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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集體的噤聲。
柳暗香輕咳了一聲:“其實這個挺好玩的,反正今天也無事,大家就一起消遣消遣吧!”
樓裕臉色有些不好看,陰惻惻的問:“誰教你這個的?”她之前常年在焉知山上,暗河宮一向是避世不出,不可能有人教過她這個。而後來她在小漁村生活幾乎也不與人來往,也不可能學得這些東西。再後來來了樓府之後她一直都沒怎麼出過府們,而府裡的人應該沒有人有這個膽子去玩這個。
柳暗香敷衍的笑了笑沒有吱聲,只是這眼風卻是不斷的往慕容流風那裡飄。
慕容流風收到她慰問的眼神,使勁的擠眉弄眼,用表情傳達著自己此刻的心聲:別再看了,給小爺點活路好嗎!我還沒成親,還有那麼多的漂亮姑娘在等著我呢!不要再害我了!
可是這麼長而又高深的暗號柳暗香怎麼會懂呢?依舊是有一眼沒一眼的看著他。樓裕順著她偷偷摸摸的目光望過去,就正好對上那張慕容流風五官擠在一起像是野猴子的臉。
我滴個娘哦!這小眼神也太兇殘了吧!慕容流風頓時蔫了下去,坦白道:“沒錯,是我教她的。可是這不關我的事啊!是她偏要學的,我沒有辦法才從了她的。”
燙手的山芋又被踢到了柳暗香的懷裡,她當初是看了一個話本中幾個人在打馬吊看起來很有趣的樣子,就心裡癢癢的問了慕容流風打馬吊的規則。所以那一段時間慕容流風經常出入樓府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其實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教她玩這個。
她不動聲色的看了樓裕一眼,再是遲鈍也知道樓裕這是有點生氣了,她不得不拿出自己剛剛練成的“一擊擊倒樓大少”來克敵制勝。
樓裕只覺得衣角被扯了扯,從慕容流風那張滿滿都是“我無罪”的臉上移開視線,低頭就見她眨巴眨巴著一雙杏眼無辜的望著他:“那個,相公,我學完這個之後還沒有真的上手玩過呢!你陪我玩嘛!”
樓裕見狀立馬丟盔卸甲,舉手投降:“好,你想玩的話我就陪你玩。”
慕容流風無語的望望天,身旁一直雙手環胸站著打瞌睡的謝之晉聽到這聲音之後一下子就醒了過來,相比於見過大場面的慕容流風,他可以算得上比較純情的少男級別的了。
慕容流風默默的伸出手虛蓋在了他盯著人家兩人發愣的大眼睛上:“非禮勿視沒學過啊?真是沒文化!”
於是,在柳暗香的大力慫恿,樓裕的殘暴壓制下,謝之晉這個還沒睡醒的娃還有慕容流風這個雖然是老手但明顯心驚膽戰的娃不得不披上戰甲,駕著馬來到戰場上廝殺。
鑑於樓裕和謝之晉都是不經常出入風月場所的柳下惠,所以慕容流風就先解說了一遍打馬吊的規則:“打馬吊就是要將手中的牌湊成五組'順子'或是'刻子',再加上一對'將'。每一個'順子'是由三張連續的牌組成,而'將'是由兩個相同的牌所組成,而'刻子'就是相同的三張牌。四個人中最先將手中的牌湊成五副順子或是刻子以及一對將的人就是贏家。懂了嗎?”
樓裕和謝之晉點點頭,柳暗香不禁咂舌,慕容流風說得那麼快那麼簡略這兩個人竟是已經會了!想當初慕容流風教她的時候足足花了有五六天的時間她才弄懂什麼叫'順子',什麼叫'將',氣的慕容流風扶額大吼:“為什麼老天爺要派你這麼個蠢貨來折磨我?”
規則定下來了之後,四個人在四個方向落座,分別是:柳暗香在東,謝之晉在南,樓裕在西,慕容流風在北。
“嘩啦啦”地洗牌碼牌之後,由柳暗香先坐莊,她剛要擲骰子的時候被慕容流風打斷了:“等等。”
“怎麼了?”
“既然是玩,那咱們就得賭點什麼,要不然就這麼幹玩兒的話那也太過無趣了。”
“你是說贏錢的?”柳暗香縮縮脖子:“我可是很窮的,一點兒錢都沒有的。”
“你不是有樓裕嘛!所謂夫妻一體,他的錢不就是你的錢嘛!”
柳暗香瞄了一眼樓裕,樓裕無所謂的笑笑:“沒事,輸多少錢算我的。”
慕容流風哪裡缺錢啊,只是順便一說而已:“老談錢多沒意思啊!這次咱們可以來賭一點清新脫俗的。”
這幾天一直在外面奔波,早上也沒睡足,一直都沒精神的謝之晉總算是來了點精神:“你說咱們賭什麼?”
慕容流風一笑,壞主意湧上心頭:“這樣吧!每一局的贏家都可以得到一張卡牌,等到積攢了五張卡牌的時候就可以發號施令,指派其餘三家中的任何一個人做他命令的事,被指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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