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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關心則亂,一想到自己那兩名被譽為帝國“絕色”的妹妹,澤雷特頓時心慌意亂。
“現在還能怎麼辦?衝過去殺了那群狗孃養的。”安德烈也到爽快,一句粗話之後便拔出腰間的指揮劍準備下令士兵們全速殺像帝都。
“就這麼光明正大的殺過去?可萬一遭到敵人的埋伏怎麼辦?他們是有備而來,我們沿途一定會遭受襲擊的。”大難之際,經驗尚淺的澤雷特頓時顯現出了自己的不足,握著安德烈的肩膀說道。
“你以為我們守在這裡敵人就會放過我們?”安德烈以為澤雷特膽怯,頓時惱怒了起來,連看他的眼神也變了。“我們的糧草幾乎已經消耗光了,守在這裡能憋的住幾天,媽的橫豎都是死,還不如來個痛快的。”安德烈用力甩掉握在自己手臂上澤雷特的手,說道:“軍事院已經沒了,你要做逃兵沒人攬著你,總之老子非去不可,我不能眼看著他們拿沃克特開刀。”
“安德烈將軍,你理解錯我的意思了,我想說是不是有必要商量下對策。”澤雷特焦急的解釋道。
“商量個鳥,等我們商量完對策該死的都已經死光了,就算老天開眼一場流星雨落到帝都裡把敵人都砸死,你難道還指望我們這幾個臭皮匠站出來重新領導帝國?”安德烈猙獰著一張臉,說道:“告訴你,老子打了大半輩子仗就快要退休了,要他媽的讓我坐在參議院指手畫腳等著肚子變大還不如一劍殺了我來得痛快。”
“您說的也對,既然橫豎都是死,我們不如來場痛快的,殺一個不愧,殺兩個賺一個。”想明白厲害關係,澤雷特的眼神裡又重新恢復了堅毅。
和賽瑞斯對望了一眼,他也點頭示意自己的想法和他不謀而合,接著澤雷特面向安德烈,說道:“沒什麼可討論的了,將軍走吧,是英雄還是狗熊,咱們就真刀真槍的和敵人幹一場。”
“臭小子這還算有點你老爹的味道。”一聽到能和敵人大戰一場,包括安德烈在內的大部分士兵頓時興奮了起來,拼命吼著為陛下為帝國報仇雪恨。
“兄弟們,都他媽豎起耳朵給我聽著,今日一戰,或許會是我們羅蘭塔法爾帝國的軍隊最後一次在歷史的洪流中露面。現在我命令你們,握緊手上的利刃,拋棄利益至上的靈魂,讓敵人好好的看看,羅蘭塔法爾是不會輕易倒下的,雖然這次他們用詭計獲得了勝利,但今天,我要殺到他們聞風喪膽,在未來的歲月裡,讓羅蘭塔法爾這幾個大字,永遠烙印在他們膽戰心驚的靈魂深處。
第八十章 劃破蒼穹的姓氏
金戈鐵馬、刀劍如林,每一名踏在生死場上的戰士都會產生一種這樣的錯覺,他們恍如隔世,煉獄之地與曾經生活的羅蘭塔法爾究竟哪個才是真正的世界——羔羊迷途,成為虎狼嘴裡的盤中餐才是他們此生的宿命。
人是一種很奇妙的動物。正兒八經活著的時候,他們害怕死亡,千方百計的儘可能離險境更遠一些,到他們註定即將滅亡的時候,他們卻又能夠毫不畏懼的將生死置之度外,甚至能在生命之花即將枯萎那一剎那綻放出此生最為耀眼的瞬間。
常言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無法反駁,也沒有人能夠例外。
安德烈與澤雷特、賽瑞斯打著為帝國報仇血恨的口號率領著一支整整三萬五千之眾的軍團往帝都方向開赴。一路上地面坑窪不平,異常清晰的裸露著一個個鐵靴踩踏後形成的小坑。從遠至今,離帝都越近,腳印越是散亂不堪,對於每一個為富有軍事常識的軍人來說,他們很清楚這裡曾經有過一場激烈的交鋒。
斑駁的血跡滲透了寸草不生的黑土地,除了幾支折斷的弓箭,地面上再也沒有殘留任何殘肢與兵器,顯然這裡已經被清掃過了,也意味著勝敗已分,戰爭早已結束。這讓原本還期盼著奇蹟出現的澤雷特等人心亂如麻——亂的是此生他們再也沒有機會建功立業,麻的是即將生死置之度外,靈魂已無法產生更多的情緒波動。
來到帝都南門前,往日的熙攘早已不復存在,徘徊在空氣中的,是死亡的寂靜和被高溫蒸發後散發著惡臭的血腥味。
殘破的大門被鐵鎖牢牢固定在城牆上,護城河裡大片尚未打撈乾淨的殘肢此起彼伏的散發著惡臭,抬頭望去,一排排蓄勢待發的弓弩手正居高臨下的用手中的弩箭瞄著澤雷特他們的部隊。
“等等,全軍稍息原地待命!”安德烈舉起右手,握拳擺了個九十度。得令後,後方計程車兵們整齊劃一的停止前進在原地列隊待命。
“澤雷特,城牆上的是帝國的守軍吧?”安德烈讓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