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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臉色也是青一陣白一陣的,對自己妹妹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很是自責與羞愧。
紀良辰姿態放的很低的和樓裕不住的表達著自己的歉意,希望樓裕能夠原諒。本來樓裕就不可能真的拿紀卿鳶怎麼樣,聽著紀良辰的這番請求自然是沒有什麼其他的話可說。表達了一下自己的大度之後,就讓紀良辰帶著紀卿鳶回去了。
想到這,樓裕摟著她腰身的手更加的緊:“一一,你相信我,我一定會讓她付出應有的代價的。不會太晚,你且等等看。”
夢中的那人鬆開了她的腰身,現實的這人卻是想法設法的把自己的腰身貼近著他的身軀。柳暗香鬆了口氣:“阿裕,我現在不是好好的活著嗎?所以你不要去想著要把紀卿鳶怎麼樣了,她現在已經夠慘了,這樣也算是贖罪了。”
樓裕聽罷不敢置信的低下頭看著她,察覺到那探究的視線,柳暗香從他的胸口抬起臉來:“你為什麼這個眼神看著我?”
“你怎麼變得這麼大度了,你不是一件小事就會在心裡記著很久的嗎?突然這樣真實讓人匪夷所思。等等,我去,你不會還是假的吧!來來來,讓我看看臉皮能不能揭開。”說著真的去夠著柳暗香的臉。
“你神經病啊!老孃我天生麗質,還用得著去易容!”
樓裕手一停,收了回來:“不用驗了,看你這臉皮厚度就知道一定是我家可愛的小一一了。”
柳暗香:“。。。。。。”星星還是那顆星星,賤人還是那個賤人。
這麼親密無間的互動已經很久沒有過了,當真是讓人幸福的快要冒泡泡。柳暗香撥弄著樓裕腰間的那塊白玉玉佩,那玉十分的通透,觸手生溫,握在手中仿若有撫慰人心的力量。
“我說真的阿裕,答應我,不要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壞人自然不會有福報,月亮會代替你去消滅她的。”
樓裕心想著這都是什麼鬼,卻是真的不想打破這美好而又溫情的瞬間。低下頭在她的額間一吻,笑得桃花眼中無限的星流飛揚:“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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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之時,一切人心的罪惡彷彿在皎潔的月光下都無所遁形。各景入各眼,有人覺得那月光皎皎,灼灼生華惹人憐。又人卻是覺得那光清冷孤傲,沒有絲毫的人情冷暖。
同樣的夜,不同的人,不同的風姿景象。
久別重逢的一夜,自然是濃情蜜意的。樓裕本來還顧慮著柳暗香剛剛痊癒的身子,不敢太孟浪。可是柳暗香卻是主動的讓他的理智防線徹底的崩塌,動作一下比一下猛烈。海浪呼嘯著拍打著海岸,翻湧著達到最高點。
那一次次的嬌喘低吟在他耳邊迴盪,今夜的她像是磨人的小妖精,不住的纏著他,每當他停下動作她都會扭著身子像一隻飢渴的小綿羊。
面對愛人如此的火熱樓裕自然是照單全收,把自己已經做過的和沒做過的姿勢通通試了個遍,暗自想著這不同的姿勢果然會帶來不同的感受。
一切風平浪靜下來,已經是後半夜了。柳暗香累的不行,頭髮被汗水打溼一縷縷貼在她的臉頰上。樓裕滿足之後滿面春風的摸著自己的臉:“一一,我從前怎麼沒有發現你的大腿這麼有力量,明明這麼瘦弱,使起勁來夾得我臉都疼了。”
“你。。。。。。”柳暗香翻個身子把自己裹在被子裡,這人真是賤出了新高度。明明是他想要做的,現在卻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哼!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樓賤人!
樓裕看著她的模樣,咂咂嘴一臉懷念的壞笑著。人嘛!就應該有不同的嘗試,哦呵呵呵。。。。。。明天去找慕容流風弄點深層次的春宮圖,這事真的要好好的研究研究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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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一堵牆的院子中,幾個人早早的就睡了。西廂房的屋子裡,一個略顯纖瘦的身子正坐在床邊,他的手中拿著平時不離開手的那把薄劍。
在月光之下,灰衣少年的臉一半在明一半在暗。露出來的下半邊臉線條冷峻,比這月光還要冷上三分。
那日樓裕的話還在墨影腦子裡盤旋。有人拿著自己的劍去殺季歌白,想要嫁禍給自己,但是後來卻是把樓裕自己給圈進去了,雖然這最終的目的現在他還不懂。
這把劍是師父送給他的,從記事的時候就從不離手。現在這劍卻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拿走,最可怕的是他完全的不知情。
突然間靈光一閃,他想起季歌白死的那天晚上發生的一件事情。眼中瞳孔微動,握著劍的手青筋暴起。
作者有話要說: 很久沒看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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