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稟莊主,今日卻是是沒什麼可疑的人進出。不過,今兒個晨起的時候孟總管出了莊,我等問孟總管有何要事這麼早就出門?孟總管不知為何並未回答形色匆匆的就離開了,午後才回來。我想著可能是莊主有什麼要事吩咐他去做,往常也經常有這樣的事,所以就沒在意。”
顧宇看謝之晉臉色陰沉,便厲聲問道:“你說的話可屬實?”
“句句是真,在場的人皆可以作證。”
其餘的人皆是點頭應到。
顧宇轉頭看向謝之晉。
謝之晉微微思忖之後道:“你們先下去休息吧!今日的事情切記不可走漏風聲,防止那賊人聞聲逃竄。”
守衛們皆是鬆了一口氣,應聲之後魚貫而出。
謝之晉眼前一片昏暗,冬日的柴房之中陰冷無比,可他只覺得心寒猶勝天寒。長長的吐出一口白氣,他緩步走向三人。
“樓兄,這件事你怎麼看?”
樓裕手中按著柳暗香的腦袋,聞言眼睛看向他的:“你心裡應該已經有了結論了。”
謝之晉眼眸中神色複雜,頓了頓點了點頭。
慕容流風已經冷得不行了,縮著脖子道:“咱們先回去等訊息吧!再待下去可真要凍壞了。”
“樓兄、嫂子、慕容兄,天色已晚,你們先去休息吧!有什麼訊息我明日一早再派人通知你們。”
樓裕點點頭,其實事情不外乎就是那兩種可能,現在都耗在這確實也是無用的:“那我們先回去,你注意身體。”
謝之晉眼眸低垂,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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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星空璀璨,卻因為這染血的靈魂鍍上了淡漠冰冷的光。
柴房通往客房的石子路兩旁皆是光禿禿的樹,寒風颳過,樹枝之間摩擦碰撞,聲音清脆卻乾澀。
三人行在路上,柳暗香重獲新生,終於逃離樓裕的懷抱。雖然脖子被魔王按得有點酸,但是她有一肚子的問題等著問,也就沒有那麼多的計較了。
“你們剛才在說些什麼啊?”
樓裕捏著她小巧的手,與他十指相扣。每一根手指皆是緊緊相扣,有人說這樣的時候相愛的兩個人的心才是離得最近的。
其實以他的本意是不想讓她知道這些的,可是這件事本身就與她有關,而且那日她的話他一直記在心頭。
她說他從來沒有把她放在對等的位置上,他覺得自己應該試著去改變一些對他來說並不難的東西。
“祁陽山莊之中有面具人的內應。”
“你是說孟良?”柳暗香的純潔的小心靈被打擊到了:“他不是謝之晉的頭號忠僕嗎?怎麼會做這種事?”
樓裕呼吸吐出一口白氣:“現在還不知道,一切都只是猜測而已,要等那面搜查的結果才能確定。”
“可是沒可能啊!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為了殺我?可是他要是真的想殺我自己動手就好了,何必大費周章的引面具人過來。”她想事情最是簡單,既然有更加有效穩固的方法,又何必冒險的讓一個身份極其敏感的人出現在祁陽山莊?
樓裕聞言心念一動,接著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
樓裕手握的更緊了:“沒什麼,你這麼聰明,我覺得很榮幸。”
和他相處的時間長了,柳暗香本能的就知道了他每次這麼笑著誇她什麼的時候都不會是什麼好話,果然下一句樓裕接著道:“大智若愚。”
“。。。。。。”
不想再和這人打嘴仗了,周圍一下子就靜了下來。此時柳暗香才發現慕容流風好像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這一路只顧著低頭走,一點兒聲音也沒有。這哪裡還像是往日的那個舌燦蓮花的慕容大少?
“慕容,你怎麼了?”
慕容大少今夜註定是要走傷感路線的,聲調拉的老長,抬起頭半望著天空星河:“我本以為學了醫術之後就能救人於危難,可每次見到一具屍體擺在我面前的時候我都會覺得深深的無力。在這江湖中人命如草介,我卻只能看著血雨腥風,註定成為一個只會賞花品簫的美男子。可悲,可嘆啊!”
柳暗香太陽穴突突的跳,你殺人不眨眼的時候怎麼不記得要留人家一命呢?
樓裕倒是沒那麼大的反應,只是伸手輕輕把慕容大少推到了後面:“我們先走,你原地呆一會兒再走。”
“哎~~”慕容大少在兩人身後悲嘆:“你這是嫉妒啊。。。。。。”
等那兩個人的身影在轉角處消失不見的時候,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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