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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們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況,彼此間談笑風生,好不親熱。許海風不由地感慨萬千,女子的美貌到了這種境界已經超出了性別的侷限,無論是林婉嫻還是唐柔兒,對人的吸引力都是致命的,而且還是不分性別,不分老幼。
突然覺得右手衣袖一緊,許海風轉頭望去,只見林婉嫻眼波流轉,嘴角含笑,媚態十足,正輕輕的扯動著他的衣袖。附近几席客人看見她這副嬌慵狐媚的神態,都覺得呼吸急促,心跳加快,有一位老學究剛剛夾起一顆花生米,還未送到嘴裡,就像被點了穴道似的定在半空,連筷子上的花生米掉落在桌上也渾然不知。
唯獨與林婉嫻相處日久,並近在咫尺的許海風捕捉到了她眼中那濃厚的傷感和堅定的殺意。
林婉嫻伸長了腦袋,露出天鵝般優雅的脖頸,鮮紅欲滴地玉唇貼上了許海風的耳朵,用只有他才能聽到的聲音道:“將軍若能擊殺程英傑,妾身願終生侍奉將軍,決不反悔。”
許海風身子一震,林婉嫻雖然名義上跟了他,但一直與他巧妙周旋,至今尚未與他圓房,然而今日為了殺程英傑,竟然願意許下一生之諾,可見對此人的恨意已經到了刻骨銘心的地步。
只是程英傑又是何人,四大家族中程家的嫡系子弟,更是程家年輕一代第一人程英豪的親弟,又豈是那麼容易就範的。何況,如果殺了他,又將會引起怎樣的掀然大波,程家的報復定然接捶而來,自己又要如何應付。
許海風猶豫不決的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沒有答應。林婉嫻眼中的期待漸漸褪去,只留下一片深深的悲哀和無助,許海風心中一痛,牙關一咬,低聲道:“好,我答應你就是。”
林婉嫻雙目一亮,頓時又充滿了勃勃生機,許海風心中暗道就算是為了她此刻的歡娛,自己冒一次險也就值得了。
到了此刻,許海風哪裡還有心思參加什麼酒宴,只是這場筵席是專門為他而辦,在情在理他這個主角都不能早退,只得打起精神,應付起來。歌舞一罷,場上氣氛頓時熱鬧起來,這種筵席還有一個很大的特色,就是敬酒,許海風這一席有林婉嫻這個大美女,自然是眾人群起攻之的物件。好在他體質特殊,別人是越喝越醉,而他喝起酒來卻是將酒精轉化為體內的營養,越喝越是精神。
方家舉辦的筵席之上,起碼有半數是有軍籍在身,這些軍中漢子,十之八九嗜酒如命。見許海風喝起酒來就像喝白開水般一樣爽快,無不動了好勝之心,就算是原先不打算敬酒的人也舉起酒杯來敬上一回。開始之時,眾人還不覺得什麼,只是覺得他的酒量很好,但是隨著敬酒的人數一多,看見許海風一杯接著一杯,來者不拒,除了面紅過耳之外,竟然未有絲毫不適,無不相顧變色。
若是換作許海風修習靜心訣之前,他也無法一次性喝下如此之多的美酒,但自從修煉了靜心訣,配合上他那能夠將酒精轉化為精氣的特殊體質,喝酒對於他就是在進補,多多益善。只是水喝的多了,如廁的次數也未免多了一些,不太雅觀。
終於當大廳中幾乎所有人都敬了起碼一遍後,他們不得不承認許海風酒量如海,無人能及,除了幾個死心不改的已經趴在地上外,再無人敢上來自討沒趣。
筵席結束之後,許海風醉醺醺的向方令天告辭,方令天見他喝的如此之多,只好交代他好生修養,然後放行。其實許海風這醉態倒有七分是假,只是任誰見了他面前那成排的空罈子都不會有所懷疑。
回到居所,許海風私下找到蔣孔明,第一句話就是:“我要殺程英傑。”
蔣孔明大奇,但是看到許海風堅定的眼神,便不再勸阻,答應為他全力策劃。
交代完畢,許海風回到房間打坐運氣,修煉靜心訣。他喝了那麼多酒水,也是微有不適,倒不是說喝醉了,而是喝了太多的水,消化不了。不過,靜心訣確實是天下間一等一的奇功密藝,幾個周天搬運下來,感覺好了很多。而且到了此刻,許海風已經習成內視之術,他的精神專注於體內,發現喝過酒後,經脈內似乎多了許多一點一點的細小凝聚物。一旦他情緒激動,這些凝聚物就隨著血液湧向大腦,隨後他就會頭腦發熱,行事不再瞻前顧後,只憑意氣用事。
然而,一旦運起靜心訣的心法,真氣每執行一次,總能帶走一些凝聚物,迴歸到丹田大穴繼續溫養。他的丹田,就像一個能夠融化萬物的大熔爐,不斷烘烤凝練,將這些凝聚物逐一煉化,轉化為本身的內家真氣。然後,真氣再次執行一個大周天,將經脈內的凝聚物席捲一部份迴歸丹田。如此週而復始,他的真氣高速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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