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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安德烈皺眉閉上眼睛,許久之後才開口說道:“時間催人老,想當年我追隨你們父親馳聘戰場的時候還是壯年,如今卻日落西山了。”
澤雷特仔細聽著感概並未打斷他。
“說吧,找我什麼事?”安德烈打斷自己的思緒問道。
“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澤雷特右手在胸前橫了一下,隨即問道:“將軍,您高居聖騎士職位,愛德華公爵也坐擁著一方領地,說句實話,我不明白你們為何要傳出貧民起義的訊息藉機反叛帝國。”
“我和公爵大人反叛帝國?”安德烈側過頭彷彿不相信自己耳朵裡的話追問道:“你們說我和公爵大人反叛帝國?!”
澤雷特凝神望著安德烈,卻沒看出他臉上任何裝瘋賣傻的跡象。
“將軍,您說的話恐怕就太過虛偽了。”澤雷特冷哼一聲,說道:“敢問將軍和愛德華公爵如果沒有反義,為何要設計把我們引進塞姆鎮然後公然偷襲我們?”
說完澤雷特冷笑著站在一邊,看他如何解釋。
“笑話!”安德烈震怒,一腳踢碎身前的桌子激烈的說道:“臭小子,我失策兵敗無話可說,如果你妄想將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在老夫身上,就休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安德烈極力否認,澤雷特臉上也有了怒意,他“啪”的一掌拍碎木桌,瞪著安德烈咆哮道:“將軍乃聖騎士之尊,難道連一絲騎士的尊嚴都沒有嗎!”
說著澤雷特摸出懷中刻著羅蘭塔法爾皇室家紋的帥印拿在安德烈眼前怒喝:“敢問將軍你認不認識這個家紋和這塊帥印?”
第五十一章 疑惑(II)
安德烈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仔細看了看帥印,虎視著澤雷特大吼道:“認識怎麼樣?不認識又怎麼樣?”
“哈哈!哈哈!”澤雷特瘋狂大笑,狀著膽子一把扯著安德烈胸前的衣服冷眼說道:“將軍,我尊重您過去為帝國所作的一切,並不是不敢對你用刑!”
“用刑?”安德烈聽後也是一陣大笑,隨即一把撕下上衣望著澤雷特怒目圓睜:“想用刑我安德烈隨時等著你,我要是吼一下就他媽是你孫子。”
兩人針鋒相對,場面頓時陷入僵局。說到用刑,再借一個膽子給澤雷特他也不敢對帝國伯爵,聖騎士安德烈用刑。
“兩位!兩位!能否聽我說幾句話?”場面混亂,愛爾蘭心道再讓兩人這麼吵下去恐怕什麼都問不出來了,便開口打起圓場。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有資格在這裡說話?”安德烈瞪了一眼愛爾蘭轉而繼續怒視著澤雷特。
“呵呵……”愛爾蘭尷尬一笑,冷靜的說道:“將軍這等大人物當然不會認識在下,在下叫愛爾蘭,只是一名小小的子爵之後,有幸被勞倫斯院長推薦為這支軍隊的參謀。”
頓了一下,愛爾蘭補充道:“愛爾蘭身份低微,往日在兩位面前自然不敢多說什麼。但現在我身為這支軍隊的總參謀,您又是這支軍隊的俘虜,我想就此刻我還是有資格和您說些什麼的。”
說完愛爾蘭站在一邊微笑的看著安德烈,想借此平伏他的心情。
“好,既然你拿俘虜這兩個字壓我,老夫就回答你幾個問題。”安德烈並非心胸狹窄的人,對於這次慘敗他輸的心服口服。
“謝將軍!”愛爾蘭舉重若輕,依然用下屬對待上司的態度向安德烈行了個軍禮然後說道:“在下等人並不是想將叛國的罪名強加在您的頭上,只不過有些疑問如果將軍您不解釋清楚恐怕就得含冤離開人世了,將軍您不妨想一想,是否甘願自己的一世英明就這麼毀於一旦。更何況叛國是大罪,陛下震怒之下您認為您的家族還有存活下來的可能嗎?”
望著安德烈的眼睛,愛爾蘭繼續說道:“您剛才與澤雷特將軍針鋒相對,恐怕心中也些什麼疑問,如果您也和我們一樣對帝國一片赤誠,難道您不認為彼此解開心中的疑慮是個很好的提議嗎?”
閉幕思考片刻,安德烈終於抬起頭望著三人緩緩說道:“好吧,你們有什麼問題儘管問,但請注意你們的用詞,老夫絕非賣主求榮之輩。”
“我們也希望將軍您是清白的!”澤雷特口氣緩和下來,望了愛爾蘭一眼示意他繼續。
點了點頭,愛爾蘭起身坐到安德烈身邊示意自己的友好然後問道:“我想請將軍解釋一下,塞姆鎮的伏兵以及您為何會從背後偷襲我們。”
仔細端詳了一下愛爾蘭,安德烈記憶深處忽然浮現出一個影子,但是這個人的長相他卻想不起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