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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往,也就不會對他產生什麼威脅。所以他才會裝作無意的把能治怨靈的解藥流芳花夾雜在一大堆的補品中,所以才會一而再二而三的放下已經舉在她頭頂的劍。
這些話,他一句也沒有說。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他配不上她的原諒。
謝之晉沉默之際,柳暗香突然間崩潰的大聲哭了起來,猛地撞進謝之晉的懷中,用盡全身的力氣,對著他拳打腳踢:“你怎麼對我都可以,但是你怎麼能對師父做這樣的事情!你怎麼可以!師父對你那麼好,你怎麼可以,你怎麼可以。。。。。。。”
謝之晉就那麼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任憑她憤怒的巴掌扇在他的臉上,打在他的身上,聽著她聲聲泣血的控訴聲,他的心裡也不好過。
有過那樣美好時光的人,有誰是真的願意放棄,真的願意親手把它摧毀。如果不是因為那個人,這一切都不會這麼快的發生,可能最終的結果還是一樣的,不過最起碼他還能多擁有幾年的歡樂。
察覺到肩頭一陣錐心的疼痛,謝之晉死死的咬著牙挺過去,這都是他應該承受的,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柳暗香發洩夠了,身子驟然間一停,謝之晉發現不對勁把她扶起來一開,柳暗香已經昏厥了過去,身子發軟的倒在他的懷中。
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的容貌沒有什麼變化,身量高了許多,比之小的時候漂亮了許多,如果再加上額間的那一顆紅痣的話,那就是一模一樣了。
謝之晉把她放在床榻之上,仔細的看著她的臉。
你一點兒也沒有變,可是我卻是變了。謝之晉摸著自己和從前沒有一絲相似之處的臉,苦笑了一聲。
為了徹底的改變自己,他吃了拜月教的一種藥,削骨易容,聲音全變,經歷了一個月的錐心刺骨之痛之後才變成了現在的這副樣子。從此世界上便沒有了柳暗花這個人,有的只是從拜月教魔爪之下逃出來的謝之晉。
突然間謝之晉只覺得渾身一震,手腕腳腕彷彿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敲打著一般,他癱倒在地,死死的控制住不要發出聲音,一炷香之後那疼痛才停下來。謝之晉額上冷汗如珠,渾身上下一點兒力氣也沒有。
他抬眼看著依舊安靜的躺著的柳暗香,她的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像是最純潔無暇的仙女,他想伸手去抹掉她的淚水,抹掉她的傷悲,卻是生生的頓在了空中。
我的師妹,是我毀了你的人生,不過沒關係,你不要急,我馬上就會去陪師父了。
他翻身毫無顧忌的躺在了地上,閉上眼睛,一行清淚緩緩的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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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入夜之後朱離就趕了回來,他是恩怨分明的漢子,雖然曾經對樓裕很不屑,也出言不遜過,但是那是完全因為樓裕是殺害掌派的嫌疑人。現在樓裕對崆峒派上下有恩,他自然是感恩戴德,就怕耽誤了時間,甩開了跟著一同去的崆峒派門人,輕功施展先行回來了。
“樓公子,你看看,是不是這個東西。”
樓裕接過他手中的錦盒,裡面赫然放著五塊長形的木牌。樓裕點頭:“就是這個東西,多謝你了。”
朱離客氣的說著不用謝,卻是好奇的問了一句:“這裡面是什麼東西啊?”
作為一個老實人,偷看別人東西這種事他還是不會做的。
樓裕垂下目光,手輕輕的摩挲著錦盒的紋路:“這是一切罪惡的根源,是一切糾葛的開端。”
朱離歪著頭:“是錢嗎?”
樓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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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裕感謝完朱離之後,去了地牢看望了宋之蘊。
“這是上好的金瘡藥,你敷上之後很快就會痊癒。”樓裕扔了一個小瓶子到宋之蘊的身上。
宋之蘊拿起看了一眼:“痊癒了又能怎麼樣,最後不還是一樣死。既然最終的結局都是一樣的,我又何必因為這個再欠你一份恩情呢?”
他的話語異常的執著,樓裕也不再勸他。席地坐在了他的對面,其實他還是很久之前才見過宋之蘊,可是再見到他卻是不覺得陌生,可能是因為流淌著同樣血液的緣故吧!
“我會救你出去,不會讓你死在這樣的地方。”半晌,樓裕說了這樣的一句話。宋之蘊這才用正眼看著他,目光中甚是不解:“你為什麼要救我?你應該很想我死才對。我要是活著的話,隨時都會捲土重來。”
樓裕站直了身子,宋之蘊第一次感覺到了常年在身處高位人天生帶來的那種壓迫感,他緩緩吐出一句:“我宋家的人還不是這些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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