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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縛手縛腳,但已經不是毫無還手之力了。當然若是二人真要生死相搏,那麼再加一個許海風也不是林長空的對手。
至於程英名,他的情況與許海風相似,也是內力達到一品高手的水準,但武學修為卻跟不上,但他的情況簡單很多,任何招式只有在生死關頭運用才能有最大的體悟。
有了許海風身上特製的血酒為憑仗,程英名與黑旗軍中的那幾個一流高手逐一放對,雖然每一次都受到了致命的傷害,但只要當場還剩一口氣,一個時辰後總能恢復過來。就這樣,十天之後,程英名與其叔單打獨鬥,已是不落下風,真正的躋身為江湖一流高手的行列了。
不過此刻的程英名與原先的樣子大相徑庭,在分筋錯骨手的折磨之後服下血酒,雖然保住了性命,但他的體格發生了極大的變化。不但消瘦了很多,而且還憑空長高了幾寸,臉面也變得醜陋不堪。蔣孔明更是下令讓他剃了一個光頭,這樣一來,就算是他的親生父母站在他的面前,也難以認出這個人就是他們的兒子。
既然樣子變了,那蔣孔明就讓他改名叫做許海名,做為許海風的貼身侍衛,對外就說是許家的一位族兄,雖然大家都知道這個說法根本就瞞不過有心人。
至於程家暉,他的體型和身手,甚至於武功都已經定型,而且他成名多年,認得他的人太多,所以絕對不能光明正大地拋頭露面,只能隱於暗處,做為奇兵之用。
“哄……”這時河畔傳來一聲爆響,片刻之後,一陣爽朗的笑聲傳遍全營。能夠在黑旗軍中如此放肆的人並不多見,除了許海風這個主將之外,也只有蔣孔明這個半瘋子才會如此。
“怎麼回事?去看看。”受到了這樣的打擾,許海風再也沒有興致繼續練功,帶著眾人來到河畔。
只見數十座高爐聳立在河畔上,數百名軍士前前後後的忙進忙出,而蔣孔明坐在一張輪椅上,怡然自得的揮動著羽扇,不時發出斷斷續續的神經質般的笑聲,讓人毛骨悚然。
蔣孔明眼光一掃,已經看見許海風等人,他立即站了起來,走到許海風面前行禮問候。
“你在搞什麼鬼啊?”許海風不滿的問。
蔣孔明微笑道:“學生正在以土法煉鋼,直到今日方才大功告成,一時興奮,難以自己,失態失態,還請主公見諒。”
許海風看著河畔的那些醜陋的高爐,疑惑地問道:“你說要煉什麼東西?那玩意有什麼用?”
“學生要鍊鋼,至於練出來的鋼則可以製作成兵刃和護具。”
“造兵器?就這玩意成麼、”許海風指著那些高爐問道。
蔣孔明大笑道:“回稟主公,雖然這些都是劣質鋼,但比起目前的兵器和護具來說,那就是極為難得的一等一的原料。”
許海風半信半疑的點點頭,若非蔣孔明的每次古怪行動都卓有成效,他也不會相信:“那好,你就慢慢煉吧,記得練成了給我一把試試。”
“學生遵命。”蔣孔明應聲道。
這十日來,京師之內是風聲鶴唳,陳幼昆率人將整個京師的地皮幾乎都翻轉過來,但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至此,所有人都知道程英傑等人已是凶多吉少。閔治堂等人除了繼續給刑部施壓之外,也毫無辦法。
而因為此事,京師中的大宴小聚減少了許多,實力派的達官顯貴外出時無不是戒備森嚴,護衛成群。而最倒黴的卻是那些愷撒商人,不知道有多少人因此身陷囹圄,乃至家破人亡。
京師中的地痞無賴更是掃蕩一空,雖然能夠在京師立足的黑幫分子多少都與官面上有些聯絡,但此事卻是非同小可,沒有人敢橫插一腿,招惹已經紅了眼的程英豪,所以京師中的治安成績達到了十年來的最高峰。
緊張了這麼多天之後,終於開始有些鬆懈,畢竟這裡是大漢的京師,是帝國的政治中心,每日來來往往的人群數以萬計,又怎麼可能一直保持著這種高度戒備狀態。京師中的各種筵席又開始陸續展開,而許海風的逍遙生活也將告一段落。
看著手上的這二張請帖,許海風還真不想去理睬,但這區區幾兩重的大紅帖子卻像一個千金重擔,容不得他說一個“不”字。因為這二張請帖的主人分別是當朝大王子——惠王劉政廷和五王子——吳王劉政啟所發。
真正讓許海風苦惱的並不是這二張請帖,而是方令德的到來以及他所訴說的話。按照方令德所言,當今陛下有七個皇子,但有資格繼承王位的卻只有二個。一個就是大王子惠王劉政廷,另一個就是五王子吳王劉政啟。他們二人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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