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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周遭景色,而是隨時留意地形地貌。
班克羅夫特的赫赫戰功,並非出於僥倖,沒有過人的精明和膽識,他又豈能保持常勝的戰績。
“傳令,第一縱隊保持警戒,其餘部隊全數休息,不得喧譁。”
待軍營安寨完畢,班克羅夫特立即下令道。
“軍團長大人……”哈里眉頭一皺。道。
對於這位副團長,班克羅夫特可是不敢等閒視之,他轉頭擠出一副笑容,問道:“尊敬的團長大人。您有何吩咐麼?”
哈里定神凝視著他,道:“現在就休息會否太早了一點。”
“不早了,因為下半夜有一場激烈的運動在等著他們。”班克羅夫特淡淡的道。
“下半夜?你是說……”哈里地神色一變,問道。
緩緩的點頭,班克羅夫特的嘴角有著一絲怵目驚心的獰笑:“明日決戰麼?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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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們卻不曾知道,遠處地一個高山之上,一位大漢正冷冷的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哲別,怎麼樣?”李明堂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身後,詢問道。
“他們已經開始休憩了。”
“那麼早?”雖然李明堂的武功遠比哲別為高。但是哲別的那雙鷹目卻是舉世無雙,也唯有他才能在這麼遠的距離觀察到下面的變化。
至於望遠鏡麼,按照蔣孔明的原話。那東西畢竟粗糙地很,遠不能與哲別的那雙鷹目相提並論。
“正是。”哲別冷冷的回答道。
李明堂眉頭一皺,他本是吐番國地大將軍,對於行軍打仗並不陌生,此時微覺有異。身子一動,形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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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克羅夫特安營紮寨之地,向東二十餘里。便是黑旗軍的駐紮之所。
與一般的軍隊相比,黑旗軍的營地顯得特別的寂靜,寂靜地近乎於詭異。
在這裡,有著上萬名冷血的軍人。但是,讓人奇怪的是,那麼多人聚集一堂,卻罕聞驚呼喧鬧之聲。不僅僅是人,就連馬匹地嘶鳴之聲也難以聽聞。
這幾乎就是不可能之事,就連呂陽名這種參加過數次抗擊匈奴的老人。也從來沒有聽說過在這個世界上之上,竟然會有這樣的一隻軍隊。
這是什麼樣的軍紀,呂陽名並不知道,但他唯一的感覺,就是冷,除了冷之外,就是更冷。縱然是在炎熱的夏季,這種冰涼刺骨的冷依舊是沒有絲毫消弱。
只要面對這隻軍隊,任誰都無法產生第二種感受。或許,當那種發自於內心深處的寒意積累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會轉化為那氣吞天下,捨我其誰地滔天霸氣。
在軍營西側,有幾處高大的營帳,數十人來回賓士,顯得忙碌之極,與整片營帳的死寂顯得格格不入。
這裡,就是蔣孔明新組建的特種部隊。
“福森,隨我來。”
“是……師父。”
呂陽名將張福森帶出軍營,來到一處空曠之地,忽然輕聲問道:“福森,這次前往愷撒軍營下戰書,你表現的不錯啊。”
張福森的臉龐微微一紅,他喃喃的應了一聲,與適才滔滔不絕的樣子相比,簡直就是判若二人。
“你當時在哪裡?”呂陽名淡淡的問道。
張福森的臉龐更加紅暈了,他猶豫了半天,低聲道:“弟子隨林隊長在愷撒人的營地之中。”
“哼……”呂陽名重重地哼了一聲,有著掩飾不住的怒氣:“你再說一遍。”
在他昔日的積威之下,張福森根本就不敢反駁,一張臉頓時成了難看之極的苦瓜臉。
“俗話說,知徒莫若師,你是為師從小看著長大的,你的性子為師還會不知道麼?你的那番話確實沒有什麼破綻,但以你的口才,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的。哼……背得那麼流利,肯定是早有預謀。想不到,你連為師也敢欺瞞了。”
聽他的語氣之中有著一股落寂之意,張福森大急,連忙輕聲叫道:“師父,不是徒兒有意瞞您,而是有人吩咐在先,徒兒不敢違命啊。”
“是林家徽麼?”呂陽名冷冷的問道。
“不是……”
看著把腦袋瓜子搖得象一個撥浪鼓般的徒弟,呂陽名心中一驚,問道:“是誰?”
張福森猶豫了一下,終於咬牙道:“是蔣大軍師。”
“是他?”呂陽名驚呼了一聲。
“正是。軍師大人於昨晚把徒兒叫去,教了一番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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