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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唯有猴孩一人矣。
“閣下何人?與太乙真人如何稱呼?”程玄風詫異地問道。
以他的修為自然能夠看出李明堂的武功已然登堂入室,不在許海風之下。
只是如此一位宗師級別的高手卻為何從未聽聞,這簡直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能夠達到宗師級別的高手,哪一個不是身經百戰,出生入死才能在機緣巧合之下觸控到那武道的巔峰。
是以每一個宗師都曾經是一位名滿天下的武道高手。
在太乙真人踏足江湖之前,這是一個鐵律,一個無人能破的鐵律。
然而,在四十年前,太乙真人在北疆含憤出手,將號稱匈奴第一人的耶路芒立斃掌下。而在此之前,竟然無人得知,這個年逾七旬的老道士竟是一位宗師級數的絕頂高手。
正是他打破了這千年來無人能破的神話,是以他才被尊崇為三大宗師之首。
既然程玄風認不出李明堂的身份,自然而然的就聯想到了太乙真人。
面對程玄風的詢問,李明堂一言不發,只是站在許海風身前,月牙鏟寫意的半背半舉地擒在肩膀之上。
程玄風不由地為之氣結,他是何等身份,無論走到哪裡,所有人都對他畢恭畢敬,又何曾有人如此無禮,直接擺出了一副傲慢無視的態度。
然而僅是瞬間功夫,他便清醒過來,為何今日如此浮躁,竟然會被對方的一個態度而激怒。
他雙眉一揚,低頭看了眼胸前破碎的衣襟,頓時明白過來。方才許海風那捨命一劍,非但傷到了自己的肉體,更是在自己的精神堡壘中開啟了一條裂縫,在他的心靈上留下了一絲破綻。
雖然這條裂縫細小至難以察覺,但若是遇到同等級數的高手,那麼這或許就會成為他落敗身亡的重要契機。
這個年輕人,竟然能突破他那全力一掌,這個事實確實大出他意料之外。
程玄風看了眼已然恢復了幾成氣力而重新站得穩如泰山的許海風,或許用不了十年,他就已經能夠與自己放手一搏了。
而這個濃眉大眼的漢子明顯就是他的屬下,黑旗軍中竟有如此眾多的高手,讓他心中憑空添了三分憂慮。
“前輩所言極是,晚輩如今功力淺薄,確實沒有挑戰前輩的資格。日後若有所成,定當再領教益。”許海風深深一揖,道。
程玄風眼中神色複雜,濃眉緊鎖,半響後道:“你可以走,但是此人不行。”
許海風一怔,頓時明白他的意思,笑道:“此人是我黑旗軍中士卒,您若是想要留下他,晚輩決難坐視不理。說不得,只好聯袂與您一戰了。”
程玄風那深鎖的濃眉漸漸舒展開來,他笑道:“那是自然,只要你們莫怨老夫以大欺小就成了。”
許海風微笑點頭,靜心訣不愧是天下第一奇功,他的真氣在這片刻之中就已恢復了三成。只是,他的臉色卻有著一絲詭異的陀紅,別人不知,他卻心知肚明,剛才那一劍的後果極其嚴重,自己體內已然身受重傷。
許海風伸手搭在李明堂的背心,全身像是沒有重量一般,貼在他的後背。
根本就無需用言語交流,李明堂立即理會了許海風的想法。他肩膀上的月牙鏟像是安裝了彈簧一般,忽地跳將至半空之中,攜著雷霆萬鈞之勢向程玄風攔腰掃去。
程玄風聽他鏟聲有異,微露訝容,向後退了一小步,恰巧的避開了那一鏟。而那月牙鏟所帶起的強風卻是將他衣衫吹得呼呼作響。
這把毫不起眼的月牙鏟竟有如此重量,又讓他再度吃了一驚。
誰知李明堂跟著踏前一步,伸手在月牙鏟上一推,那橫掃的一鏟就如同車輪飛舞般旋轉起來,向程玄風碾去。
程玄風雙目一亮,任他走南闖北數十年,卻從未見過如此奇技,此人必有一套特異的功法配合。否則斷然不能拿著如此沉重的一把月牙鏟,就像拿著一根熟銅棍般來玩雜耍。
雖然他從來沒有親眼見過秦勇,但卻也知道此人絕非那位號稱人型暴龍的無敵勇士。
若是秦勇也能踏足宗師境界,那麼這個天下第一的名號早就非其莫屬了。
他的身形暴退,瞬間便已退到牆角。這裡花壇遍地,牆角更是生了數條老藤。
程玄風伸手一扯,一條老藤頓時應聲而斷,他持著老藤,飛一般地來到原地,內力到處,老藤像是一條靈蛇般捲住了那條飛舞不休的月牙鏟。
李明堂面無表情的加速催動手上的月牙鏟,只是無論那杆月牙鏟揮舞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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