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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裕的反應,活該,誰讓你沒事總擺出一副隨時都要砍了我的表情。欣賞夠了他才補充說道:“雖然這毒極是罕見,解毒方法極是複雜棘手,不過本神醫醫術蓋世,這毒早就解了。”
“你。。。。。。”樓裕逆流成河的悲傷一下子就卡在了嗓子眼兒裡,怒急攻心,掌風向慕容流風那張偽善的臉上揮去,慕容流風輕鬆躲開,不滿的嘟囔著:“我好心好意的替你治好你家娘子你還不領情,要不是我,你現在還能在這衝著人家的背影流口水嗎?”
“到底是怎麼回事?”
樓裕有點急,柳暗香怎麼會中毒了呢!雖然慕容流風說得輕鬆,但他能知道此事一定不會簡單。
慕容流風舉起手做投降狀走過來說道:“我來的那日給她醫傷的時候就發現了,她右手掌心中有一塊紫黑的印記,可是從脈象來看卻毫無異樣,所以當時就並沒怎麼在意。柳暗香的傷勢很重,但也不至於會昏睡五日還未醒來,我這才覺得情況有些不對。我翻看了我師父留下的那本毒物百科,這才知道了問題的癥結所在,她中了毒。”
“有一種花叫做怨靈,只開在懷著無限怨恨之情而死的屍體旁邊,不分季節,常年不凋謝。但是如果有人摘掉了它,那麼它就會化為無形的毒氣鑽進那人的身體,讓人根本就察覺不到。中了這種毒之後的人只會睡得昏昏沉沉的,七日之後便會在睡夢之中無聲無息的死去。而解這種毒,需要一味與怨靈相生相剋的藥——流芳花,這花盛開在深夜,黑花瓣紅花蕊,正好與那怨靈相反,只是因為日出之後就會凋謝所以很少有能留存下來的。我手上並無流芳,我能看出你對柳暗香的心意,不想讓你著急就一直瞞了下來。誰曾想天命眷顧,謝之晉派人送來的藥材中恰好正有一株流芳,這才解了燃眉之急。”
慕容流風一大段話說下來有點喘,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角,樓裕正一動不動的出神,他知道這廝在想事情,就雙手環胸靠在一邊,簡單一站也是光彩懾人。
“這麼說,那樹林裡埋有怨氣極重的屍體?”樓裕鎖著眉頭問道。
慕容流風“啪啪”地拍了兩下手,笑著說道:“正解!”不愧是樓裕,一下子就發現了問題的所在。
“前幾日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那個啊!”說起這個慕容流風就有點頭疼:“你說你讓我怎麼查,總壇根本就沒人知曉此事,那隻傳信的白鷹阿東也不知去向,想來是被人殺了。唯一剩下的線索就只有你給我的那張浸滿了您老人家尊貴汗水的紙條,不管是紙還是墨都是最普通的,滿大街都是的東西,根本就無從查起。”
樓裕有些沉默,那人做事還真是滴水不漏,連慕容流風都覺得無比的棘手。從白鷹引他出祁陽山莊到小樹林刺殺柳暗香,再到柳暗香中毒,一環扣一環,讓所有人都走進他事先設好的陷阱裡。可他的目的是什麼?殺了柳暗香到底對他有什麼好處?
“那件事先不用查了!”
慕容流風看他一臉便秘的表情一下子就跳起來:“不用查就不用查了嘛!幹嘛這一副嘴臉,搞得好像是我沒盡心盡力似的!”
樓裕今日明顯的心情欠佳,斜著眼睛看過去:“你說呢!”
“你。。。。。。”慕容流風張牙舞爪般猙獰著面龐,奈何面前人絲毫不為所動,他只覺得掃興之極,默默收回爪牙:“那小樹林中的事情要不要查?”
“呵!”樓裕冷笑一聲:“查?怎麼查?這祁陽山莊本就不是我們的地盤,就這麼貿貿然的跑去人家的樹林中挖來挖去的像什麼樣子。就算是謝之晉與我交情匪淺肯讓我去查,可現在的祁陽山莊是什麼地方?那是最後一塊令牌的藏身之處,武林之中多少雙眼睛都在盯著這裡看,一旦宣揚出去只會打草驚蛇。”
話音剛落,慕容大少暴走:“不查就不查,我也是好心,幹嘛這麼陰風陣陣的,弄得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現在像個白痴一樣。”
樓裕眼風更冷:“你說呢!”
“你。。。。。。”慕容流風深覺無法再和此人溝通,心裡默唸著咱們友盡了,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之後大踏步的離開了。
這場雪下的並不大,堪堪覆住青石路面,白茫茫的前路上腳印雜亂著,通往四面八方,哪裡還能找到柳暗香的路線呢?
樓裕風度全無的衝著慕容流風消失的方向罵了句娘,然後懷著滿腔的雞血投身到了尋找他家小一一的革命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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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香哼著小歌,甩著小手一路心情大好的往前走。真是翻身農奴把歌唱啊!一想起這些日子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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