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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回頭,卻忘了自己是挨著隔門坐著的。這猛地一回頭他英挺的鼻子“砰”地一聲撞到了牆壁上,頓時額頭一疼,鼻頭一酸,接下來就是眼淚和鼻血一同飈出。
“哈哈哈。。。。。。”身後響起男女高高低低的笑聲。
慕容流風抹了抹鼻子,在心中默默的流淚,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樓裕和謝之晉合夥欺負他也就算了,連柳暗香那個小腦不發達的人也被樓裕帶的一肚子壞水兒的,他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可怎麼辦?
無語問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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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暮色低垂時分,樓裕終於等來了今日一早本該等來的結果。
謝之晉還是白日的裝束,看樣子是一從府衙回來就直奔這裡來了,身後跟著手抱著一個不大的木箱子的陳四。
一進門也顧不上寒暄,謝之晉就讓陳四把東西放在了圓桌上,微微的側頭,陳四點點頭推了出去。
樓裕和慕容流風下了一下午的棋,坐的腿有一點僵,敲了幾下之後站起來攜著看下棋看的昏昏欲睡的柳暗香往圓桌的方向而去。慕容流風一連輸了一個下午,臉色很臭。爺爺的,不就是旁邊有個女人在嘛!至於這麼炫技嗎?
對於此慕容大少表示深深的鄙視,刻意的不跟那個賤人一個步調,數了三個數之後才起身過去。
謝之晉已經把東西從箱子裡拿出來放在圓桌上了。“這是昨夜從良叔的房間中找到的東西,藏在衣櫃的一個隔層之中。”頓了頓,語調頗有些蒼涼:“我竟不知道,祁陽山莊的總管還需要專門設計一個隔層來收東西!”
樓裕明白他的意思,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虛扶了一下他的胳膊,以此來給予鼓勵。
謝之晉轉頭看向他,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我還好。
那面基情滿滿,這邊柳暗香正手賤的一樣一樣的翻著眼前的東西:“筆、墨、紙,沒有硯。還有一把鑰匙,這是什麼暗語?學習是智慧的鑰匙?”
“哈哈哈。。。。。。”慕容流風毫不客氣的大笑出聲,這女人真是蠢瘋了有沒有。
柳暗香毫不猶豫的在桌下伸腳狠狠的踹上慕容流風的小腿,慕容流風“嗷嗚”一聲的慘叫,下意識的就揚起手。樓裕皺著眉定定看著他,然後又輕飄飄的斜瞟了他的下身一眼,然那意思好像就是說:你要是敢動一下信不信我讓你下半輩子不能人道!
這威脅也太缺德了,專攻下三路啊!慕容流風舉起的手緩緩的放下,有後臺的人就是惹不起啊!算了,跟個女人計較個什麼勁兒。
想到這他怔了一下,這話好像之前他就已經說過了,再想想之前的那個女人。。。。。。“嘶~”的抽氣聲響起,他的小腿後知後覺的疼了起來。天下烏鴉一般黑,女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除了這幾樣是在夾層中找到的之外,在他房後還找到了這個。”一根純白色的羽毛,看起來像是什麼鳥類的。
樓裕接過謝之晉手中的羽毛,在鼻下聞了聞:“沒錯,這是阿東的羽毛。”啟雲閣養的白鷹都是從小飼養的,每一隻白鷹飼料中都會參雜不同種類的藥物,都是有助於白鷹生長的。因此每一隻白鷹身上的味道都是不同的。旁人看不出來,但是樓裕作為飼養者自然能夠分出來。
慕容流風並不知道之前阿東的事情,但是筆墨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不管那兩個人,他湊到前面擠開柳暗香一把把那張疊的很細緻的紙條拿了過來。
開啟一看,紙上一個墨點都沒有。
“讓我看看。”柳暗香再次手賤的把紙條搶了過來,關於事情整個詳細的經過昨天夜裡樓裕已經事無鉅細的跟她說了。當然,她不是想要多管閒事,只是睡不著找點別的話題聊天而已。
“你能看懂這無字天書?”慕容流風嗤笑一聲。
“你瞧不起我?”柳暗香怒目而視。
“你要是能看懂的話小爺我就跟你姓。”哎,這話怎麼好像之前也說過的樣子。
柳暗香一下子就笑了,笑得慕容流風一愣,這笑容怎麼看怎麼熟悉。經驗告訴他,這笑容背後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
果然,柳暗香轉了個身子,拽了拽還在跟謝之晉神交的樓裕,樓裕回過頭來:“怎麼了?”
柳暗香乖乖的把手上的紙條交出來:“我想知道這上面寫了什麼?”
她很少和自己提什麼要求,當自己心愛的女人跟自己提什麼要求的時候,作為一個有能力有智慧還有錢的三有男人,樓裕自然是要馬不停蹄的辦的妥妥的。
樓裕果斷的拋下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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