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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格,一隻小手不自禁的抓住站在她身邊的姚慎。
是榮譽相關令一向矜持的她變得如此不堪?還是因之而感覺到恐懼、無助、失望?
而姚慎在聽到這幾個字時,面色變得有些蒼白,臉上的表情也頗為奇怪,似乎有點震驚,又似乎是早知如此但又難以接受的樣子,他在下意識中握住了盟友謝菲的小手,粗大的手上青筋根根暴起!
他的手是否已沁滿汗滴?他是否已準備放棄?
就在眾人都以為一切即將結束時,卻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更深寒的冷意,讓人不禁寒毛倒豎!眾人將詫異的目光循著這股森寒望去,只見姚慎那原本已低垂了的頭又已高高的昂起,眾人在他的眼中只看到一股讓人竦然而動的——
戰意!
只聽姚慎用沙啞的、但堅定的聲音說道:也許,我根本就是不自量力,但我對這病人的確產生了一點興趣。如果大家沒意見,我願意試試。
姚慎竟然以一己之力便欲挑戰那至邪至惡至毒的白血病魔!
士當慷慨赴以死!
或是姚慎在瞬間就有了應對的妙策?
也許
只不過是一個信念
絕不低頭!
—— —— ——
科教樓外有一個涼亭,亭裡一石桌,幾個石凳;亭外幾棵柏樹,粗可臂抱,枝葉濃郁,蒼然古意;在亭外立著個石像,其著古衣長袖,峨冠而聳,形容儒雅,目中更有一悲天憫人之色,使人油然頓生一股敬意——卻是中醫聖人張仲景的之像。
姚慎在大學期間便喜在這長亭裡看書,或是與三五同學在此處高談闊論,在迷戀氣功的那段時間,更是每天都早早的來到亭子裡站樁練氣,以期一沾聖人之靈。
不過姚慎此時卻沒了這般閒情,確切的應該說是面色凝重。經過一天的查詢,關於中醫治療白血病的資料可說是了無收穫,西醫的書籍也看了一些記載,其結果是讓姚慎原本沉重的心變得幾乎沒了信心,或許白血病本就非人力可為。姚慎不由對麻人旺有些許微詞,當時若不是他在姚慎一時失神之下,暴然而起將身體控制,姚慎估計也不會說出那番話來。想起當時情形,姚慎不由又有幾分後怕,如不是有印堂那顆福痣的絕妙避難所,姚慎估計已被“驅逐出境”。沒想到那傢伙的反應這般激烈。姚慎喃喃自語。
在姚慎那可憐的四年內科臨床經歷中,很榮幸的接診過一例白血病病人。那患者約50歲年紀,發病前在沿海開發地的一家制鞋廠打工,也許是苯製品類化學物質接觸過多以致得此惡疾,姚慎記得,從發現不適到死亡的時間不過短短的一個月。那病人是在死前的一天進梅縣中醫院的,血象化驗白細胞20萬,當時姚慎是剛悟出“聯方”,可說是初生牛犢,對化驗所提示的病種夷然不懼,當天就開了中藥,並讓人煎好讓病人服用,不過病人的症狀並未因此而有所改善,只萎靡了一個晚上,在第二天就闔然而逝。對於病人的死亡,姚慎可說毫無責任:醫院裡沒化療藥物,梅縣比較偏僻,看病人病情發展的勢頭,就是臨時讓人去買,估計也是毫無用處。對此,病人及院裡對姚慎的處理都無異議,但姚慎卻感到很愧疚,因為當時他根本就不打算用化療藥物。
想到這裡,姚慎的腦中浮現出一張臉來。這張臉可說是上帝巧手妙施所得,細如彎月的眉,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鼻子小巧而挺拔,賠上一如櫻般的小嘴,整個面部的搭配就是讓人看了覺得,舒坦熨貼,然後就會產生一種心痛的感覺,它太精緻了,太細膩了,精緻細膩得讓人心痛,再加上蒼白的毫無血色的肌膚,頓時會讓人暗歎:天妒紅顏啊。她站在晚會現場時那沉靜或者說是面無表情的神色,小口輕啟的毫無起伏感或者是了無生氣的說道:大家好,我是。。。。。。。
“我是舒雅淇。”似乎有人在姚慎身邊說話,不過姚慎兩手抱著頭,兀自沉迷於自己的情緒中,以為是自己腦中的想法,便姿勢不變。那人沒奈何,只得又道:“姚醫生,姚醫生,是我,是舒雅淇呢。”
姚慎這才應聲抬起頭,只見一玉人立於面前,卻不是舒雅淇又是誰來著?姚慎忙站起身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有些累,沒注意,對不起。”
舒雅淇將纖細的手輕輕一揮,道:“沒什麼,請問我可以坐下來嗎?”
姚慎忙手忙腳亂的說道:“請坐,請坐。”
舒雅淇穿著一件磨砂牛仔褲,活動起來甚是方便,當下毫不客氣的坐下了,說道:“沒事到處走走,沒想到就碰上您了。”稍頓,又說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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