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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地偶然遇見難以匹敵的對手,面對這些凶神惡煞的時候總有著無數的可能性喪命。她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恍惚過。
這是可悲的怯懦。
奧莉西雅曾經告訴過她,一個魔劍士不需要勇氣也不能有膽怯,理智才是唯一需要的情感。即使是為了提升戰力,在給自己施加“狂暴”、“嗜血”等可能影響情緒的魔法時也要經過仔細的計算。
但現在她卻開始因為擔心震上自己的手臂而不敢硬接對方無力的虛斬,開始擔心防守的空洞而不敢發動攻擊。
“我認輸了。”弗雷德麗卡撇開一劍,惡狠狠的瞪著羅蘭。她相信最後讓自己做出這個決定的是自己的理智而非怯懦,勝利的希望已經不可能再光顧她了。他知道一定是羅蘭用什麼手段影響了自己,但卻沒有分析與探索的渠道,繼續硬撐也不可能有什麼收穫。
“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妖刀的觸手已經完全收回了劍柄之中,剛才的激戰讓女孩的嗓音在眾人耳中不再那麼類似撒嬌。她推搡著人群離開這裡,只聽的身後羅蘭認真的嗓音:“我想你不會忘記今晚的約定的。”
第二十章 三人行和姐妹之間
魔果木房門有節奏地響了三下,房間裡傳來一個陌生的女性嗓音:“請進吧,門沒有上鎖。”
弗雷德麗卡推門進去。這是一個佈置精美的房間,書架和衣櫃錯落有致的擺放著,牆上掛著一幅眼熟的胸甲。側放的茶几上凌亂地擺放著幾隻空了的酒瓶,四處瀰漫著高階果酒的馥郁。厚重的窗簾遮蓋了窗外深邃的黑暗。一個僅穿一件淡藍色襯衫的成熟女人半躺在雕花床欄上,一手拿著一支晶瑩的高腳杯,一手拿著墨綠色的酒瓶,自斟自飲。一團白色的布帶被隨意的扔在床上,敞開的衣襟遮不住起伏的曲線。
“我已經等待了很久,弗雷德麗卡。”羅蘭的臉上泛著紅暈。
弗雷德里卡走到床前正視著羅蘭,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你這副樣子難道不擔心被別人看到嗎?”
“沒關係,殺掉就可以了。”
“那你也要殺掉我麼?”
羅蘭輕輕托起酒杯悠閒地抿了一口:“你的想法果真也這麼可愛,我是如此在意你又怎麼會捨得你離去。更何況誰會相信一個可疑的小女孩的話。”羅蘭斟滿了一杯酒,遞給弗雷德麗卡。紅色的液體泛著澄澈的光暈,美麗而醇香。弗雷德麗卡有些猶豫,端著酒杯長時間站在床前。“沒有什麼值得擔心的。如果你實在不信任我,也大可以喝完之後就立即讓亞蒂吻你。”
為了防止羅蘭做出奇怪的事情,弗雷德麗卡拜託了亞特密斯和她一起來。雖然不知道不可一世的羅蘭為什麼會顧忌這個女孩,但至少昨晚上的事情已經證明了亞特密斯的效用,只是這種效用似乎不夠明確。這讓弗雷德麗卡很難把握,是否羅蘭就會因為顧及她的原因而不對自己下手。
此時,亞特密斯已經被羅蘭親切的挽住了手,拉到了床沿邊坐下。兩人的感情似乎不錯。
看著弗雷德麗卡一口氣喝完了名貴的紅酒,絲毫不懂得品嚐,羅蘭狡黠地微笑了起來。“即使是猛烈的毒藥亞蒂都能夠讓它的失效,昏迷、疲倦等等影響人肌體效能的藥物也同樣會因為她而失去作用。但我知道有一種藥,它的效果只是放大人類的原始慾望,最初是作為一種不帶惡意的保健藥物,因此它的功效不會受到影響。”
弗雷德麗卡知道這種藥物的名字,它通常的名字就是“春藥”。她憤怒地瞪著羅蘭,那些擔心果然就要變成現實。直到有些醉酒的羅蘭被她那副兇狠的樣子逗樂,“呵呵呵”的笑了起來。“這是一個十分低劣的玩笑。”
“奧莉西雅是很喜歡喝這種酒的。口味甘甜芳香,到了腹中又會升騰起一股舒暢的溫暖。只是她的酒量實在不好,喝多了就會軟倒在我懷裡任我擺佈,粉紅色的臉蛋漂亮極了。”羅蘭微笑著忘了一眼弗雷德麗卡,“我說的是一年前魔獸戰爭中的事情。現在的肖雖然也很可愛,但我讓他喝酒的時候他總是會說:‘奧西是從來不喝酒的。’”
的確,弗雷德麗卡也知道奧西是從來不喝酒的。“你究竟把奧西怎麼了?”昨晚上地下室中的奧西絕對有些奇怪。無論是說話的語氣還是思維的邏輯,都有些瘋癲的樣子。
亞蒂拉著弗雷德麗卡在床沿邊坐下,因為站在床前的對話實在有些奇怪。她一隻手放在羅蘭手中,另一隻手淘氣地擺弄著弗雷德麗卡生者的左手,雖然也聽著卻對談話的內容並不很關心。
“他的奇怪是從接觸我才開始的嗎?”羅蘭懶散地撫摸著亞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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