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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愛的人能夠在一起確實是一件太美妙的事情了。”奧西的低語又將弗雷德麗卡地實現吸引了過去,這次她將昏暗光線下的景象看了個真切。
驚恐的語調:“奧西你在幹什麼!”
漆黑冰涼的石臺是一塊巨大的砧板,渾身赤裸的少女,是站在石臺後一臉瘋狂的惡魔手中無助的羔羊。她的身體在昏暗中有著隱約的輪廓,偶爾還會扭動身體勉力掙扎幾下,那隻按住她身體得纖瘦手掌卻彷彿有著千鈞之力。她看到兩個少女的到來想要呼救,張大的嘴裡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不要那麼大聲,弗雷德麗卡,這顯然只是一個可恥的誤會。”奧西用平靜而怪異的語調敘述,“你可以對我的忠誠放心,我是不會做出對不起羅蘭的事情來的,這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實驗品。你好容易來看望我,照顧不周真是抱歉,是否可以先等我將這個實驗完成?一會兒我再來找你。”奧西得手上加大了力度,不老實的少女劇烈的咳嗽得起來,但依舊是隻有動作的無聲電影。
弗雷德麗卡驚呆了。她這才想起自己根本不瞭解奧西的為人,剛認識他時的一系列怪異舉動就已經讓女孩迷惑了,之後和她長時間相處的都是奧莉西雅。那個會因為自己決定的殺戮而無法入睡的奧莉西雅,那個溫柔卻不會被自己的情緒影響判斷的聰敏女孩都已經再不能從這個男人的身上找到一絲的痕跡。他現在只是一個瘋狂而殘忍的黑袍,或者原先就是這樣。
“放開她,你這個惡徒!”弗雷德麗卡不顧一旁亞蒂的阻止從腰間抽出了妖刀。
奧西微微皺起的眉頭依舊不失秀美:“不要無理取鬧啊,弗雷德麗卡,奧西會生氣的。”奧西快速念動了一句咒語,石質地面和屋頂相對的一道狹窄的縫隙處便出現了一道透明的障蔽,相玻璃一般阻擋在弗雷德麗卡和奧西之間。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障蔽將妖刀輕鬆的彈開。若不是凝聚在刀刃上的魔法光芒,這把並不堅硬的刀想必已經因為巨大的反作用力而斷裂。
一種嗡嗡的震動從障蔽的另一面傳來:“你們先跟著它們出去吧,實驗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
亞蒂無聲地嘆出一口氣:“弗雷德麗卡還真是容易衝動阿。”
身後已經傳來了可怕的震動,弗雷德麗卡很快就明白了奧西口中的“它們”所指代的物件,她將慢慢頭轉過去的時候心中已經再一次暗罵那個無事可做偏偏去搞雕塑的女藝術家。雖然考慮到建築的承受能力的問題,只有三尊雕像活動了起來,女孩們也終於明白一件事物所帶來的恐懼和它具有的力量並沒有直接聯絡。
魔法障壁上多了一層白色的光亮,顯然已經附加上了更加良好的隔音效果,因為對實驗場所的安靜有著很高要求的奧西已經開始撫摸試驗品的臉頰。這讓可憐的女孩更加驚恐。當初的辛帕斯受到征討的最初起因也只是掘開了墳墓尋找新鮮的屍體,而瘋狂的奧西比起那個理智的老頭來顯然更有著做活體實驗的膽量。他甚至顧不上安慰他驚恐的小綿羊,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將魔力注入了銀質的刀刃,要研究少女大腦的構造和活動。他還準備了各種古怪魔法探測裝置來捕捉細微的變化,因為他已經知道,人類如果真的存在靈魂的話也一定和大腦有著聯絡。按照自己的一是製造一個相同的人體現在只存在一些少量的工藝上的問題,但他可不希望自己製造出的只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羅蘭出現制止了石像的動作。弗雷德麗卡也怪異地看了她一眼,在知道了真相之後那些掩蓋性別的手段顯得那樣拙劣。無論是臉龐柔和的輪廓還是沒有喉結的脖頸無一不是一種明顯的暴露,她總是穿著胸甲的原因也顯而易見了。
石像已經聽話地退回了原來的位置,尊坐在走廊兩旁作出嚇唬人的姿勢。若是羅蘭晚來兩步,它們已經因為脾氣暴躁的弗雷德麗卡成為了可憐的瑕疵品。羅蘭很不禮貌地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眼光掃了兩個女孩一眼。弗雷德麗卡厭惡地皺緊眉頭避開,亞蒂則是溫和的迎上那種目光,只是不久前的活潑歡快換作了一種高傲的氣質。
而專注於實驗的奧西直到羅蘭自己動手將魔法障蔽解除才發現了周圍的變化:“羅蘭終於回來了啊,長時間和羅蘭分離會讓奧西寂寞的。”
弗雷德麗卡想離開這個地方。
“是的,我回來了。今晚就先不要做實驗了好嗎,來陪陪我吧。”
“奧西也會有這種想法的。不過月牙草和點系探測儀的黑木粉指標過了今夜就實效了,羅蘭要幫奧西收集啊。”
弗雷德麗卡已經轉身出了房間,她也不再關心他們會如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