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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下的,我寧願餓著肚子,也不願遭受著他意味不明的目光的注視。
我要上樓去,他卻叫我站住。
我氣鼓鼓地看著他,問:“還有什麼事嗎?”
段柏反問:“我就一定要有事才能叫你嗎?”
我忍。
後來,想起今時今日的畫面,我就會忍不住地笑出聲,那樣的段柏,多像一個賭氣的孩子啊!或許只要我哄哄他,他就會將心中的滿腹牢騷說出來,他或許就會問我,為什麼沒在醫院裡守著他,為什麼要他在冰冷的醫院裡醒來後見到的第一個人是劉雅靜。
我或許會跟他解釋,帶著幾分調皮話,我說:“誰讓你那個劉雅靜滿臉愁容,表現得比我還像你的妻子啊!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她好了。”
段柏可能會氣急敗壞地直跺腳,惡狠狠地說:“誰說劉雅靜像我的妻子啊?她跟你哪點像了?“
我可能會一下子噎住,無話可說。
是啊!劉雅靜不像我,她端莊大方,丰姿綽約,姿色天然,雙頰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
我見識過田甜,那個在許家婚宴上將他黏住的弄粉調朱的女人,她沒有劉雅靜那樣強大的氣場,儘管同樣也光豔逼人、風嬌水媚,但跟劉雅靜比起來,她頂多算個胭脂俗粉,而我跟劉雅靜比起來,連胭脂俗粉都算不上。這一番對比,我頓覺自己一無是處啊!
與劉雅靜靜距離接觸的時候,她芳香襲人,不知段柏有沒有醉倒過。
我跟劉雅靜打過幾次交道,她恰如其分的語言表達,說明她處世的謹慎,不敢有所逾越的話語,說明她還是畏忌著世俗輿論的。可她這樣靜默地待在段柏身邊,充當著忘憂草、解語花身份的目的卻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
如果她是田甜那樣赤誠之人的話,那還好應對,可她偏是這樣淑良的人,讓人不敢懷疑,難知她會不會笑裡藏刀,暗中對準你的死穴,給你最致命的一擊。
要是她日後真的對我下了手,我估計我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她那張極好的韶顏雅容 就足矣粉飾太平。
段柏自從酒精中毒從醫院回來之後,整個人性情大變,怕是終於認清了我是怎樣一個鐵石心腸的女人了,居然可以在他住院的晚上不知所蹤。
如果他真的是這麼認為的話,我也懶得去為自己辯護了,反正我的形象好與不好,都威脅不到我在這個家中以他妻子身份自居的地位,要是能威脅到的話,我早就自毀形象了,還用得著等今天?
話雖這麼說吧,但我還是不可以惹惱段柏,因為他掌握著我的生殺大權,萬一哪天他要不高興,將我關在家裡,我就這輩子都甭想出去了。
所以我變得乖了,在某天,段柏低頭過來想吻我的時候,我回應了他的吻。一直在這一方面不怎麼熱衷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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