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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童一封上門求見。
招呼他進了書房,許海風既然存了招攬之心,對他的態度也就不同,讓座看茶之後,許海風問道:“童將軍此來有何貴幹?”
童一封面現猶豫之色,舔了一下嘴唇,方才艱難地道:“那隊愷撒人的使者已經在城中等候半月有餘,將軍是否見他一面呢?”
許海風意外地看了他一眼,童一封此人做事穩重,小心謹慎。這個愷撒人的使者又與他何干,竟然能讓他三番五次的來催促,可見其中必有緣故。
蔣孔明霍地啞然失笑,道:“童將軍真是精力旺盛啊,昨日與那個愷撒女奴一夜逍遙快活,如今又是精神抖擻,讓在下佩服啊佩服。”
許海風亦是隱露笑顏,原來是愷撒人用了美人計。只是不知夜夜笙歌,他這副老骨頭能否吃得消啊。
童一封大驚失色,想不到蔣孔明竟然連此事竟也探知,連忙道:“下官一時糊塗,收了他們饋贈的禮品,實是不該,回去之後,立即原物退還。”
蔣孔明眉頭一皺,並不答話。許海風卻知道,在這個蔣大軍師的心中,人與人之間皆為平等。所以對於童一封把人比做貨物的說法十分反感。
他微微一笑,說道:“童將軍不必介懷,軍師大人只是與你開個玩笑罷了。”
對於童一封私受賄賂之事,許海風並不是十分介意。蔣孔明亦曾說過,水至清則無魚,想要天下百官一心為民,不再貪贓枉法,那根本就是不切實際,荒謬絕倫的一個美好願望。所以只要他們做的不是太過份,惹得民憤洶湧,許海風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作未曾看見。
蔣孔明看了一眼許海風,只見他對自己伸出了大拇指,耳中聽到他以“傳音入密”神功說的話:“軍師大人好本事,這讀心術已經練的爐火純青了。”
會心一笑,蔣孔明抬起了頭,和顏悅色地說道:“童將軍,我家主公向來豪爽仗義,對待麾下將領更是……咳,從未薄待。童將軍若是一心追隨,日後縱然裂土封侯也未必可知呢。”
他的本意是想將許海風大大的誇耀一番,但是轉念一想,許海風身為黑旗軍統領,這一年多來,非但沒有為任何一個士卒操過心,而且還將全部的軍餉中飽私囊。這樣的行為無論如何也與愛兵如子沾不上邊。
他的臉皮雖然厚若城牆,但此時也有些不好意思,只好簡單地一語帶過。
童一封臉色一變,想不到他竟然毫無顧忌地將這種大逆不道之言當場說出,一時之間,心如擂鼓,嘴角喃動二下,卻是答不上話來。
他心中如同明鏡高懸,亮堂的緊,蔣孔明既然說得如此明瞭,那就是存心要拉自己入夥了。如果自己一旦拒絕,只怕即刻就要大禍臨頭。
他權衡再三,猶自猶豫不決,黑旗軍縱然是名震天下,但想要憑藉一軍之力與中央朝廷對抗,只怕還是凶多吉少。如果自己入了賊船,只怕是上去容易,再想下來那就難如登天了。
到時候,怕是依舊難逃這脖子上的一刀啊。
他下意識的抬眼望去,只見上面的二個人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
童一封不自由主地打了一個寒顫,他們雖然是滿面笑容,但是眼神中卻無半點笑意。童一封頓時明白,此時已然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沒有了討價還價的餘地。
他豁然上前二步,對許海風兜頭就拜,口稱:“末將拜見主公。”
許海風大笑聲中親自將他扶起,說道:“童將軍客氣了,以後大家都是自己人,再也無需行此大禮。”
童一封連忙點頭應是。
蔣孔明亦是站起,繞過桌案,來到他的面前,說道:“據說將軍的一家老小都居住在西方大營之中,學生已經派軍前去,將他們護送過來,日後便可與將軍得享天倫之樂了。”
童一封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此人非但學識淵博,而且行事心狠手辣,那句話擺明了是拿自己的家眷來威脅自己。
他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下官的這點家事,竟然還要勞煩軍師大人為之費心,著實擔當不起啊。”
蔣孔明哈哈一笑,說道:“既然主公說了童將軍以後是自家人,那麼學生有一事想要勞煩將軍,不知可否?”
童一封知道定然沒有什麼好差事,但此時此刻縱然他心中一萬個不願意,也不敢宣諸於口:“軍師大人只管吩咐,下官定當竭盡全力,為主公和軍師大人效犬馬之勞。”
蔣孔明笑呵呵地遞過了一張紙頭,童一封順手接過,疑惑地開啟一看,頓時倒抽了一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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