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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專屬僕從扶上去,雖然這樣防禦力是足夠出色了,可他們一旦被打下馬,穿著沉重的盔甲立刻就喪失了戰鬥力,幾乎是任人宰割。
於是他破例將自己的精銳騎兵部隊換裝成輕騎兵,保留所有騎士的攻擊武器,廢棄笨重的鎧甲和粗長的鐵製騎槍,改穿輕盈的鎖子甲,同時用精鋼打磨出兩米細長的騎士搶。雖然這樣做等於放棄防禦,也沒有增長半點攻擊力,但是卻讓這些騎士們多了一種攻擊方式,下馬徒步,以步兵的方式殺敵,不至騎士沒馬就等於廢物。
安德烈身高越兩米,很懂得避重就輕,他輕甲裹身使得動作不至於被鎧甲的重量束縛。
“貝爾奧塔家族的小子,吃我一劍!”兩米開外,安德烈怒吼一聲,直刺澤雷特胯下要害。
“鐺!”
澤雷特壓低盾牌擋住了這一劍。
“哈哈!哈哈!臭小子身手不錯,還算沒辱沒你們家族的名頭。”安德烈狂妄的說道,同時雙手握劍,一下下狠命劈向澤雷特。
他經驗豐富,雙手握劍猛砍,力量大的驚人,澤雷特心知不敵於是穩固防守,只在敵人露出破綻的時候才伺機反擊。
“臭小子,沒了這塊盾牌你就根本就一無是處!”安德烈朝澤雷特猛砍,可每一劍均被他的盾牌擋住,十幾個回合過去安德烈卻一下都沒有砍中敵人。
“哼!我看你也不過如此,無非蠻力比常人大一些罷了!”澤雷特不吃敵人激將法,反而回敬幾句,依然穩紮穩打先守再攻。
“狂妄的小子,貝爾奧塔家族難道就是這麼教育後代的!”安德烈大怒,下手更快更重。
“老頭,我們彼此彼此!”澤雷特表情輕鬆耍著嘴皮子,可心中卻暗自叫苦,右肩受傷使他每一次出手都微微偏離準心,握著盾牌的左手在抵擋住敵人數十次迅猛攻擊之後逐漸開始發麻。
“愛爾蘭,該出擊了!”戰場被沙塵環繞,夜空下賽瑞斯看不清戰況,一把拽住愛爾蘭焦急的說道。
“別急,敵人遇到兩次偷襲神經正緊繃著,等他們輕敵鬆懈下來之後才是我們出擊的最好時刻。”愛爾蘭嘴上說的輕鬆,表情卻好不到哪去。
“還等!難道等澤雷特和霍蘭他們都死光了我們才出擊嗎?”賽瑞斯顯然急了,澤雷特和霍蘭兩支部隊人數加起來也只不過敵人的三分之一,在這麼狹窄的空間內廝殺了那麼長時間賽瑞斯很為他們感到擔心。
“想上戰場就必須做好陣亡的準備,否則他們就不配做戰士。”愛爾蘭冷著臉反駁道。
“你……”賽瑞斯一時語塞,張嘴指著他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愛爾蘭不再理會他,拿起望遠鏡繼續觀察戰況。
“如果澤雷特戰死我不會放過你的。”三人有過約定,心急如焚賽瑞斯也只好輕輕罵了幾句。
“霍蘭!!!”
澤雷特艱苦抵擋著安德烈兇猛的攻勢,眼角邊忽然瞟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撐安德烈攻擊間隙,澤雷特扭過頭髮現果然是霍蘭半蹲在地上苦苦支撐。
霍蘭衝在騎兵陣最前方,也是最早被慣性摔下馬去的騎士。身披重甲行動不便,好在他天生力大無窮又不要命的猛砍猛殺,敵人心怵一時不敢奈何,只是遊走在他身邊慢慢消耗他,也幸虧他勇猛,澤雷特才發現了他。
“霍蘭小心!”
澤雷特一個翻滾來到他身邊。
“澤雷特,等的我好苦!”
勇猛如霍蘭也是拉聳著一副臭臉。的確,穿著一身重甲要殺敵實在太難了。
“自身難保你還想扮英雄?”
檢查著霍蘭的傷勢,忽然安德烈的聲音從澤雷特身後傳來,只見他磨刀霍霍,利刃朝澤雷特臉上迎頭猛劈下來。
“完了!”澤雷特來不及抵擋,萬念俱灰索性閉起眼睛等死,未料安德烈這一劍遲遲沒砍在自己身上。
“澤雷特,小心!”只聽霍蘭一聲驚呼,忽然翻身撲在了澤雷特身上。
澤雷特詫異他哪來的那麼大力氣。
可就在剎那間,只聽霍蘭一聲慘叫,安德烈的劍直接劈在了霍蘭背上。
一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後,澤雷特只感到臉上溼熱,滾燙的鮮血順著霍蘭頭盔間的縫隙涔涔滴了下來。
“哼,下一個就是你!”澤雷特被霍蘭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安德烈見此良機當然不願錯過,他用劍抵著澤雷特的額頭,只需輕輕一送就能結束這條年輕的生命。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忽然一名傳令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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