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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關,然後再由青年軍官門率兵圍剿,雖然練兵的目的達到了,可那些生活在邊境城市的貧民卻遭了殃。”
“餓死!凍死!被異族殺死!每年秋季邊東南邊境就如同被死神光臨一般屍橫遍野!”安德頓有些激動,喘著粗氣右手狠命的朝地面揮打了三拳。
他猛灌了兩口酒終於使心情平復下來,失望的看了看瓶口。
的確,佳釀雖美味,但遠不如普通威士忌那麼濃烈,對於生活在貧民區的人們來說,慢慢品味遠不如仰頭猛灌來得痛快,他們隨時會因為一件小事得罪貴族然後丟掉性命。既然生如螻蟻,那也只能選擇醉倒在夢中。
“哈哈,爽!”半罐酒下肚,安德頓有了些醉意。
“知道為什麼我會知道的那麼清楚嗎?”他側頭望著澤雷特,臉上已然掛滿了道道淚痕。
澤雷特沒有回答,只是揚了揚手中的酒罐,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我就是在東南邊境長大的,我的母親才十三歲便被入侵的異族強暴了,而後便有了我。”
安德頓自嘲一笑,接著他摸著手中的吊墜自言自語:“不過塞薩爾倒從未嫌棄過我的生世,這枚吊墜就是他送給我的,作為朋友——”
“塞薩爾很有軍事天賦,僅僅一戰他便在軍團中立了威,當時他為人隨和絲毫沒有貴族子弟的架子,因此他很快和我們打成了一片。”
“有一天晚上我們駐軍在我曾經生活過的村莊中,雖然我選擇逃避,但命運卻讓我再次踏進這塊我曾經生長過的地方,當時我毫不猶豫地往自己家裡跑去,卻得到了母親去世的噩耗。”
“這一口,敬你偉大的母親!”澤雷特向著安德頓舉杯。
安德頓沒說什麼,但隨著澤雷特的動作艱難的嚥下去一口,此刻他有些梗咽,這一幕多麼的似曾相識,貴族——戰友——朋友——
接著,他清了清嗓子,說道:“就在我頻臨崩潰的時候,塞薩爾找到了我,就和我們一樣他陪我談了一夜的心,我們喝著鄉下最便宜的烈酒,聽我訴說著曾經的點點滴滴。我說過我憎恨我的母親,是她把流著異族低賤血液的我生了下來,是她讓我在世人的嘲諷下苟且度日。我離家出走,再經過幾年的軍隊生涯,當我想通一切想親口對她說一句我愛她的時候,她卻因為無糧過冬而凍死在家中的床上。”
“那一夜,我站在母親的墳墓前,我恨我自己,我恨我那個異鄉的父親,只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我拆開了她留給我的那封信,當我看到沒念過書的她親手寫在信上那歪歪扭扭的六個如同符號般的我愛你,安德頓!的時候,我的天已經塌了下來,我連我摯愛至親都沒有能力去保護,我的生存還有什麼意義呢?”安德頓揪住自己顏色不一的短髮,痛苦地說道。
“就在我拔劍準備自刎的時候,是塞薩爾阻止了我。他和你說過同樣的話,敬!你偉大的母親。他還將他已故母親送給他的詩歌在我母親的墳墓前詠頌,他說,這是為了紀念兩位偉大母親,也是為了紀念他結交了第一個異性兄弟。”
“我被他深深感動,拋開了自暴自棄的念頭,於是我和他說我想把這枚吊墜一直放在身邊,這樣能時時刻刻去思念我的母親與兄弟。”
說到這裡,他猛的一口將所有酒灌到嘴裡,然後一拳轟斷了身後那棵至少需要兩人環抱才能圍住的大樹,失望的說道:
“但最後,他卻讓我失望了——”
“我們遇到了一場遭遇戰,異族軍隊不同與往常只擄掠避開帝國軍隊的做法,與我們對陣廝殺。因為邊境統帥的失策,我們的營地被一萬多名敵人團團圍住,夜裡塞薩爾得到一封飛鴿急報,當時我們不知道內容,只是他找到我說希望我能保護他殺出重圍去後方爭取援軍。我同意了,然後我冒著生命危險替他捱了無數刀陪他殺了出去,然而最後傳到我耳朵裡的卻是帝國第三十五步兵團除了我和塞薩爾之外全滅。原來那年帝國糧食欠收,異族搶不到糧食,只能選擇殺掉我們,然後將我們的屍體運會部落作為過冬的口糧。”
“收到噩耗,我幾乎昏了過去,戰死沙場的勇士們最後竟然成為了別人的食物。而悲痛之餘更讓我感到失望的卻是,那一天塞薩爾並沒有為我們去爭取援軍,他離開的目的是因為他得到他父親去世的訊息。他離開,只是為了連夜趕回去和他的哥哥爭奪爵位。最後,爵位之爭塞薩爾贏了,而三十五步兵團的兄弟們卻成為了別人的食物。”
“沒過多久,塞薩爾找到我,他希望我在軍事圓桌法*為他撒一個謊,內容是三十五步兵團連屍體都沒有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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