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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代關於翻胃的著述就不會那麼多了。沉吟了半晌,不得不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沒有伴證去選方還真不是一般的難。剛才我以為將五行學說一結合就可以OK了,沒想到……。”
“能有這想法就已經是很大的突破了。”謝菲心下忐忑,道:“哦,對了,關於烏梅丸我還有點想法。”
姚慎道:“是嗎?”這丫頭的問題很及時,自己幾次的想法都與她有關,只希望她能對烏梅丸提出什麼新的見解來。
“是這樣的,聽你說到那個葉醫生那與現代醫學完全相反的治療燒傷的辦法,我就想到烏梅丸。翻胃這病在西醫看來是膽汁返流、胃液儲留,治療手段主要是抑制胃酸,而烏梅丸裡的君藥是烏梅……。”
謝菲話中的意思姚慎一聽就明:烏梅味酸,如果按西醫來說,這是以酸治酸,自然也是大大違背了西醫的理念。
只聽謝菲又道:“葉醫生的膏藥我們不清楚,但烏梅丸的組成在書上就可查出,如果花時間來研究一下這問題,未嘗不可走出一條中西結合的新路來。”
姚慎聽了大為意動,但想了想又搖頭,道:“或許這確實是一個不錯的課題,但不知道為什麼它對我卻沒有吸引力,就比如我在葉醫生那裡呆的半個多月,雖然我當時很想知道他那膏藥的秘密,但不知道好象也無所謂。或許我去天泉諸縣的遊歷是在尋找一種新的思維,能夠把握“棋局自然流向”的思維。”
謝菲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姚慎解釋道:“如象你說的那樣去具體的研究某一個方子,那中醫典籍上那麼多方子要研究到什麼時候。”
謝菲伸了個懶腰後也躺在床上,說道:“這‘有是證用是藥’、‘無是證用是藥’就跟武俠小說中的無招勝有招一樣,虛無縹緲得緊,姚大哥你似乎應該去拜幾個武林高手為師,再經過十年苦練,說不定某一天就突然悟透了這層境界。”
姚慎呵呵的笑了起來:“是嗎?”
謝菲呵欠道:“本來就是這麼回事。姚大哥,在武林秘籍裡對境界的講究最忌諱的一點就是:強求,如果功力未到就強自要修煉下個層次的功夫,輕則走火入魔,重則……哎,其中厲害你應該清楚的。”
謝菲或是累極,此刻選了個讓自己最舒服的體位躺在床上,一隻手枕在頭下,一隻手放在胸前,微閉著眼睛,姚慎能清楚的聞及她呼吸的微微鼻息聲,隨著呼吸,還可看見她放在胸前的手在一起一伏,那小手潔白,在燈光下似乎還能見到一層細細的絨毛、淡淡的光暈。姚慎喉頭略感乾燥,不由暗中吞了口唾液,道:“丫頭,竟敢調侃師傅。”
謝菲似乎也感覺到姚慎的異狀,俏臉上悄悄爬上一抹暈紅,道:“本來就是這樣,我看師傅你最近好象有點不清白,就提醒一下,你說是調侃就調侃好了。”
姚慎聽她口上硬撐,但說後來卻還是露了幾分怯意,長長的睫毛更是不停的顫動。不知為何,原本就準備不為己甚的姚慎卻有一種難抑的衝動,緩緩伸了手去謝菲的腋下去撓了一把,啞聲道:“擅自調侃師傅,師門規矩懲罰。”姚慎原本是想做出威嚴的樣子的,但說出的話自己都感到彆扭;姚慎原準備將處罰來得重一點,但伸出的手卻有點使不上力氣。好在謝菲似乎比較敏感,姚慎的手一碰上去,她就“咯咯”的笑出聲來,被襲擊處馬上應急的將姚慎的手夾住,原本置於頭下的那隻手迅速的展開反擊。
女人畢竟是女人,在力量和速度上都難以跟男人比較。諺雲:棋高一著,束手束腳。謝菲莆一反擊便被姚慎那隻空閒的手給捉住了,而自己被夾住的手本可輕輕的便可取出來,但不知為何,姚慎卻情願保持那狀況,而且更進一步的,姚慎將手從謝菲的腋下穿過,輕輕的環住了她的細腰。
到了這份上,就算是呆子也會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麼。謝菲緩緩的將一雙似水剪目閉了下來,房間裡只能聽見她急促的呼吸聲。姚慎到了這時卻興起了促狹之心,在兩人臉面相距一指之處停了下來,先是輕輕的對著謝菲的櫻唇吹了口氣。謝菲似受了極大的驚嚇一般,長長的睫毛不住閃動,原本就紅霞遍佈的臉變得更加紅潤,生似要滴出水一般。
姚慎將嘴唇緩緩的蓋了上去。謝菲的櫻唇就如抹了蜜汁一般,溫潤而甘甜,一吮之下就有不欲分開之感,姚慎強忍著心頭的慾望,只是輕輕的添了一下就退了回來,待謝菲回味似的添添嘴唇時,姚慎迅速的再度覆了上去,以嘴唇噙住香舌細細的品嚐。
謝菲身子象上了弦的弓一般繃得緊緊的,舌頭也馬上縮了回去。此時便如兩軍對壘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