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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裕低頭望著她,在外人眼裡看來還真真是一對狼豺女豹的璧人,誰能想到這看似幸福的背後會充斥著狗血的陰謀呢?
深情的樓裕眼神中透著一點狡黠的光:讓你對著人家的名字犯花痴,這下子還不徹底的斷了你的桃花根。被謝之晉那張大嘴巴宣揚出去之後,你還不得一點反抗都不敢的乖乖砸在我的手裡。
所以他總是在說,智商在手,娘子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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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樓裕舒舒服服的躺在祁陽山莊最大的客房中的大床上,若有所思的說:“拙荊、賤內和媳婦兒,你說我應該叫你什麼好呢?”
只剩兩人,柳暗香壓制不住湧上來的怒氣,她是一向知道這廝威脅人的劣性根,既然已經在謝之晉面前承認了那她也認了,可是。。。。。。
“為什麼我要和你睡在同一間房裡?”
樓裕直起身子坐起來看她,一臉的理所應當:“我們都成親了,當然要同房共寢了。難道你還想讓謝之晉認為我們夫妻感情不和啊!”
說到這個柳暗香更加的怒不可遏:“誰說我們成過親了?”
“不就是你嘍!”
“我。。。。。。”柳暗香實在是無言以對,明明是他威脅她承認的,這下子偏偏抓住她話裡的漏洞就不鬆口了:“樓裕,做人怎麼能無恥到你這種地步!”
面對著她赤~裸~裸的指責他歪著頭看著她:“你確定你要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你這麼和我說話的話那我就會不高興,我一不高興就喜歡去喝酒,我一喝酒就喜歡胡說八道的,我這要是不小心把某人的秘密說出去。。。。。”
“行了,算我沒說。”
和賤人鬥智鬥勇,還是算了吧!
睡覺的時候,本來柳暗香一個頭四個大的糾結著這要怎麼睡?就聽那人道:“夫妻就應該同床。這要是不同床被謝之晉知道了的話他一定會來問我的。他和我聊天的時候就喜歡喝點酒,我一喝酒就喜歡說胡話的。。。。。。”
柳暗香二話不說的掀起被子的一角就鑽了進去。
樓裕得意之餘微微的搖頭,暴露出這麼大的一個弱點來,不欺負她都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柳暗香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同床,身邊突然多出了另一個人的呼吸聲,雖然她做了很長的心理建設,想著把旁邊的人當成是一頭豬就好了,可還是沒法入睡。本著自己睡不著也絕對不會讓賤人好過的原則,她決定和賤人聊天。
“喂,你睡了嗎?”
“沒有。”
“你不是每個月都會去幽州城開講壇的嗎?怎麼我來金陵的這些日子裡都不見你去了呢?”這個問題她已經想了很久了,想當初她就是因為想不開才去了聽風樓,才遇見了樓裕,才開始了這一段悲催的旅途。可為什麼樓裕後來就沒有再去過,再去另外的找個人禍害呢?
樓裕淡淡的答道:“最近幽州城太冷了,懶得去。”
“。。。。。。”那就是說自己那次去聽風樓正好趕上了南山詩人本年度最後一次出動,就這麼巧!偏偏就是這麼巧!自己到底是有多背啊!
樓裕歪過頭藉著屋外透過的清涼月光,看清了她臉上滿滿的悔不當初。有些無奈,這麼扯的理由她也會信!
“對了,就謝之晉那種人居然能當上武林盟主,他不會是靠臉上位的吧!”這個問題柳暗香自從見到謝之晉的那一刻就一直在她的腦海裡徘徊。威武霸氣舌戰群雄的武林盟主一下子就從神壇中跌落,變成了一個有些八卦有些無厘頭的大眼萌男,這讓柳暗香那一顆追逐偶像的心瞬間就變得冰涼。
樓裕呲的一笑:“你真的以為謝之晉是靠著那張人畜無害的臉才站上武林的制高點的?太天真了吧!”
“想當年武林大會上,謝之晉以新人之資橫掃武林各大門派奪得武林盟主的寶座,武功獨步武林自是不用說,能讓那些自喻大家的各大派絕頂高手甘心以他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為首這麼多年,靠的不僅是武力,更多的是手段。”
見柳暗香不出聲,樓裕暗自搖頭:“簡單的來說,他那張臉就是為了讓人掉以輕心,好趁其不備一舉拿下的。就和當年北齊的蘭陵王是一樣的,只不過高孝歡以面具遮面是為人讓敵軍不會小視於他,而謝之晉則是剛好相反的型別。”
“。。。。。。”柳暗香靜默了,沒想到那看似親切而又有些神經質的謝盟主還是這麼個表裡如此不一的陰險之人。
就像她身邊的這位一樣。
果然是物以類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