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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就不會死！”

死了！

枯文渾身一震，瞬間便已經明白過來，這……就是一個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第162章　薄弱的精神

枯文微微一嘆，雖然不知道經過，但是卻是明白言師沒可能拿這種事情來撒謊，更不可能用這種事做理由來殺自己，而且他那眼神深處的悲哀並不是裝出來的，那是真正的悲哀，絕對是受過強烈的心靈創傷才能擁有的眼神。

打溼枯文並不愧疚，現在蒼黃殿裡幾乎有一半的後輩被言師給廢了，所以點蒼欠言師的如今當然已經償還，不過現在的枯文當然不會這麼說，如今自己的厄實力明顯不是對方的對手，這話當然不能當面說，所以他現在要做的不過是拖延時間讓人來營救，只要等到點蒼派那些藏在各處修煉的高手，或者是等到那些外出迎接天門門人的高手回來，就算是達到了分神期又如何，就算是分神期的高手，也挨不過人海戰術。

“我知道這是我的錯……當日的我被仇恨矇蔽了眼睛，相信了樸寧師侄的一面之詞，才會釀成今日的錯……我……我很愧疚……”枯文深深的地下了頭，臉上的愧疚之色彷彿真的心裡承受著莫大的譴責一般。

言師眼角輕輕的一陣抽搐，卻是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枯文。

枯文猛地抬起了頭，一眼堅毅的看著言師，雙眼裡似乎泛著一絲淚花，那老淚縱橫的樣子，倒是讓言師心裡微微的產生了一絲的動容。

“如果你覺得殺了老朽真的能解恨的話，你就殺了老朽吧……老朽心存愧疚，殺了老朽那老朽心裡還會好過一些……”枯文淡淡的說道，那一刻的枯文，彷彿看穿了生死一般。

言師身上散發的殺氣不穩定了起來，一會兒變得猛烈一會兒變得平緩，那種反差讓整個蒼黃殿裡的人都一怎的不適應了起來，言師握緊了拳頭，臉上的肌肉繃得緊緊的，使那種絕美的臉看起來異常的怪異，好似在做什麼決定一般，咬著牙朝著枯文走了一步，這一步如同踏在了枯文的心頭，讓枯文的心無端端的一緊。

他真的要殺了我！

這個念頭出現在枯文的心頭，瞬間枯文的額頭出現了一絲冷汗。

“言師！你難道殺了枯文師兄小小姑娘就會復活嗎？”枯葉雖然是屬於粗枝大葉的那種人，但是卻不是一個蠢人，真正的蠢人是不可能在修真的道路上走出這麼遠，到達現在洞虛初期的，所以枯葉第一時間看到了枯文的眼神就已經明白了枯文拖延時間的意思，此刻看著言師的舉動，同樣驚恐的他馬上大聲喝道，這話停在了言師的耳裡無非就是一個師弟為自己的師兄辯護，並沒有引起言師的疑心。

但是這句話如同一把利劍一般刺在了言師的心頭，言師混森一顫，渾身的殺氣瞬間消失在蒼黃殿裡，本來籠罩在殺氣中的蒼黃殿瞬間變得安靜了起來，所有後輩們都把提在嗓子眼裡心放在下來，不知道這個黑袍青年何時又會大發雷霆爆發殺氣，紛紛的躲到了蒼黃殿的邊緣，遠遠的看了起來。

小小的確不會復活，自己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想過，自己想的只是復仇，卻是沒有想過就算把他們都殺了，但是小小依舊不會復活，永遠也不會復活……

言師眼神漸漸的迷茫了起來，瞬間的氣息也開始的不穩定，這時枯葉卻繼續說道：“如今枯文師兄已經心中愧疚，就算是當年的枯文師兄做的不對，但是也已經過去了，死者已矣，相信小小姑娘也發現你原諒了枯文師兄，在黃泉下也會開懷吧……”

言師的眼神更加的迷離的起來，身上的氣息散亂的幾乎已經到達的另一個極限。

小小是很善良的，她不會喜歡我殺人的，就算別人傷害了她，她也會原諒別人，自己不正是喜歡她那種淳樸的性格嗎？那自己如今的復仇又算什麼，難道自己這三年來的努力都是白費的嗎？難道自己這麼多年來都是與小小的心願背道而馳的嗎？

言師的言師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神采，整個人幾乎陷入了一個奇妙的境界。

言師的精神精神境界的確很高，已經到達了分神後期，甚至比本身的修為還要高上不少，精神力的渾厚程度更是到達了一個恐怖的境界，但是精神力和精神境界固然很高，但是言師的精神力的保護卻很薄弱，只需要和他一般精神力的人與他對抗，那他的精神力就很容易崩潰，這也是言師明明擁有很高的精神境界和精神力卻還是會中陸遙的幻陣一般，就是因為他的精神力的保護太薄弱了，薄弱到還比不上一般的普通的修真者。

而造成如此的原因一是言師精神力的進步太快，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