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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學無術,出使匈奴又不是打仗,要那麼多人幹什麼?等你回來之後,我再讓你組建新軍。”
許海風老臉難得一紅,道:“是,孩兒曉得了。”
“你此行還有一個目的,就是送親。”
“送親?”許海風側頭向蔣孔明眨了二下眼,意思是你怎麼沒有算出來還要送親啊。
蔣孔明二眼向上一番,這種沒頭沒腦,無根無據的東西,除非是神仙才能算的出來。
“不錯,小公主今年已滿十六,匈奴可汗冒頓單于遣使者求親,皇上為了二國的安定繁榮,已經答應了婚事。”方令天嘆了口氣,語氣沉重地道。
“嗯?”許海風一怔,小心翼翼地問道:“義父,如果我沒有記錯,冒頓單于今年辦的似乎是六十大壽吧。”
方令天沉著臉,點了點頭,並不答話。
許海風不敢再問,他知道這是一樁政治聯姻,只是犧牲的卻是大漢的一位小公主。
“匈奴是當世第一軍事強國,而我大漢今年才剛剛擊敗愷撒人,元氣未復,不宜再次開戰,也只好如此了。”方令天似乎是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向許海風解釋著什麼。
“是,孩兒明白了。”許海風亦是沉默不語。
書房中陷入了一陣壓抑的沉悶,片刻之後,方令天又道:“風兒,今晚就是閔治堂的五十壽宴,他派人送來請帖,但老夫不想見他,你就帶著盈兒替老夫走一遭吧。”
“盈兒小姐?”許海風驚問道。
“正是,盈兒今天剛從她外婆家回到京師,她可是我們方家年輕一代中唯一的女孩子,我們方家老少平日裡未免有些過於寵愛,你這個做哥哥的也要多為她擔待一些才是。”方令天鄭重地交代道。
何止是有些過於寵愛,簡直就是溺愛的過份了。但這句話只能在心裡想一想,說是不能說的。
方令天將手上的卷宗扔到桌上,隨口道:“風兒,前幾日殿試之時,程家對你百般為難,你有何想法。”
許海風連忙表示出一副大公無私的態度道:“義父,這些只是小事,況且程家也未曾佔得什麼便宜,如果他們肯就此罷休,那麼孩兒也絕對不會計較。”
方令天哼了一聲道:“你也算是我方家的一員了,怎麼說得出這麼沒骨氣的話,算了?就這麼算了,豈不是要讓程家騎到我們方家的頭上了。不過也真是奇怪,程英豪向來穩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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