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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糟糕心境。
弗雷德麗卡突然像幽魂一般地自言自語起來了:“左邊的路通往花園,右邊的路通往歌劇院,當我向右邊走出了很久之後,才發現自己雖然很享受歌劇給人的震撼,真正想要去的地方卻是花園。我應該怎麼做呢?”
“誒?”吉艾爾聽到弗雷德麗卡以那麼詭異的語調說著,用那麼黯淡的眼神望著自己,不禁愣了一下,但她還是很快地就回答了,“當然是回頭再去花園了。”
“是的,一般人都會這樣吧。但巧合的是我想要去的那個花園是沐浴在惡魔詛咒之中的罌粟花的花園,通往那裡的道路上又佈滿了荊棘。”弗雷德麗卡又低下了頭,而這一次,連吉艾爾也一起沉默了下去。
當看到奧莉西雅與那斯擁吻的時候,弗雷德麗卡的內心感到了強烈的刺痛。直到那時,她才幡然醒悟,自己對於奧西的感情,僅僅是仰慕。被他的冷靜、理智、神秘,深深地吸引。理想中的王子在現實中破滅,奧西又何嘗不是另一個王子呢?當奧西離開自己的那段時間,弗雷德麗卡的確是思念的,但直到與奧莉西雅分開的時候,弗雷德麗卡才明白了傳說中的“朝思暮想”是什麼樣子的。
弗雷德麗卡甚至開始懷念當初奧莉西雅偷吻自己之後,日日心驚膽戰地擔心奧莉西雅會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來的日子,或許自己實際上是有點期待的吧。當知道奧莉西雅吻一個人只是代表相當單純的“喜歡”之後,弗雷德麗卡甚至發現自己有點兒失落。
奧莉西雅為什麼要躲著自己?當日弗雷德麗卡乘著海盜船來到神淚島的時候,迎接他的是在比金城結識的公主亞蒂,而奧莉西雅已經離開了巡禮的第二站,由亞蒂傳送回了大陸。回想在一個多月以前,自己也是經由亞蒂地傳送魔法,來到了奧莉西雅身邊,諷刺的是,同樣的傳送魔法,卻又讓自己和奧莉西雅擦身而過。僅僅是相差那麼短的一段時間,如果奧莉西雅再晚走幾步,兩人就能相遇了。
雖然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合理,弗雷德麗卡卻感覺奧莉西雅是在故意避開自己。
難道奧莉西雅已經發現了自己有違常理的奇怪感情!一反常態地和自己深夜長談關於吻的事情,這樣舉動的意思也再明顯不過了。想想也是,奧莉西雅雖然是單純的,但這和聰敏並不矛盾。如她一般甚至能夠在戰前預料到海盜選擇的角鬥場地型別的人,又怎麼可能沒有察覺自己的怪異呢?就好像也許自己沒有感覺,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感情的時候,別人也可以很容易地看到一個“可怕的表情”在表現在自己的臉上。
自己是瘋了吧,這實在是太奇怪了。明明都是女孩子,為什麼自己會對奧莉西雅有一種情人般的思慕呢。她用自己從小由父親養大,缺乏母愛造成了心理的畸形來解釋,而且奧莉西雅又是奧西的身體轉變而來,自己起初以為改變的只有身體而已,於是毫不避諱地和奧莉西雅接觸——顯然,她現在已經開始認為女孩之間的接觸才需要“避諱”了——當意識到的時候,自己已經不可自拔了。想到種種的這一切,自己變態人格的形成也便不是那麼難以理解的了。
“我真是一個變態的小孩。”弗雷德麗卡聲音微弱地自言自語著,她的口頭禪有了些許的改變。
吉艾爾也不可能會認為父親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可愛的旅伴了。
吉艾爾的父親是一個商人,在布魯南部的港口卸完貨之後便開始趕回北部的家鄉,順便帶了些商品。這本是商人生涯中在平凡不過的一次旅程了,但對於吉艾爾來說,卻還有著更加特殊的意義。
他們在途徑森林的時候,被一夥強盜給攔住了。若是在幾年前,商隊遇上強盜就鐵定倒黴了,因為那時候,布魯公國還是十分安定的,出現強盜本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所以商隊對於強盜的抵抗能力幾乎為零。但自從去年聞名全大陸的“魔獸戰爭”之後,大陸的局勢就開始不安定起來。僅憑一人之力就與大陸第一的帕伯爾皇家騎士團對抗,這個傳說中的黑袍法師使得整個大陸人心惶惶,盜賊也四處興起。
當然那場“對一個人的戰爭”還有很多的疑點,傳聞當時用兵如神的聖騎士羅蘭已經將黑袍法師包圍,眼見已經將他逼入絕地,卻又突然下令全軍撤退。而黑袍也就此銷聲匿跡,也不再與公國為難。
而到了最後,人們連黑袍的真正身份都沒有弄清楚。有人說黑袍法師奧西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一次在羅蘭引兵去偷襲的時候只是大喝一聲便將許多士兵給石化住了,多虧了大法師伍德的幫助才救回了許多士兵的生命。這種說法的可信之處在於帕伯爾公國的東部山谷中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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