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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姚慎不習慣與一個還不太熟悉的人來談論那些應該蓋在被子下的事情,便假做思考道:“恩,用鹽水洗澡,估計是利用濃鹽水的高滲作用來去處衰老的皮屑從而達到美容的作用吧。”
楊驊大搖其頭:“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了。這鹽浴固然有美容去脂的作用,但男人還講究美容嗎?這鹽水澡若沒有些出彩的地方,會有那麼多男人去光顧?我先問你,按摩你做過嗎?”
“做過吧。”姚慎心裡大概清楚是怎麼回事了。前幾年,在街頭的各大小發廊的招牌上寫著的就有“美容美髮保健按摩”,這按摩就是其中的邪道了,這些所謂的按摩,本來是顧客花了錢來讓別人按的,但一進了包廂卡座裡,按摩的性質立刻會變味,變成了顧客來給女按摩師“按摩”的狀況。楊驊口裡的鹽浴姚慎雖沒見識過,但估計其中的“竅門”應該差不多。
“這鹽浴其實也不是什麼新鮮事物了,但這幾年來它能夠在徐梧保持長盛不衰,就肯定有其獨到的地方,究其實質,其實與按摩差不多,但這按摩可不是普通的按摩了,而是按摩小姐一絲不掛的用身體給你進行按摩。”
“這本來也談不上高明,但兩個赤裸的身體間如加上了鹽水的潤滑,那效果就大不相同了。”
省府裡出來的車自非一般凡品,而酒後的楊驊又將車子開得較為緩慢,如不是窗外不時呼嘯而過的車流,坐在車裡的姚慎簡直感覺不出車子在移動。
“兩人就位後,對方會在你溼潤的身體上撒上鹽末,鹽是易溶的,但在某些水少的地方會有一些沒有溶化的鹽末,這樣,在身體上就形成了清水、鹽水、鹽末的混雜局面,而這不同的狀況則會給局中的 你帶來不同的感受。鹽末是較為粗糙的,擱置在兩個赤裸身體上的一點點鹽末在身體的摩擦下會帶來什麼樣的效果,這你可以想象,而清水與鹽水雖不會產生摩擦,但它們會在身體間產生一種奇怪而令人舒爽的黏力——或許這就是其中最動人的場面吧,那感覺就象躺身於一風景優美的湖中並划著船,渾身的每一個毛孔每一根肌肉似乎都得到了放鬆,寫意而愜意。”
“如果你不滿於操舟手的隨意,你可以在‘木漿’下加上一個‘橛子’;若是你覺得這舟子行駛得太過平穩,便可親自掌舵,使出你最狂暴最猛烈的技能,拋起最富激情的驚濤駭浪來。”這時車子緩緩的開進一個大坪裡,楊驊找好車位並將車子停下來,然後回過頭對姚慎笑道:“怎麼樣?夠浪漫夠詩意吧。”
其時已是夕陽西下,但秋伏的餘威仍肆虐於每一個空間,在窗外匆匆的行人面上能清晰的看見沒一顆汗珠,但姚慎卻感到一陣惡寒。這決非車內的空調所致!
楊驊用簡潔而文雅甚至優美的字句來描述的不過是一件。。。。。。。
姚慎其實也算歡場中的老手了,但與眼前的楊驊比起來,自己似乎相差的不可以裡計。
姚慎囁囁的道:“突然有些不舒服,下次有機會我們再聚吧。”
楊驊理解的道:“不要緊張,這其實沒什麼,男人嘛,吃喝玩樂,這很正常的。第一次或許有點緊張,但習慣了就很享受。你現在好歹也是個名醫了,以後這樣的機會可多了,得趁機把握及時行樂啊。”說到這裡,楊驊很果斷的將手一揮,道:“我的任務就是將你們這些有點書呆子氣的精英適當的改造一下,要不然你們的生活就太清苦太枯燥了。”
姚慎沒來由的一陣厭惡,道:“真的不舒服,我們下次再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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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怕出名豬怕壯。姚慎在中西比武一役後便名噪一時,按說會有一些權貴人物來“叨擾”,從而將姚慎變為某些人物的“應招”醫生,不過,或許是徐梧地區患白血病的人不是不多,又或許是白血病本就不是那些養尊處優的人所易患的疾病,所以,在這幾個月來姚慎的日子是很單純的,但在昶宇參加了徐梧衛視的直播節目之後,這一顯得比較“閒雲野鶴”的狀況或許就要改觀了。只要一想到這一點,姚慎就會有一種心煩的感覺。
姚慎有幾個在行政上混的朋友,雖然都不怎麼如意的樣子,但偶一聚會,便都很大方的表示當日由自己做東,而到結帳時往往是簽單了事,以此來彰顯自己的能力表示自己混得不錯;而不能簽單的同學,包括姚慎自己,大家在吃喝玩樂的過程中都是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樣,到聚會終結時,甚至有一兩個乖巧的會來上兩句:某某,以後弟兄有什麼難處了你可記得要幫襯。而買單者往往會很軒昂很意氣的道:同學一場,講這個就有些見外了。這多半是場面上的話,說話的雙方或許都未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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