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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眯起眼睛,嚶嚀出聲。
“呵呵!”他笑著放開她的耳朵,拉起錦被蓋在她還裸露在外的美背,右手順勢掐著她的腰,讓她更近的貼合著自己。
她乖乖的順著他的安排動作,雙手有些貪婪的環住他的腰身。
“今天怎麼了?這麼愛撒嬌?”他聲音變的懶洋洋的,摸著她一頭墨髮溫柔的安撫。
“沒怎麼,就是想公子了。”傾城從來不掩飾自己對他的眷戀,可今夜他卻覺得她的情緒摻雜了些什麼東西。
掐著她腰的手微微的用力,她吃痛的咬住下唇,知道這是他不滿意他的答案。可她又不能真的說出口,只能找些別的藉口:“孟良死了,傾城是擔心,他們會找到公子。”
慕容流風安撫的拍拍她的背:“別擔心了,以他們現有的線索還找不到我。等到他們真的發現了什麼時候到時候大事已定,自會有人會為我們收場。不過,那個展紅袖倒是有些難辦,不過也無甚大礙。”
“嗯!”她自是相信他的,在他身邊,她只要做好自己的角色就好。
他再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望進她有些呆愣的絕美容顏,笑得邪邪的:“剛才舒服嗎?”
她眼睛看向他,微挑的眼角淨是媚色,細白的胳膊換上他的脖子,輕聲的邀約:“再試一次。”
他又笑了,低頭沿著他最愛的眼角細細密密的吻著。
一室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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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柳暗香是被滿屋子的飯菜香味給勾引醒的,她鼻子嗅嗅嗅的聞著,只覺得腰間和手臂一勒,強制的遏制了她。稍微久遠的記憶襲來,她有些惡寒的睜開眼睛發現。我勒個去,果然是真的。
眼前的一幕好似幾個月前的重現。
自己的雙手被人結結實實的綁在了床頭,而在她的面前,一張紫晶檀木鉗著金邊的椅子上正坐著一個人,紫色的錦袍,繡邊都是銀色的滾邊。長得乍一看她還以為是樓裕呢!不過仔細一看這人比樓裕年歲要長上一些,長相來說眼部輪廓要深,眼睛不像樓裕那樣的桃花氾濫,但是卻同樣深邃,面板略微的比樓裕黑,竟是有五分像!
此時正翹著二郎腿悠閒的吃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豆腐腦?不過就算是豆腐腦,那人也是細嚼慢嚥的,吃的極盡優雅。
柳暗香肚子咕嚕嚕的叫著,眼巴巴的看著眼前樓裕的翻版殘忍的以一種極富美感的動作和一種極其恐怖的速度吃光了整碗。
柳暗香眼皮一塌,感覺再也不會愛了。
那人吃完之後,身邊一個頗為美豔的侍女連忙上前接過碗,另一個侍女拿過帕子小心的為他擦著嘴,之後雙雙的退下。
柳暗香眼睜睜看著那豆腐腦飄遠,再次的感嘆著這世間的不公平。人家美女環繞著為他端茶送水,自己卻在這裡被人五花大綁的盯著人家吃過的空碗流哈喇子。
那人抬眼看她終於開口了,指著自己的臉:“看著我這張臉你應該就知道我是誰了吧!”
他的聲音低沉,挺有磁性的,卻掩蓋不住話語裡面的那一副自傲姿態。
柳暗香歪著頭,然後恍然大悟道:“你一定是樓裕他爹吧!真是失敬失敬。”
那人一個趔趄差點沒從椅子上翻下來,勉強的壓制住自己的怒氣,語氣不善:“我看起來有那麼老嗎?”
語氣絕對不是僅僅不善而已,而是那種明晃晃的:小樣,你要是敢說一句是我就一把捏死你的姿態。
偏偏今日柳暗香就喜歡虎口拔牙,一想起那碗熱乎乎的豆腐腦就這麼殘忍的一點也沒有留給她她頓時就惡從膽邊生:“沒有沒有。”
看那人臉色稍微和緩她立馬猛地一擊:“那你一定是樓裕的叔叔了!想不到樓裕的叔叔保養的這麼好,看起來就像是四十出頭的樣子呢!大叔,你平時用什麼牌子的粉啊?”
那人額上青筋暴起,雙手死死的撐在膝頭上,骨節像是錯位了一般嘎嘎作響。剛開始看這女人只是覺得有幾分姿色,腦子蠢得很,對著一碗吃的都能這般的把持不住。他對此很是鄙夷老二的眼光,也很是懷疑這女人居然是老二揹著家裡娶得老婆?
可現在他終於不覺得奇怪了,這語調、這看起來格外欠揍的表情一看就是得到自家那該死不死的老二的真傳。
打女人這種事身為老大的他自是不屑於去做的。
再幾個深呼吸他總算是平復下來任督二脈湧動的殺氣,睜開眼,眉宇之間滿是戾氣:“我是他哥,雖然我很不願意承認那個蠢東西是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