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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穴,按理說其實這也沒錯,但問題在於——他曾被人施過破曉之印啊。”
破曉之印?那是什麼東西?小隱滿頭霧水,完全不明白薛吟風在說什麼。
“那是源自上古的封印,據說早已失傳,但我看仍有秘派,只是極為隱秘罷了。我大楚崇尚巫蠱之術,懂些封印的術士不在少數,但放眼整個境內,能施出破曉之印的人恐怕不過二三人吧。”
小隱大著膽子問道:“敢問那二三人,究竟是哪些人啊?”
“別的我不好說,但仰天台的大祭司定佔了其中一席之位。”
小隱聽得“仰天台”三字,心頭一跳,心底遙想起那座純白無暇的高塔。那個一聽名字就覺得險惡萬分的破曉之印,會與仰天台的祭司扯上關係麼?若當真是,那顧年又是何身份哪?
她想了想,小心翼翼道:“那麼,中了這破曉之印的人,會怎樣呢?”
薛吟風搖頭道:“這我就不清楚了,唯一確定的是,他心裡定有一片空間仍在沉睡之中。若一世安分、不去管顧,倒也無礙,但方才雲海這一點啊,恰好就點在了他封印護守之處,等若是激起了一聲喚哪。一個不慎,恐有走火入魔之險。”
這話聽來就覺得分外兇險,小隱只覺一顆心七上八下,薛雲海亦是一陣哆嗦,喃喃道:“是我太莽撞了,人命關天哪。”
忽然,小隱想到了什麼,提起精神:“對了!找到那個施術之人不就成了?比如仰天台的什麼祭司?”
薛吟風失笑道:“說來容易!且不說除了大祭司之外是否另有他人,就算真是他,據我所知他已有十數年不曾離開仰天台,而這些年來也不曾有人能入得了仰天台,你怎麼見他?”
“那、那可怎麼辦?”小隱神色頹然。
薛吟風沉吟片刻,肅容道:“我也沒有萬全之策,不如去姜離島藥王谷碰碰運氣吧。若是藥王願意,興許能扼住封印渙散之危。”
“好,等他醒了,我就帶他去藥王谷。”小隱想也不想就鄭重點頭,回頭看了顧年一眼,只覺滿眼都是他眉心深深淺淺的紫色。什麼千山雪崖函,全都退到了藥王谷之後。
薛吟風面露不忍:“姑娘,你可想好了?姜離島藥王谷比整個大楚的最南邊還要往南,還有一個南海峽谷橫跨兩頭呢。”
小隱一個驚駭,這麼遠?但她眨巴了幾下眼睛之後,隨即展顏道:“我想好了!不就是過個南海麼?當是出海一遊也行啊,我長那麼大,還沒有見過大海呢。”
這下輪到薛雲海發怔了,他將小隱打量了好幾眼,不由苦笑:“初生牛犢不怕虎,這話果然不錯。與你一比,我都顯得像個老頭子了。”
“你若打定主意了,我也不多勸了。現在容我開啟他睡穴,他片刻就會清醒,屆時你與他說起藥王谷時,可別提什麼破曉之印,只說去了藥王谷方能根治他滿身的傷。”薛吟風說著,便伸指點去,顧年眉心的紫氣隨即褪去。
哪知顧年倏地睜眼,閃電般攻出一掌。薛吟風始料未及,急退之下仍被掌風襲了滿袍,小隱大驚失色,忙不迭地上去一擋:“住手!是承英派的長老!”
顧年止了攻勢,目露不善地望著薛雲海、薛吟風二人,他揚起的手掌仍在半空。
小隱解釋道:“他們方才替你診療一下傷勢,你不要誤會了。”
顧年目不轉睛地冷冷道:“如此便謝過二位了。”
小隱發窘,幸而他們二人也沒有再說,只是道了聲告辭便出屋了。小隱送他們走到房門口,一轉身回屋便見到了顧年鐵青的臉色:“以後不要再讓我碰上這種事。”
“什麼叫這種事啊?”小隱一急,連說話語速都下意識地快了不少,“都說了他們是承英派的人,是來替你……”
“我知道,”顧年不耐煩道,“但以後再別讓其他人行診了,我不想欠人情。”
小隱有些生氣:“怎麼能這麼衡量呢?那我救了你兩次,可怎麼算?”
顧年的臉色一變,脫口而出:“會還你!”
“我可從來不圖什麼回報,哪像你這麼多計較!”小隱忍不住大聲辯道。
顧年冷然:“你若嫌我計較,大可一走了之,我不曾強留你。”
作者有話要說:
☆、到底去不去藥王谷啊?
“那怎麼成?”小隱叫了出來,“還要帶你去藥王谷呢!”
“藥王谷?”顧年一怔,臉色緩和下來,“是剛才那老頭說的?”
前一刻還撅著嘴的小隱聽得顧年這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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