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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思承認而已。
“再叫一聲。”他不知足的懇求著她,大眼睛裡晶亮仿若那日滿天星空之中蒙塵的北斗星,怪不得那日沒能看見,原來是化進了他的眼中。
“花姑娘,花姑娘,花姑娘。。。。。。。”她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叫著,謝之晉心滿意足,感受到了自己生命在一點一點的流逝,他閉了閉眼,緩過了心頭的那一陣最酸澀,最感動的情緒。
再睜開眼,他吸了吸鼻子,艱難的抬起手抹了抹臉上不知是誰的淚水,血跡沿著在臉頰上留下了一條痕跡,煞是嚇人。柳暗香想要用手幫他擦一擦,卻被他制止住了。
“師妹,別麻煩了,好好聽完我接下來的話。我其實從來沒有想過拿你換什麼令牌,我把你劫過來其實也是想著在我死之前能好好看著你就好,卻沒想到你這麼聰明已經猜出來了,那我就把這些都告訴你。我手中有四塊令牌,再加上武林盟主令牌一共五塊,就放在祁陽山莊的地下室之中,通往地下室的密道在我房中的床板之下,開石門的秘鑰也是我頭上的這支簪子。
還有。。。。。。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要告訴你,我當初之所以對師父下殺手是因為一封信,一封樓裕,也就是當朝太子宋瑾瑜寫的信。師父看了信,有意把令牌的秘密跟樓裕和盤托出,我無意間撞到,這才不得已的招來拜月教的人痛下殺手。我能看出來師妹很喜歡他,我不是想挑撥你們之間的關係,我就是不想你被他所矇蔽。畢竟,他的身份,註定是要負你的。”
這麼資訊量巨大的訊息,一句一句的都像是一把繡花針一把的扎進柳暗香的心上。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那一年,焉知山群山掩映之下,那一道身影會那麼滿懷歉意的站在師父的墳前。
原來是因為愧疚,是因為。。。。。。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樓裕,你就這麼對我。
謝之晉說完這些,像是失去了最後一絲生存的意志一般,眼中的光彩驟然間的黯淡下去,緊緊抓住柳暗香的手驟然一鬆。
柳暗香呆呆的看著他,大腦之中空白了很久才有所動作,小心翼翼,怕打擾他一般的低下身子,拿起他沒有溫度的手,輕輕的打了自己的腦袋一下,像是多年前兩人還在一起生活著的那樣。
淚眼朦朧中彷彿還能看見那個少年,趾高氣揚的站在自己面前,抱胸而立的看著她,聲音滿滿都是不耐煩:“蠢貨,你慢死了,快點走,不然後果你懂得的。”
作者有話要說: 這次師兄是真的挺屍了,,好難受,雖然他不是好人我還是很難受。看來我真的不適合寫虐的,%>_<%
☆、一切只是個騙局
第110章一切只是個騙局
一切塵埃落定,事實真相揭開,總讓人無盡的唏噓。可是不論事實真相到底讓人多麼的那一接受,它就在那裡,不來不去。
慕容流風還需要臥床靜養,不能下地走動。樓裕一行人只好留在這裡,當日夜裡,地牢中的宋之蘊自盡了,同時不為人知的是在後山的地道之中一個人匆匆的走出去,坐上了事先準備好的馬車回到了京城。
與之相對的是一個紫色的身影從京城方向駕著馬疾馳而來,在這一日的晚飯時分過後,到了崆峒派。
展虹袖一身的風塵僕僕,一看就是得到了訊息 從京城匆匆趕來的。到了這連一絲歇息的時間都沒有就去看慕容流風了,房門緊閉著,樓裕在外面等著,直到天擦黑的時候展虹袖才出來。
樓裕不知道展虹袖到底跟慕容流風說了什麼,但是慕容流風好像是在這短短的一個時辰之內就脫胎換骨,再不見之前的頹廢和低落,努力的養好身子,那個神采飛揚的風流大少又回來了。
樓裕沒有問展虹袖到底說了什麼,這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每個人都應該有屬於自己的秘密。
可是多年之後的某一天,樓裕和慕容流風對著月光喝的酩酊大醉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那時已經成為了良家婦男的慕容流風像是仔細的反應了一會兒才說道:“其它的都不是重點,她當時就跟我說了這麼一句‘你現在只有兩條路可走,第一,忘了她然後娶我。第二,娶我之後忘了她,你自己選。’”
樓裕:“這有區別嗎?”
慕容流風嘆息著:“我當初也是這麼問的,然後她就說:‘有區別,第一個是你主觀忘記,第二個是我逼著你忘記。你覺得以我的性格可以容忍我的夫君就這麼想著一個死人嗎?’”
樓裕:“你當時居然沒有生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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