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床上閉目養神的男子一下。
“嗯?”
“不是要另外找房子嗎?後來怎麼願意了?”
欽羅不理他。
“你餓不餓,我看外面小河干淨的很,我們去抓魚回來吃吧?”夕照小心翼翼的說。
“不會。”
“我會,我最會抓魚了,我教你。”
“不學。”
“那你去不去抓魚啊?”夕照脾氣也有些上來了。
“不去。”欽羅翻個身背對著她。
夕照在背後的空中給了他一拳,獨自一人開門出去了。
約莫已到了午間,樹影斑駁,陽光依舊刺眼,她外身穿著欽羅的外衣,寬大的很,於是將衣服又往腰間緊了緊,將褲腿卷至膝蓋,露出蒼白修長的小腿,蹬掉靴子下了不遠處的一處小溪。
溪水冰涼,小心的踏進去,她舒服的呼了口氣。洛州也是多水的,但她久居學吾山的俠劍山莊,要不就是九黎王宮,距離上一次如此恣意的淌水,已是八年前了,那一年她偷跑下俠劍山莊,在學吾山下的小村子裡盡情的欺負了一個邋里邋遢的小乞丐,誰知不打不相識,兩個人成了好夥伴,還一起去偷過雪蜂蜜吃。
忽然童心大發,抬腳踢了踢水,看著自己面前揚起的水霧裡生出的彩虹,不覺咯咯的笑了。
小心的往更深的地方走著,手裡握緊一根還算尖的木棍,這是她剛剛順手撿的準備插魚,腳下踩著光圓的鵝卵石,石頭上長著青苔,滑溜的很。
一尾貌似很肥的大魚懶懶的從她雙腿間遊過,夕照嘴角一彎,就你了,猛地插下木棍,殊不知用力不平衡,腳下一劃,帶起一片青苔綠泥,渾濁了腳下一大片溪水。
啊——她啞聲叫著,看著天地翻轉,驚恐的閉上眼睛。
想象中四面八方的水流並沒有如期而至,一雙大手拖著她的腰肢將她抱住,她柔順的長髮柳條般垂下,半入水中。
夕照睜開雙眼,上方抱著她的正是欽羅,她的雙手電光火石間也無意的捲上他的脖頸,姿勢曖昧。
“笨蛋。”
欽羅索性將她整個抱起,淌水出去,把她放在溪水邊的一塊石頭上,蹲伏下去,想替她穿上剛剛她脫掉的靴襪。
她的腳丫很瘦小,在軍人堆裡摸爬滾打,看過的都是男人粗硬的大腳,經常還有拉練一天的腳臭味兒,如是□□部進獻的那名嬌豔美女,一雙嫩腳也是肉肉的,抵在他背上時軟和的舒服。可面前的這雙腳卻很纖細綿軟,腳背上露著筋骨,不知道這樣的小巧摸上去是什麼感覺。
心下一蕩,他俯身將握在手心裡的腳親了親。小腳微微抽顫,他如夢初醒,抬頭看著紅著臉瞧著自己的女子披頭散髮,忽然記起了少時讀書時曾聽太傅說過:女子的發,該由丈夫親自挽起,女子的腳,也只能給丈夫看。
劈手奪過夕照手裡插著魚的木棍,轉身走回茅屋,餘音環繞。
“不賴。”
這是——誇獎嗎?夕照頭頂黑線,腳背上剛剛被親吻過的地方炙熱的燙著,她看著欽羅挺拔的背影,倏地笑了出來,飛快的套上靴子一蹦一跳的上去追他。
生了火,烤好魚,二人爭搶著風捲殘雲的將魚骨頭也舔的乾乾淨淨。夕照睏倦的走進屋子想睡一覺,走到炕邊,想起什麼,回頭對欽羅說:“我睡上面,你再去外面抱些乾草回來睡地下。”
“不。”欽羅答的乾脆,徑直過來就想往上面躺。被夕照一把攔住,推著不讓他走近。
作者有話要說:
☆、彼岸之花
“你睡地下。”
“不。”
欽羅也不動粗,抱著雙臂直直的看著夕照。
怎料她耍賴開來,一下子躺倒在床上擺了一個大字,佔據了三分之二的位置,一臉得意。
他一聲冷笑:“那就一起吧。”
欽羅也順勢躺下,壓著夕照半邊身子,她尖叫著翻滾到裡面給他騰出地方。這一動牽動了傷口,騰的她齜牙咧嘴,轉過臉去看他,只見他雙手枕在腦後,眼睛都閉上了。
禽獸,一點也不會憐香惜玉。夕照心裡暗罵。
這一鬧,一時也不困了。
“我們這樣躺在一起,會不會叫人說閒話?”
“不會。”
“為什麼?我早上就覺得奇怪,這裡人對兄妹的理解是不是跟我們有偏差?”
“與世隔絕五百年,你認為他們憑什麼傳宗接代?”
原來如此,這裡人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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