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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來看看啊，很便宜的……”

“先別說！”荷姑笑吟吟的打斷他，然後轉頭對著陳瑾道：“猜出了麼？”

陳瑾閉著眼輕輕聞了那股味道一下，有些疑惑的道：“這個……嗯，很像大米……不過……”

方琪拍手笑道：“嘿嘿，居然看不出你，你居然能猜得出——開始我都以為是果子或者是別的什麼！”

陳瑾搖了搖頭：“大米這麼大？倒有些奇怪了，一顆只怕都有三四斤重！不知還有沒有芝人芝馬？”

他好像記得原來讀過一本書，叫做鏡花緣，上面有關於這種巨大的大米的記載，上面還有什麼君子國，女兒國……還有就是他說的芝人芝馬，那是一種神妙的東西，據說是靈芝成型，然後騎著一匹小馬，如果抓住後，吞服對人體大有益處。

“芝人芝馬？那是什麼？”荷姑有些疑惑的問道，一旁的方琪知道陳瑾又在鑽牛角尖了，那個作者不過是想象力豐富，想出這個東西恰好與這裡的相似，陳瑾居然還就相信了。

她笑著對荷姑道：“別理他，他又犯書呆子毛病了！”

旁邊那個老人卻驚異的看了陳瑾一眼，臉上表情卻像有些震驚。

陳瑾瞥見他的神態，心裡微微一動，笑著問道：“這位老人家，難道芝人芝馬這裡真有？”

這個老漢面色變了，幾下把地攤上巨大的大米收乾淨，口裡連連道：“不知道，不知道！”

陳瑾看著他急匆匆的背影，不由有些疑惑：“就是隨便問問，怎麼他這麼驚惶？”

第三章　異世乞丐

陳瑾搖了搖頭，暫時把這個疑惑丟到一旁，與荷姑幾人繼續在街上閒逛。

蚩尤不允許他們出城，但也沒有派人跟著他們，不過陳瑾還是隨時感覺到周圍似乎時刻有人注視著他一樣，但他仔細探查時，卻沒有發現任何異狀。

荷姑看見他的樣子，明白他在想什麼，低聲道：“蚩尤……嗯，咱們這一派，之所以稱之為魔，是因為……”荷姑說到這裡，頓了一下：“這一派大部分的人，都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人’，而是各種修煉**身的精怪——比如像我！”

她說到最後一句時，抬頭對陳瑾笑了一下，然後臉上微微現出一絲哀傷：“而黃帝手下的人，全部都是人類修煉成道的，所以他們一向以正道自稱，瞧不起並汙衊咱們為妖魔鬼怪，但事實上……”她臉上閃過一絲嘲諷，接著道：“咱們的所作所為，未必就比不上他們正大光明！”

聽到這裡，陳瑾心裡產生了一個疑慮：“那蚩尤他……他是什麼修煉**的？”

荷姑搖了搖頭：“他就是人類，不過……不過他看不慣黃帝的所作所為，這才把這些零散的精怪召集到一起，共同對付黃帝，若不然，嘿嘿，只怕憑咱們一團散沙，早就被黃帝給滅得乾乾淨淨了！”

陳瑾心裡對黃帝的鄙夷又多了幾分，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說這些？”

荷姑這才醒悟過來，微笑著道：“你看我，本來是想說一個事情的，結果卻扯遠了——我原本的意思是說，蚩尤的手下都不是人類，所以它們很擅長隱蔽之道，你能感覺得到有人留意你，不過卻難以發現他們——也許他們就是一棵樹，一塊石頭，也許就是你身邊飛舞的一隻蚊蟲……”

陳瑾這才明白她的意思，嘆息了一聲：“現在咱們就算離開這裡，又能往哪兒去？不說黃帝的人到處留意咱們，就算遇上阿瑞斯那個傢伙，只怕也不會放過咱們的！也罷，就在這裡吧，走一步算一步！”

方琪耳朵聽著他們說話，眼睛卻一直盯著街上的來往行人看，突然幽幽的嘆了聲：“我終於知道為什麼蚩尤的人少，卻一直沒有被黃帝打垮！”

陳瑾點點頭：“當然，從古至今，得民心者一般都不那麼容易被打敗的！”

方琪嗯了一聲，指著街上的行人：“我們才來時，在廣寒城裡路過，那邊的人可比這裡少很多，而且大多數行色匆匆，臉上也是面無表情……而這裡，這裡的人們顯得很悠閒，很多人臉上都露出發自內心的那種滿足，而且周圍並沒有什麼武士、兵丁巡邏，沒有人打擾他們的安寧——這一切，可以看得出，這裡的人絕對不喜歡戰爭，而且對現在的狀況非常滿意，對現在的統治者也還能接受！”

說完這些，她長長的嘆了一聲：“爸爸以前就告訴我，從細節看形式……”無意間提到父親，她馬上閉上嘴，臉上閃過一絲黯然。

荷姑看她難受，上前摟著她，輕聲的說著話，似乎是安慰一類的詞語，陳瑾看大家都有些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