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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很自然,姚慎從他神色中找不到一絲的慚色,不由得在心底有些厭惡,但口中不好說出什麼過頭話來,只好道:“對陽痿我確實是沒什麼研究,你能有這收穫也的確是意外之喜了。”
楊驊將杯子端起,道:“姚醫生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啊,呵呵,來,乾杯。”
姚慎將杯端起,道:“說句掃興的話,你目前的情況實在不宜喝酒的。酒對你的胃有刺激,對陽痿也沒什麼好處。”
楊驊仰頭將杯中的酒乾了,道:“咱這工作與你們不用,說得好是領導的親信,說得不好聽就是三陪——陪吃陪喝陪玩,如說要不吃酒,這又哪可能呢,現在這情形是隻能走一步望一步了。”
楊驊說話時故做一豁達模樣,但姚慎似乎從中間聽出幾分寥落的悲意,當下也不好再說什麼,仰頭將酒也幹了。
話說到這份上,楊驊也沒有繼續下去的心思,將話題一轉,問起了姚慎的個人情況,兩人邊吃邊談,看起來倒也頗為融洽。到酒足飯飽之時,楊驊將桌子輕輕一拍,道:“姚哥,這酒咱也吃得盡興了,該聊的咱聊得也差不多了,接下來就去放鬆放鬆吧。”兩人已敘過年齡,其中要以楊驊略長,但楊驊許是習慣使然,又或許是酒後露真性,張口閉口的稱姚慎為哥。
見姚慎頗為躊躇,楊驊伸手將姚慎一拍,道:“咱兄弟一起就圖個盡興,不要去做那般心裡想著嘴裡說不的假道學。”說著,將嘴湊到姚慎耳邊並壓低了聲音道:“前面不遠有家賓館的鹽浴弄得蠻有特色,妹子也都滿漂亮的,不去見識可是可惜了。再說我還想試試我兄弟的火力呢。”
“還是算了吧,下次有機會我們再繼續?”姚慎看楊驊呵呵直笑,其笑容中的意味自是不言自明瞭。讓姚慎哭笑不得的是,不知道他口裡的“兄弟”二字說的是姚慎還是說的他身體的某個部位?
楊驊不依道:“今朝有酒今朝醉,還說什麼下次,走走走。”不由分說的半拉半拖的將姚慎帶到吧檯去簽了單,然後又半拉半拖的帶著姚慎望樓下的停車場走去。
姚慎暗自奇怪,要說與楊驊也不過是第二次見面,按說對方如僅僅將自己作為一個治病的醫生的話,應該不會這樣熱情的,這其中或許另有緣故?當下試探道:“楊哥你太客氣了,小弟我無德無能,是受之有愧啊。”
兩人這時已上了車子,楊驊甚至已打了火,聽得姚慎謙虛,便將手頭的活計放下,正色道:“無德無能?如你是無德無能的話那還有誰有得有能?別的事情我或許弄不清楚虛實,但就我親身的感受來說,只兩副藥就能讓我小弟在清晨站起來,這份功夫可不是人人都有的。說實話,我也陪著我們領導看過不少專家,但就是沒什麼療效,要知道那些專家可都是我們徐梧地區叫得響字號的角色。”回頭重新點火開車了,又道:“我這反應我們領導也知道了,對這一點很感興趣,估計再過幾天就會找你談話,到時發達了可不要忘記兄弟的好處啊。”
從對方的話中,姚慎能把事情的緣由猜出個大概。姚慎近來風頭甚勁,加上“鬼眼風波”一事在徐梧傳得沸沸揚揚,這必然會引起某些當權者的注意,估計某人也是在無意中問起這事情,而碰巧楊驊又服過了姚慎的兩副中藥並且又收到了意外的療效,於是便就事論事的說了,不曾想該領導似也有難言之隱,便吩咐了楊驊來繼續觀察治療,如果療效穩固,便會親來就診;而楊驊的故示親睞,則恐怕是出於官場人的投機習氣了——姚慎能治好該領導人的可能比較大,那姚慎在該領導人心目中的分量自應增加,或許就因為姚慎無意中的一句話而引起領導人的重視,從而將他楊某人提拔出眼前的苦海了。心念間,姚慎答道:“楊哥說笑了,我們當醫生的再發達還不是個醫生?”
楊驊張了張嘴,又搖搖頭道:“你們知識分子就是迂腐,不多說了,咱說點別的吧。對了,鹽浴你知道嗎?”
姚慎搖頭道:“聽說過,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就說了你們知識分子迂腐的,連鹽浴也不知道。”楊驊搖頭道:“鹽浴,按字面理解就是洗鹽水澡了,但如是隻單純的喜個鹽水澡就沒什麼希奇的,你知道這中間有什麼竅竅?”
姚慎曾看過一篇諷世的小小說,其中寫一個怨婦問一個男人最可能越軌的地方在哪裡,文中被質問的男人答說,除了在家中、辦公場所,男人還可以在賓館在髮廊在汽車裡在野外以及在其他的一些匪夷所思的場所裡其他的女人鬼混,姚慎雖然沒光臨過鹽浴牛奶浴之類的場所,但想來,那應該是掛的一個娛樂休閒的牌子,其內涵還是脫不出色情服務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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