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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大聲說道:“稀客稀客,許兄大駕光臨,真是稀客啊。”
許海風亦是露出一副真摯的笑臉迎了上去,他們在一起親熱寒暄,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還真以為他們親如兄弟。
在括拔鷹的帶領下,許海風等人進入正廳,分賓主坐好。
“括拔將軍,小弟今日冒昧拜訪,實在是有一事掛心,不得不問。”許海風一坐下,就擺出了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說道。
括拔鷹的動作為之一頓,他當然心中有數,許海風此行的目的何在。
王妃被劫,事關匈奴顏面,他們遮掩都唯恐不及,自然不會到處散播。
只是各國在西京的探子耳目也不是吃素的,這等大事顯然瞞不了人,二大帝國同時在當天晚間就得到了確切的訊息。
而自從冒頓完婚後,許海風等漢使甚至連劉婷的面也沒有見到過一次。結合謠言,他們不心生疑惑才有鬼呢。
勉強一笑,括拔鷹道:“許兄難得來匈奴一趟,不如由我做東,請許兄暢遊一番,以盡地主之誼。”
許海風臉上的笑容逐漸僵硬,他謝絕道:“多謝括拔將軍,只是此事一日不解決,小弟就要提心吊膽一日,根本就毫無遊玩的興致啊。”
“唉,好吧,既然許兄一定要問,那就請問吧。”括拔鷹知道今日是躲不過,只好準備攤牌了。
許海風收起了笑容,正色道:“近日來城中謠言四起,說是貴國單于新納王妃無故失蹤,不知可有此事。”
按照大漢的習俗,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小公主劉婷既然已經嫁與冒頓單于,那麼從此就是匈奴人,與大漢再無瓜葛。所以縱然是許海風也只有以王妃稱之。
括拔鷹猶豫再三,終於道:“不錯,王妃確實已經失蹤三天了。”
許海風豁然從椅子上站起,雙眼中露出森然殺機,他咬牙切齒的問道:“是何人所為?”
括拔鷹痛苦的搖了搖頭,如果知道是何人所為,早就直接派大軍將王妃救回來了。還用得著這麼傷腦筋麼?
許海風看著他,狐疑的問道:“括拔將軍是什麼意思?莫非此人不可說麼?”
“不是……”括拔鷹想要解釋一番,卻不知應該如何敘說才好。
“哦……”許海風拖長了尾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輕聲道:“原來如此,多謝括拔兄相告,許某知道如何做了。”
括拔鷹大為奇怪,自己何曾告訴他什麼了,不由追問道:“許兄知曉什麼了?”
許海風扭頭四望,此時廳中唯有括拔鷹、蔣孔明和他三人。於是他上前二步,以手掩嘴,神神秘秘的道:“自古後宮爭寵也是平常事,只是小王妃畢竟是我漢朝的公主,還請括拔將軍告知究竟是哪位王妃做的好事。許某自有對策。”
見到括拔鷹滿臉驚容,欲要爭辯,他將手一擺,道:“將軍放心,在下雖然駑鈍,但也不會出賣朋友,你放心,此事由我許海風一人承當,絕對不會提及將軍就是。”
括拔鷹此時連臉都嚇綠了,如果許海風真的把這番話到處宣揚出去,使得世人以為,劉婷失蹤乃是後宮爭風吃醋的後果。再順便捎上自己的高姓大名,那麼自己這一輩子也就混到頭了。
他連忙起身阻止道:“許兄莫要胡說,我何時說過劉婷的失蹤與其她幾位王妃有關呢?”
許海風故作詫異的道:“若非如此,括拔將軍你英勇過人,又怎會如此吞吞吐吐,秘而不宣呢?”
括拔鷹為之氣結,他此時當然明白許海風的用意,如果你不告訴他實話,那麼他就將這番說辭到處宣揚,並署名括拔鷹三字,看你又如何自處。
看著許海風一張皮笑肉不笑的臉龐,他只覺得一陣無力感湧上心頭,只好長嘆一口氣,道:“許兄不必再作弄人了,我將一切告知就是。”
於是他將當晚劉婷突然失蹤之事源源本本的敘說了一遍。
許海風看了蔣孔明一眼,發覺他一臉的震驚之色,若非早就知道此人就是出謀劃策的罪魁禍首,還真要被他瞞過了。
在心裡大罵,老狐狸裝得倒挺象的,然而他卻沒有發覺,自己臉上的驚訝之色絕對不曾比對方少了一分半毫。
過了片刻,許海風問道:“括拔將軍,請問貴國皇宮守衛幾何?”
這等話本是大忌,但此時問出,括拔鷹非但沒有絲毫起疑,反而盡心盡力的解釋道:“不計外圍守衛,單是內宮禁衛便有數千人之多。”
“那麼將軍的意思是,有人能夠避過這許多人的耳目,憑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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