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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公子說的對,逝者已逝,現在沒有證據,朱離你不要妄下斷言。”
朱離嘟囔著想要再說些什麼,卻是終究沒有說話。
慕容流風湊近樓裕的腦袋:“你這麼半天一點兒動靜都沒有,是不是有什麼發現?快來分享一下。”
話音剛落,慕容流風的身子就被人擠開,他瞪著漂亮的丹鳳眼看著中途插上來的某人:“你幹什麼?懂不懂點禮貌!”
柳暗香挑著眉頭看著她,像是防狼一般的緊緊靠在樓裕身邊:“你以後離我家阿裕遠一點,兩個大男人靠的這麼近有什麼好聊的!”
慕容流風凌亂了,若是這個時候有一陣大風颳過的話,就能看見他烏黑濃密的長髮被吹的迎風招展,花枝亂顫。
樓裕回過神來,看著這兩人之間的戰爭笑了,他是真的很想告訴柳暗香自己真的不好那一口,但是還是生生忍住了。每一次看見慕容流風在柳暗香口無遮攔的打擊下吃癟都是一件十分令人心曠神怡的事情。他想做的只是端起一杯好茶,閉上眼睛任吹亂慕容流風長髮的風呼嘯著吹走他滿身的疲憊。
——
崆峒派現在是多事之秋,幻門人死亡的訊息也被壓了下來。幻門雖然不是什麼名門大派,但是卻是江湖上一個你一定不要惹的所在。幻門人行蹤詭異,行事作風也是詭譎難料,可以說是出優秀殺手的集中營。這樣的地方,一旦招惹了,就是無休無止的麻煩。
掌派的死現在還沒有調查清楚,崆峒派實在是經不起幻門的窮追不捨,因此何煦才決定秘不發喪,待季歌白的死亡真相查出來之後再行計較。對於此,謝之晉也沒有什麼意見。
幾個人回到了樓裕的院子裡,正往屋子裡走,樓裕突然停了下來,在窗前的梧桐樹下用手拿了點什麼東西之後才尾隨著幾個人進屋。
作為貼心的娘子,柳暗香自然是注意到了樓裕的反常,迎著他的步伐問他:“你在做什麼啊?”
樓裕牽了她的手就往屋子裡進:“天機不可洩露。”
柳暗香無語的撇撇嘴,裝什麼神秘嘛!卻是覺得自己被他牽著的樣子看起來很像是遛狗,急忙的向前小跑幾步,趕在門口越過他的身子走在了前面。
哼!要溜也是溜你,誰讓你昨晚那麼那啥的。
進了屋,幾人在客廳落座,謝之晉近日來各種奔波,本來身體就不好,這下一折騰更是不好受了。臉色不太好看,歪著靠在椅背上。
“之晉,你還好吧!”樓裕問道,謝之晉擺擺手:“沒事,我都習慣了。”
柳暗香非常同情的看著他,這謝盟主還真是口憐啊!死了老婆還留了一身的病,“習慣了”這句話也真的挺讓人覺得心酸的。得經歷多少次徹骨的疼痛才能習慣呢?她上一次中了寒冰蠱之後就疼了那麼幾個時辰就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要不是想著要翻身把樓裕踩在腳下的話可能她就堅持不住的咬舌自盡了。
樓裕沒有想到柳暗香在想些什麼,就是覺得身邊的人突然間用一種十分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樓裕轉過頭看著她,柳暗香扯開嘴,露出八顆小白牙對著他一笑,他只覺得更怪了。默默的摸了摸臉,有些不明所以。
“說吧樓裕,你有了什麼發現?”慕容流風坐在離樓裕和柳暗香的上座右手邊最遠的一張椅子上又重複了一遍那時的話之後,又默默的補充了一句:“現在我離你足夠遠了,以後我會記得跟你保持這種純潔的距離的。”
樓裕:泥垢了!
柳暗香:你做的好!
謝之晉:誰家的蛇精病又放出來了?
各懷鬼胎的一陣沉默之後,終於開始進入到正題之中。
樓裕讓柳暗香拿出香帕來,淺紫色的帕子在身邊的小案上鋪展開來,然後把他剛剛從院子裡取的東西放在上面。柳暗香只見成小塊的泥土擺在上面,謝之晉和慕容流風已經圍了過來,很是不解的看著樓裕的動作繼續著。
樓裕又從右邊的袖口中取出另一個淺紫色的帕子,看著和柳暗香那個很是相像,不過是捲成了一個小包而已。他開啟小包,同樣的也放在小案上。細碎的泥土顆粒就這樣映入眼前。
“這是。。。。。。”謝之晉皺著眉頭,娃娃臉上表情嚴肅。
“這個,是我剛才趁著人不注意從墨影的鞋底之下刮下的泥土。”樓裕指了指後面拿出的那個帕子上的細碎泥土,又轉向第一個:“而這個,是我從院子中梧桐樹下面找到的。”樓裕說著用小拇指尖輕輕的按壓著泥土塊,瞬間就變成了和第二個一樣的細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