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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那才是奇怪呢!
身為樓裕從小到大的摯友,他有這個義務做讓他們重歸於好的月老,這樣樓裕就會乖乖的滾回去睡覺,把他的床讓出來了。
禮貌性的敲了敲門,半晌都無人應答,慕容流風有些不安,這人的心理素質不至於差到這種程度吧!猛地推開門,屋子裡黑漆漆的,他自是會夜視,環視一週之後沒什麼發現,腳步匆匆的最終來到了她的臥房。他心下擔心也就顧不得什麼了就直接的推門而入。
房間很是靜謐,初月淺淺的光從白雪中映了過來,透過窗子的雕花鋪在地面上,花紋傾斜的排列著,好一幅溫婉的畫卷。
這要是放在平常他就一定會一手摟著一個美人,對酒吟詩,投壺射箭,大大的開心一番。
對比往日的熱鬧,這裡就顯得太過於冷清,彷彿沒有人的氣息一般。要不是他夜視的能力極好,可能就會忽略掉並未放下床帳的床上鼓起的一個小小的包。
“喂!”他伸手輕輕的推那個小包,明顯的覺得小包一僵,然後被子被攥的更緊。
他心下了然,語氣放輕:“我是慕容!”
果然小包繃得緊緊的上面漸漸的發了皺,慕容流風在心裡嘆氣,那個禽~獸,把人家好好的一個姑娘給嚇成這樣。
他儘量放輕手上的動作一點一點的把被子往下拉,拉到一半的時候她卻又開始死死的拽住了。
慕容流風清了清嗓子換上了一副清潤到爆的聲音,讓人感覺像是心尖觸到了極品雲緞一樣:“小香香,我來看看你。沒事的,把手放開,對,就是這樣。。。。。。”
這是慕容流風的獨門化敵收妖大法,上至八十歲花白頭髮的老婆婆,下至剛剛會說話的奶娃娃,只要是性別女,就一定會被他那聲音輕而易舉的俘獲。
被子全數拉開的時候,慕容流風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可算是明白了她為什麼不想見他的原因了。
錦被之中她蜷縮成一團,像是個蝦子一樣抱著雙膝,頭髮凌亂的鋪滿枕頭,鬢角處的長髮都溼溼的貼在臉上,看不見她的臉。床上一灘水漬,有的地方已經幹了留下了一小塊一小塊的印記。想來是樓裕走了之後她就一個人裹著被子哭到了現在。
饒是見過無數女人的樓裕此刻也不禁的泛起同情,伸手把她還粘在臉頰的頭髮撥到一邊,露出她如水洗般一樣溼漉漉的臉頰。他輕輕的抹去她臉上的淚,故意想把氣氛弄得不那麼壓抑:“小香香,不哭了。我知道你是為了樓裕那個混蛋傷心著呢!要不要我去揍他一頓給你出氣”
這柳暗香果然不是一般人,聞聽此言猛地坐了起來把慕容流風嚇了一大跳。她的眼睛已經腫的通紅通紅的,像是被人一隻眼睛上打了一拳似的。她就用這雙新練成的兔子眼看著慕容流風的方向好一會兒,然後“嗚嗚。。。。。。”的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撲進了他的懷中。
她哭的悽慘無比,像個孩子一樣嚎啕,眼淚順著他的衣領滲進去,他雙手僵在那裡,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輕拍上了她的背,聞言細語像哄個孩子一樣的哄著她:“乖,不哭了,小香香不哭了。”
以前的美人哭皆都是梨花帶雨,嬌弱無力的,怎麼看都是一幅美景。慕容流風還真是頭一遭看見一個女人在自己面前哭的稀里嘩啦,毫無形象,眼淚鼻涕蹭了他一身。
果然是樓裕的女人,這等級就是和平平常常的女子不同。
他輕輕的撫著她的背,她哭的累了之後發抖的雙肩終於算是平靜下來了。
左右臉在他肩頭又蹭了一遍之後,柳暗香不好意思的鬆開了雙臂坐了回去。
慕容流風的雙手還懸在空中,感受到了她滿滿的利用之後嘴角狠狠的抽了一抽,這要是誰說柳暗香和樓裕不是一對兒他都會急,在對人物盡其用這一條上柳暗香已經快要能比肩他那個名義上的夫君了。
柳暗香自是看不見他的表情,想想剛才自己的失態,只能默默的說一聲:“對不起啊慕容,我,我不是有意的。”
還能說話那就證明還有的救。
慕容流風默默的想著收回了手,卻發現一向口齒伶俐的自己居然不知道該怎麼樣把關於樓裕的話題挑起來。
最後還是柳暗香幫了他:“你要是想談關於那個人的事那你就請回吧!”
慕容流風“呵呵”的乾笑了幾聲:“怎麼會呢!我今天就是單純的來看看你。”
“哦?”柳暗香拉長聲音表示懷疑。
“好吧!”慕容流風點頭承認:“其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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