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
“羅蘭塔法爾帝國無論更換幾代君王,貧民不如牲畜的局面都不曾改變。除非徹底推翻現有的統治,有一名新的帝王站出來改變世界。”
“現在,我將希望寄託在蒂亞多拉。羅蘭塔法爾身上。我此次來的目的,就是要帶她回到安全的地方。”
“賽瑞斯。貝爾奧塔留”
燭火在澤雷特亮黑的眼睛中閃耀,信中最後的署名從他嘴裡傾吐而出。
“賽瑞斯……”
你真的再次回到貝爾奧塔家族了?
從前的種種,你真的不再介懷了?
那我呢?
——澤雷特陷入層層疊疊的糾結中,顯然從前的那段回憶是他剛硬的戰士心中,最柔軟的部分。
這個黑暗中一動不動的男子此時此刻終於卸下所有偽裝。
他不再是那個刻意營造粗俗的傭兵塞斯克。
而是真正的自己,澤雷特。貝爾奧塔。一個拋棄貴族身份的真正貴族!
“咚!咚咚!”
一陣撞擊門的聲音打斷了澤雷特的思緒。
“咚咚!”
響聲從懺悔室裡傳來。
“安德頓!神父!”
澤雷特撞開了懺悔室的大門,裡面同樣一片漆黑。
神父見有人來了,掙扎著嘴裡發出“嗚嗚嗚”的呻吟聲。
順著聲音的方向,塞斯克果然發現了被綁得嚴嚴實實的神父和他身旁已經重度昏迷的安德頓。
賽瑞斯居然把神父綁了起來,他想暗示我什麼?
澤雷特不動聲色地解開了繩子,神父一把扯掉綁在嘴上的破布,也不管火辣辣的疼痛,抓住澤雷特的肩膀拼命的搖晃了起來。
“傭兵大人,蒂亞多拉被那個金髮男子帶走了!求求你趕快去救救她吧,她是一個可憐的好孩子。”
說著說著,神父已然泣不成聲。
“我會的。”
澤雷特轉身正替安德頓檢查傷口,顯然傷口已經被處理過了,胸前的血已經被止住。
只是這一槍刺的太深,失血過多使他暫時處於昏迷狀態,手放在鼻子底下,發現安德頓呼吸勻稱只是微弱了些。
吊在嗓子眼的心總算落了下去。
澤雷特在桌上摸索了幾下,發現了一瓶盛滿清水的水壺,他自顧自喝了幾大口之後便替安德頓簡單的沖洗了一下瘡口。
“俑兵大人,我懇求你,請快去救救蒂亞多拉吧!”神父揉了揉紅腫的手腕,再次緊逼澤雷特。
“神父,蒂亞多拉陛下是什麼時候被帶走的?”澤雷特擰了擰潮溼的衣衫,開口問道。
“譁!”
神父不知從那裡掏出一包火柴,點燃蠟燭後便撫著他胸口的光明女神吊墜瑟瑟發抖。
“我,我記不清楚了……當時我正在禱告,背後突然被人一掌拍暈,於是就失去了知覺……”
“哦?你確定是一掌擊暈的?”
“我,我記不清了。或許是一掌,也或許是別的什麼鈍器……”
神父胡亂搪塞,但他那兩隻混沌透著寒光的眼睛卻已經深深的出賣了他。
神父依舊賣弄著他的演技,他微微顫抖著雙手結結巴巴道:“傭……傭兵大人,求……求……求求你趕快去救救蒂亞多拉吧。”
澤雷特暫時不清楚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便順著他的意思說了下去:
“怎麼救?去那裡救?”
“我剛才聽那名金髮男子和蒂亞多拉陛下說起要抓她到費爾南德斯宰相那裡去。”
神父裝作患得患失,兩隻眼睛卻在昏黃的環境下飛快的轉動著。
只是他不知道,澤雷特早就把這一切看在眼裡。
他微微冷笑,裝傻道:“費爾南德斯宰相?你說的是費爾南德斯。貝爾奧塔宰相吧?”
“對!費爾南德斯。貝爾奧塔宰相,他也是帝國侯爵。”神父忽然興奮的說道。
“噢,那我只能對您說聲抱歉了!”澤雷特一副很遺憾的表情,“我只是個小小的傭兵,可不敢與帝國的宰相作對,這件事我恐怕幫不了您了。”
說著澤雷特一把扛起了安德頓,躬身行了一個禮道:“神父先生,在下的朋友還有傷在身,我就先告退了。”
“等等!”
神父見澤雷特要走伸手一把抓住了他,可能是心急,這一抓力量之大更是與教堂里斯文體弱的神父不可同日而語。
意識到出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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