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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但是作為一個男人,一個在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男人,他深深的覺得他不能就這麼被一首曲子嚇倒。
所以說做男人難,做一個名男人更難。
只見他面色如常,只是膚色比平時還要更加的慘白,正閉著眼睛一臉的陶醉狀,只是那眼睛閉的太過用力,扯得兩邊的臉皮都有點兒皺起了。他的一隻腿在桌子下一抖一抖的貌似是在跟著歌聲打節拍,其實不過是在想要透過這種方式來宣洩一下,以控制住不失態而已。
“其虛其邪?既亟只且。。。。。。”最後的尾聲高高的上揚,謝之晉那抖著的腿不受控制般的猛地抬起,然後狠狠地撞上了檀木的圓桌面上。
大眼睛突地睜開,蒼白的臉色又白了白,謝之晉默默地嚥下快要吐出的一口血,笑著看向被他的動作發出的巨大的聲音而吸引過來的三道目光,皮笑肉不笑:“我聽到慕容兄這麼‘精妙無雙’的歌聲忍不住小小的激動了一下。”
慕容流風當然是知道謝之晉是在恭維他,停了歌聲之後他臉色黑的像鍋底,一言不發的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那一聲謝之晉膝蓋骨快要碎掉的聲音總算是把還在沉浸於慕容流風那無與倫比語無倫次的歌聲中的柳暗香拉回了來。抹了抹額頭上嚇出來的冷汗,柳暗香發現對面的樓裕身子放鬆的靠在椅背上,粽子悠閒的輕輕敲著桌面,面色也是愜意的彷彿當真是在細細聆聽著歌聲,縱使曲散,也靜聞餘音繞樑。
柳暗香看的頭皮都發麻了,這人竟然能做到如此。慕容的一首曲子瞬間就把柳暗香和樓裕劃分為了兩個不同世界的物種:人和不正常的人。
這時樓裕睜開了眼睛,隔著桌子望向柳暗香,表情甚是溫柔。
這溫柔到快要滴水的表情讓柳暗香頭皮更麻了,她怎麼覺得樓裕像是知道了剛剛自己在心裡罵他了呢?
可樓裕的眼神沒再看她,轉而看向落座的慕容流風:“嗯!不錯,比你小的時候唱的要好上太多了。”
“哐當”一聲,謝之晉可憐的膝蓋再次受傷。
柳暗香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讓爆笑脫口而出。
慕容流風此刻的臉色有如烏黑烏黑的硯臺,這要是掐一下的話會不會往出噴墨啊!
這樣想著柳暗香終是忍不住大笑出聲:“哈哈哈。。。。。。”
一旁忍了很久的謝之晉也加入其中,笑得眼淚都直往出飈。
樓裕不滿的皺著眉打斷兩人:“都笑什麼?我又不是在說笑話給你們聽,我這說的是事實。”
兩人停下之後對視了一眼,然後便是肆無忌憚的狂笑不止:“哈哈哈。。。。。。”
。。。。。。
應慕容流風的強烈要求,座位進行變動。他是實在不想坐在這個陰人的下家了,真是滿滿的都是淚啊!於是慕容流風就與謝之晉對調之後坐在了柳暗香的下首。
其實對於這等不利的地形謝之晉是一點兒也不在意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今天這場賭局就是樓裕和慕容流風之間相殺的戰場,他只管看戲就好,坐哪當真是無所謂的。
如此風水大調的慕容流風當真是春風得意,想要什麼牌就來什麼牌,一連贏了四把之後——
“哈哈,老子又贏了!”慕容流風推開牌面,笑得無比的張狂,捏著剛剛到手的五張卡牌各種不懷好意的看著樓裕:“樓裕,你。。。。。。”
“對了,流風,你想要的那對上古的雙劍我打算送去鐵匠鋪化了,畢竟是那麼久遠的東西,想來你用起來不會合手。”樓裕打斷他淡淡的道。
“你明明答應過要送我的!”慕容大少瞬間就炸了毛:“君子豈能言而無信!”
樓裕笑了一聲挑著眉頭看向他:“你第一天認識我?”
“你。。。。。。”臉皮厚度堪稱冠絕武林的小侯爺慕容流風居然無力反駁,其實在說這話之前他一直在想著樓裕能顧及著柳暗香在場,稍微的收斂點。沒想到他居然還是低估了這廝不要臉的程度。
看他那副表情,再想想那對他垂涎了很久的古劍,慕容流風毅然決然的放棄了向樓裕尋仇這項壯舉,轉頭看向柳暗香。
柳暗香苦笑著一僵,你不會是要坑我吧!
慕容流風眼睛裡閃過勝利的光,既然不能讓你出醜,那麼讓你家娘子受點罪,讓你心疼一點想來也是好的。
“那柳。。。。。。”
“哦,對了。”樓裕再次打斷他:“我想那雙劍畢竟是上古之物,世間罕見。所以我想把它化了之後找天機閣的能工巧匠打一把長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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