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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呂陽名,許海風亦是頗感意外,他的這番話竟然不是推諉之詞,從頭至尾透著股發自於內心的真切,不由對他添了三分好感。他微微點頭,目光看向前方的官道,朗聲道:“察覺麼?許某正是要利智知道,我許海風來了。”
官道之上,行人寥寥無幾,遠不似以往人聲鼎沸的模樣。
幾個匈奴官兵坐在了用木樁堆成的關卡之前,大聲吆喝幾句。
“真倒黴,被派到這鳥不生蛋的地方守著木樁子,真不知道上頭是怎麼想的。”一名年輕的匈奴士兵發著牢騷。
“行了,大人們的想法不是你能揣摩的,守好了,別讓礙眼的過去,否則就等著掉腦袋吧。”他身邊的十人長大聲訓斥道。
旁邊的幾個士兵同時鬨笑起來,十人長是最低階的軍官,多數都沒什麼架子。匈奴人生性豪邁,大都能夠與手下打鬧成一片。也唯有彼此親如兄弟,戰場之上才能發揮出最大的戰鬥力。
“隊長,有人來了。”一名士兵高聲叫道。
眾人抬頭望去,前方三騎正大搖大擺的一路小跑向關卡行來。
那位十人長把手臂放於眼睛之上,遮住了耀眼的陽光,待他看清了馬上騎士的長相和神態,心中不由地生出一種莫名的緊張感覺。
當先一騎,坐著個二十許的青年,他的臉上掛著絲淡淡的笑容,讓人不自由主的心生敬仰。
那個十人長心中一凜,自己怎麼會突然對一個漢人有了這樣的感覺。
“好馬……”
一聲大喝從他的身後傳來,他臉色一整,束手回身,道:“大人。”
來人身著一套百人長的服侍,正是這對士卒的直系長官。
他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貪婪之色,走到那匹渾身黑毛,毫無一絲癖暇的駿馬之前,嘖嘖有聲。
一雙眼睛盯著那匹馬兒,就像是餓了七天七夜的老饕見到了天下間最豐盛的美食一般,再也挪不開眼珠子。
“把馬留下,你們走吧。”他頭也不抬,直接說道。
許海風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匈奴人愛馬如命,果然名不虛傳。
“把馬留下,倒是不難,只怕……”許海風故意停頓了一下。
那個百人長皺了皺眉頭,終於肯抬起頭來,他看著許海風,不耐煩地道:“只怕什麼?羅裡羅嗦的,不要命了麼?”
許海風眼中的笑意愈發濃厚,他放聲大笑,道:“只怕閣下降伏不了這匹烈馬啊。”
聽到有人如此侮蔑,百人長眼中殺機隱現,他獰笑道:“本來還想留你們一條命,誰知道你們竟然急著送死,就讓我成全……”
他說到這裡,眼中突現疑惑之色,仔細地打量著許海風的面容,自言自語地道:“你是誰?怎麼看起來這麼熟悉?”
呂陽名在許海風身後不屑地冷笑一聲,道:“好好想想,笨蛋。”
他這句話用匈奴人的語言大聲說出,眾人盡皆聞之。聽到有人辱罵自己的長官,那些匈奴人無不大怒,叮噹之聲不絕,紛紛拔出馬刀,只待長官一聲令下,就要將此人剁成肉糜。
誰知,那個百人長非但沒有勃然大怒,看向敵人的眼中反而露出了驚駭之色,他指著許海風,抽動著幾乎僵硬的嘴唇,艱難的叫道:“許……海……風……”
第八卷 金戈鐵馬 第二百十一三章 隱匿
這個名字彷彿就是一個神秘的魔咒,眾多的匈奴人呆若木雞的看著那張似笑非笑的臉龐,根本無法將那個名滿天下的許大宗師與眼前之人聯想到一起。
許海風收起了笑容,一股濃烈凌厲的雄霸之氣油然而起,霎那間擴散開來,方圓數丈之內充斥著他無所不在的精神之力。
雖然許海風的看家本領是太極神功,但最合他胃口的卻非巨靈掌莫屬。
他習武短短數年,能夠踏足宗師,大半是仰仗於體內魔血之力。上古靈蛇,本就是洪荒異種,傲氣凌然。冥冥之中,這股不屈不饒的力量也隨著魔血轉移到許海風的身上。他的武功越高,精神力量越強,這股力量就越是發揮的淋漓盡致。
許海風並未有超世之才,亦未有堅忍不拔之志,之所以每遇艱辛,皆能不屈不饒,逆流而上,最終突破困境,重現光明,皆因此故。
巨靈掌是世間最威猛絕倫的武功,與這股力量相輔相成,交相輝映,這才是他的本質所在。
“正是許某,爾等……”許海風輕輕的一頓,冷斥道:“給我滾開。”
說罷,他再也不理會眾人,驅馬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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