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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斯托克怨恨的掃了在座每個人一眼:“他還說道,若不是帝國這些官員們太過腐敗,他也不會那麼麻煩找到他門上。一個健全百姓安居樂業的帝國誰會冒死去考慮叛亂。”
“他沒有說錯。”費爾南德斯雖然不知道這個“他”究竟是誰,但是在這件事的看法上,他認同了“他”。
悽然一笑,羅斯托克說道:“該說的我都直說了,羅蘭特為什麼也被牽扯在內我並知道。至於斯巴達是我強逼著他去做的。我的命現在捏在你手上,想怎麼處置我,你看著辦吧。”
環顧眾人,費爾南德斯才緩緩說道:“我不會為難你,今後你依然是帝國伯爵,參議院宰相,但是你的弟弟,我恐怕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他了,因為他差點讓我的兩位弟弟命喪黃泉。”說著他惡狠狠的盯著羅蘭特。
“為什麼不殺我?”並非羅斯托克執意尋死,只是他實在想不通費爾南德斯為何要放過自己。
“因為你對我們貝爾奧塔家族有恩。”
“什麼嗯?”
“你沒有答應他打我兩個妹妹的主意,光這一點我還得謝你,不過這次我們倆扯平了。”
第六十五章 最強派系
作為一族之長,帝國宰相,羅斯托克當然不想死,但如果同意把羅蘭特交給心狠手辣的費爾南德斯,恐怕自己兄長就算是死,也無法落得個全屍了。
“你真的打算繞過我性命?”羅斯托克謹慎的問道。
“是的,我費爾南德斯說過的話何曾反悔過?”費爾南德斯背靠著坐椅疲倦的說道。
“但他們……”羅斯托克暗示的掃了在座其他人一眼。
“放心吧,他們都是我的親信。實話告訴你吧,澤雷特和塞瑞斯並沒有死,所以我也算不上是在包庇你。”費爾南德斯想盡量淡化這件事的效果,故意說道。
“但是陛下那邊……”羅斯托克顯得很謹慎。
“我不說,你不說,還有他們不說,陛下怎麼會知道?”費爾南德斯說道。
“難道就這樣瞞過陛下?”羅斯托克震驚的望著費爾南德斯,沒料到這位新晉宰相竟然那麼大膽。
“你認為呢?”費爾南德斯苦笑著說道:“這件事如果讓陛下知道,換來的結果必然是他老人家震怒之後參議院大換血。我有家族作為後盾而且才新官上任,陛下絕不會拿我怎麼樣,但是其餘這些同僚們怎麼辦?被削去爵位後的貴族是如何慘死的,史冊上寫滿血淋淋的案例。”無奈的搖了下頭費爾南德斯說道:“很抱歉,我無法眼看著自己的部下送死。”
費爾南德斯的感情攻勢果然起了坐擁,等到他說完,在場所有人幾乎都在同一時間跪了下去,“謝過侯爵大人再生之恩,屬下拿全族人頭擔保,屬下有生之年願嘔心瀝血盡心盡力為侯爵大人效犬馬之勞。”說話時各大官員們熱淚盈眶,打從底裡認為費爾南德斯就是自己的再生父母。奴隸,在座每個人家中都不少,然而這些奴隸之中,也不乏曾經高官貴族之後,一想到這些慘遭自己折磨的沒落貴族子弟,所有人大都冷汗淋漓,這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遭遇簡直比死亡更為殘忍。
羅斯托克很精明,在座數十人也只有他心裡清楚費爾南德斯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自己全族的項上人頭握在別人手上,羅斯托克也只好隱忍不發。退一萬步說,自己的把柄握在貝爾奧塔家族的人手裡,總好過被握在那個從未謀面的神秘人手中要好的多。至少貝爾奧塔家族對帝國是絕無二心的。在這一點上,雙方的觀點還是不謀而合的。不過羅斯托克依然有一種擔心,萬一黑衣人就混在這些人群中,然後告發自己怎麼辦。
“費爾南德斯,我還有個疑問不知當說不當說。”相互示好之後羅斯托克的態度也好了許多,至於哥哥羅蘭特,他是不敢保也不想保了。
“羅斯托克大人,論備份您可是我的兄長,您若有問題想問,誰敢說個不字?”不這個字被他念得特別用力,費爾南德斯故作震怒狀四下掃了一圈。
“屬下不敢,屬下不敢!”
費爾南德斯並未示意這些人站起來,他們也心悅誠服的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至此,費爾南德斯一派便成為了羅蘭塔法爾帝國中央政治中心最為龐大的一股力量,他的派系之中幾乎每個人都對他馬首是瞻,在他屬下的心中,費爾南德斯侯爵說話的份量甚至遠遠超過了陛下羅蘭塔法爾十四世。
當然,這樣做並非是費爾南德斯想叛變或者是排除異己,只不過對面的神秘人身藏暗處,並且手段相當高明,看得出這個人絕對是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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