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3/4 頁)
所有城堡的出入口封死。”
“全軍備戰,傳令全軍,堅守城堡十天,城在我在,城破人亡。”
騎士團全軍已經明白絕無退路,頓時士氣如虹,喊聲震天,“城在我在,城破我亡。”
落日平原的第一線曙光終於升起,城堡四周空曠的原野上仍然寂靜著。
這時,城外一騎士飛馳而來,鎧甲是我騎士團的服飾,近前來發現,是我派出去的一名探馬騎士,他大聲喊著,“基安馬斯騎士團攻過來了。”
城牆上的騎士也認出他是自己人,都對他叫著,“騎馬躍過來,躍過來。”
城堡外的騎士左右牽動著韁繩,然後撥馬回頭,準備給戰馬更多的助跑的距離,這時,城堡的東面和東北面遠處揚起巨大的塵土,明顯有大隊騎兵正在快速接近。
“全軍備戰!”
“火炎獸,上城牆輔助守衛。”
“土靈盾,配塔盾,上城牆輔助守衛。”
城堡下面的騎士終於驅動坐騎,企圖躍過八米左右的壕溝,可能戰馬長途賓士,過於疲勞,騎士的戰馬連八米的跳躍都無法達到,眼看就要落入壕溝,戰馬上的騎士向前一撲,半截身體撲在壕溝的邊沿。
戰馬在騎士的身後落入壕溝的液體中,發出慘叫聲,升騰著綠色霧氣的液體竟然在迅速的溶解戰馬的軀體,戰馬在壕溝中撲騰著,墨色的液體濺到岸上,被沾上的綠草也瞬間變的焦黑。
騎士在壕溝邊沿掙扎著,城牆上的其他騎士正在準備繩索,準備下去救他,但是壕溝邊沿的騎士掙扎著,身上鎧甲過於沉重,他用力抓住泥土的手指在地面劃出血痕。
眼見他就要墜落進壕溝,我一直目睹著這一切,發生的地方剛好距離我所站立的地方不遠,我右手一撐城牆的箭垛,從缺口處飛身跳下十幾米高的石牆,周圍爆發出一片驚叫。
此時,壕溝邊沿的騎士終於無法堅持,脫手慘叫,我連續兩個虎撲,一個魚躍,左手倉鋃抽出血魔戰刀,右手暴伸,一把抓住了他剛剛脫離壕溝邊沿的左手臂膀,他也隨即一把抓住我的右臂。
我的左手準確的將血魔戰刀插進壕溝邊沿的泥土中,刀身盡沒,我隨即一甩右臂,將他拋上了壕溝的邊沿。
當我躍身跳上壕溝邊沿,高聳的石牆上騎士們齊聲喝彩!被搭救的騎士對我行騎士莊重的敬禮,我和他拉著城牆上甩下的繩子攀了上去。
基安馬斯騎士團已經將石冠城堡團團圍住,這應該是騎士團的先遣部隊,清一色的輕騎兵的鎧甲,手持戰刀,但是所有騎士和戰馬都滿是血汙,相信是和逃竄的魔獸戰士惡戰的結果。
看著他們的狼狽像,我幸災樂禍的咧嘴笑著。這些輕騎兵是不敢來攻城的,他們靠近都是送死,他們只能封鎖我們的退路而已。
“傳令所有弓手,節省使用弓箭,儘量引著對手和我們對射,把他們放到近前再射殺他們。”我傳令道,同時吩咐城堡中所有空地和廣場中的騎士隱蔽,尋找遮擋物,防止城外的羽箭射傷。
火炎獸縱隊的騎士們在將石塊逐漸搬上城牆,並且在城牆上支起大鐵鍋,鐵鍋中煮著難聞的深色的粘稠物。
城外的輕騎兵遠遠的駐紮著,並且開始建造營地,大約又過了幾個時辰,更多的基安馬斯騎士團到達了。
直到下午,城堡外的敵人仍然沒有發動攻擊,而從城牆上望去,四周的曠野駐紮的營地蔓延了數里的距離,旌旗飄揚,人喊馬嘶,我們如同被洪水即將淹沒的一座可憐的孤島。
看著城堡四周覆蓋視野的帳篷,所有的騎士都臉色蒼白,我傳令全軍,各縱隊首領自行安排,騎士們輪流休息,準備守夜,敵人可能夜間發動攻擊。
當夜幕降臨,東面遠處的營地支起一頂極其奢豪的巨大帳篷,估計應該是中軍大帳,基安馬斯家族的那十三個把騎士的誓言當手紙的混蛋終於來了。
費爾南多伯爵和埃嘉在城堡高聳的城堡主樓上注視著一切的發展,他們的周圍是親兵和部分近衛騎士。
城堡外的營地已經燃起篝火,篝火密集的甚至超過了天幕中的繁星,城堡的城牆上沒有一根火把,只是在城堡裡面隱約透出火光。
接近滿月的月亮照耀著大地,城牆上的騎士沉默著,警惕注視著城堡四周的空曠的戰場,地面連一棵樹都沒有,銀色的月光明亮的幾乎有些刺眼。
深夜,城堡所有的騎士都被緊急的軍號驚醒,全身武裝的我正靠在箭垛旁沉思,阿力克匐在身旁,埃嘉所在的城堡的房間還亮著一團昏黃的燈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