面早已是混亂不堪,圍觀的人們不住口的吵嚷著,真是“亂紛紛你才唱罷我登場,眾人齊指老鼠忙。”
老人們本欲就此離去,村長卻十分地不樂意,非要看個結果兒才作了休。
李華緊緊地拉著我,一點也沒了方才在飯館內用手提著老鼠時表現出來的大無畏精神,反而有了些緊張的樣子,讓我覺得十分的好笑。
過了不長的時間,鄉防疫站的兩人同幾個公安趕到了飯館外,據他們說,像這樣天不怕地不怕的老鼠他們也是第一次見,至於有沒有其它的病暫時還無法講的清,只有在取了樣後才能具體地說。至於在飯館中吃飯的人自是要同他們一起回去,一個也不準離開。
公安也就開始挨著個地問起了人,至於誰吃了誰沒吃又有誰能搞的清楚,而老鼠的問題又暫時被擱置了。
用防疫站的人的話來說不管怎地講,人還是第一位的不是?如果有了個傳染病什麼的,豈不是讓鄉里擔了太多的責任?至於飯館的負責人自是要先將自己說個明白,如此眾多的鼠輩在此猖獗怎地一個處置的辦法也沒有。
老人們聽著搖搖頭,看著李華道:“華子,你有沒有法子解了去,將鼠兒驅走?”
李華在我身後悶悶地道:“讓那個女服務員向俺們道歉,俺就把鼠全部驅走就是。”
我聽在耳中,突然想起老人們在飯館內看李華的神情,一下子轉過身問李華道:“華子,這是不是你搞的鬼?”
李華將手一攤滿臉委屈地道:“哥,你咋個也不信了俺。這麼個東西俺是不會去變的,只不過俺將全鄉的類似的小動物全都叫到了這個館子,讓它們也好相互地認識認識而已。”
我只覺得腦袋裡轟轟一片,這個東西怎地都趕不絕,如果將全鄉的它們集中在這裡,這個數字的可怕已不是我所能想象的了,這個飯館也就徹底地休息了。
我當時想的是凡事應給人、給已留條路不是,雖然是他們不是在先,我們也不必做的太絕了就是了。
我對李華接著道:“華子,哥有句話不知當不當的講。如果你能將這些個小動物處理了,豈不是對全鄉的一次造福,也不虧了你練功的意思,你說是不?”
其實我想起在文稿中有過一句話,我是記得清清楚楚的,那就是練功是為了天下,村民們也就該是天下的一部分不是。
李華的臉色有了點凝重,撲閃著眼睛想了想道:“好的,哥。俺聽了你的就是。”轉身從我的身後走了出來,在亂哄哄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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