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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再往右偏一點,射中的就是皇上!
皇上的主帳之中,眾人跪了一地,陛軒皇帝怒目環視眾人。
“你們是一天比一天有本事了,結黨營私,排除異己,要捅破天了!”說罷,走到欽羅身邊,怒擲下一樣東西。
“欽羅,是不是你的。”
夕照就跪在欽羅邊上,抬頭一看,是一隻箭頭帶血的黑羽箭。
五組人比賽狩獵,為公平起見,各組的箭羽都被染成了不同的顏色以區分獵物的歸屬,太子一組的箭羽就是黑色的。
“是兒臣的。”
夕照斜睨著欽羅,他跪的筆直,不卑不亢。
“那你倒說說,你這一箭是何意思,殺死頌庭排除異己,還是衝著我來的!”
欽羅擰著眉頭,腦子裡重複著這幾日的事情,試圖尋找一絲破綻,背後一定有人密謀已久。
“皇上,”巫姑綰衣顫抖著聲音求著:“這支箭是太子的箭,恰恰說明兇手不是太子呀,皇上明鑑。”
“是啊,皇上,顯然是有人有意嫁禍太子,請不要先遷怒太子,趕快派人調查,也許樹林中還有線索。”青陽也緊張起來。
“皇上,太子一向慈孝,這種大逆不道的事一定做不出來,皇上聖明。”慕容賢為太子分辯道。
可一邊,北宮燁幽幽的說道:“這也許正是兇手的聰明之處,反其道而行之,表面上是嫁禍之舉,實際上就是兇手自己的計謀。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你少血口噴人!”慕容賢看著北宮燁,滿面怒容。
“夠了。”陛軒皇帝走到欽羅面前,俯視著自己唯一的兒子:“侍衛說,你曾經離開過隊伍。”
“是。”
“皇上,欽羅是來找微臣的,很多人都看到了。”青陽急急的分辯道。
“太子殿下,在找青陽和回來的過程中有沒有人和你一起,或者有誰看見過你?”慕容須達不愧是酷吏廷尉,一下就問到了重點上。
“沒有。”欽羅抬頭看向自己的父親,四目相對,更多的是冰冷:“兒臣沒有殺人。”
“殿下,您最好仔細想一想能證明自己清白的人,或者有什麼奇怪的地方,老臣一定會盡力調查,否則,單憑您單獨離隊這一行為,足已扣上嫌犯的帽子。”
“哼,單獨離隊就是嫌犯了,我也單獨離開過,我也是嫌犯咯。”呂四不服氣的說。
“阿四!”欽羅趕忙斥責,阻止她再說下去。父皇不信任他,看來有人大刀闊斧的在向□□下手了,是誰?
“你也單獨離開過?”慕容須達問道。
“是啊,少主離開不久,我感覺有人在偷偷地跟著我們,就追過去看看,可是沒發現什麼異常,應該是我多心了。”
慕容須達看了皇上一眼,臉色更加凝重:“呂四,你可知道,這支箭在射中文大人的時候,左邊的箭羽被刮掉了。”
“不知道。”呂四老老實實的說,看了一眼地上的箭,四處箭羽果然有一處被刮過的痕跡。
“常人右手開弓,握著箭羽的手掌在箭羽右側,箭飛出去的時候,可能被食指指甲帶掉右側的那一片箭羽。相反,這支箭正衝著文大人而來,卻是左邊的箭羽被颳了,可以說明兇手是一個左撇子。而且,樹林距文大人坐著的地方百丈有餘,常人開弓能射幾何,兇手不僅是左撇子,而且是力大無窮的高手。而你,恰恰是左手暗器天下第一的高手。”
“這——”呂四也被說的目瞪口呆。
“皇上。”飛鳧雙手沾滿鮮血從屏風內走出來。
“怎麼樣?”
“文大人昏迷不醒,箭上有阻止傷口癒合的□□,文大人一直血流不止,還是馬上回宮吧。”
“好,立刻拔營。”
“啟奏皇上,微臣想起一件事來。”一直沉默的元魯突然說話。
“回宮再說。”
“臣有指認兇手的罪證,恐怕一回宮,罪證就被銷燬了。”
“哦,那你說說看。”
夕照心裡著急,這個元魯,又有什麼鬼點子。
“臣曾去東宮拜會過太子,記得長慶殿外的花圃中種了一片心和草,而心和草是可以提取抑制傷口癒合毒素的草。”
“父皇,”欽羅終於來了情緒,激動的看著皇上,眼裡滿是悲痛:“兒臣種心和草,是為了紀念母親,母親名叫心禾,兒臣才從小就一直養殖心和草的啊。”
陛軒皇帝與兒子四目相對,竟不知是該信還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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