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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崇至在24樓七上八下之後,交代Aimee隨便找個理由讓蘇午加班。可是Aimee為難了,隨便這東西最難了。
蘇午在糾結是不是要上車的時候接到Aimee的電話,像是找到救星一樣,她更加肯定了一件事,她不會跟江遠有可能。
蕭崇至說的溫暖只是一時的,可是蘇午也不是個冷血的人。
“Aimee說,你找我有事。”蘇午這次是敲門進來的,在空空的走廊裡迴盪著敲門聲。
Aimee實在想不到什麼隨便的理由,只好用最簡單的方法。事後,Aimee這樣解釋,您讓我那麼短的時間想一個隨便的理由我還真想不出來。蕭崇至反駁,這是辦事能力不夠,看來還需要歷練啊。
“你的月報什麼時候能給我?”隨便瞎扯一個理由是需要很強的應變能力的,顯然,在這一點上,蕭崇至比Aimee略微高出一些。
“就為個月報您把我特地叫上來?”蘇午表現的毫不在意。
“我打擾你約會了?”
“你是打擾了,不過,我要謝謝你,讓我做了決定,我可能真的不適合當個溫暖的人,就算吃了這頓飯,也不會有以後的,該斷則斷,對他對我都好。”
他嘴角有似有若無的笑意,眉眼更甚,“就這麼決定了?”
她點點頭,隨後轉開話題,“你真的是為了月報把我叫上來的?”
他反問,“不然你覺得還有什麼?”
“那既然沒什麼別的事,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下班,別鞠躬盡瘁了。”
蘇午說,她跟江遠不會有以後,她做不了那個溫暖的人,可是為什麼他卻有些許高興的情緒,這會不會就是心動。
作者有話要說:
☆、過去總算漸漸都還過的去
將近年底,好日子多,結婚的人自然就多了,比周為閃婚的速度更快的還有回美國療情傷的沈齊風。說得好聽是門當戶對,說的難聽點就是互利共贏,這是沈齊風的原話。蕭崇至覺得,這個世界上身不由己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他記得他曾經跟沈齊風說過,如果他結婚的時候,新娘不是宋挽,他就不去參加婚禮了。多年以後應驗,新娘不是宋挽,沈齊風也沒有寄請帖給他,他說,我不需要你的祝福,我也不想被祝福,我只是想讓自己死心而已。
哪怕深愛,都只是徒勞而已。
蕭崇至沒有收到請帖,另一個更不該收到的人卻收到了。沈齊風給蕭崇至打電話求救的時候,宋挽已經對著那一抹鮮紅出神。
蘇午接到電話,到酒吧的時候空無一人,店門口還颳著停業的牌子,門卻是半掩著的,她叫了宋挽幾聲,卻見宋挽從吧檯裡面露出臉來,還一副醉醺醺的樣子,兩手扶在吧檯上才得以站穩,“你這是喝了多少啊?”
宋挽擺擺手,一邊還搖頭,口齒不清地說道,“沒多少沒多少。”
蘇午繞到吧檯裡面一看,地上堆著七八個空瓶,心想,這丫頭酒量什麼時候突飛猛進了。她連忙扶住宋挽,到一旁坐下,“誰又惹你了,幹嗎喝那麼多酒?”她並不知情,宋挽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已經是喝醉的狀態了,看現下的情形,她根本問不出什麼。
“蘇午,我好難受,這裡,堵得難受。”宋挽一手放在蘇午肩上,一手放在胸口,眼神迷離,湊近了一點去看她,說話的時候也都是一股酒氣,換做是別人,蘇午早就嫌棄的遠離了。
“發生什麼事了?”蘇午猜想著原因,這世界上能讓天不怕地不怕的宋挽這樣折騰自己的恐怕也就只有一個人了。
“他要結婚了。”當她看到那封請帖的時候,心口像是被紮了一刀,原來過去並不是過去了,只是被隱藏起來了。
“他總要結婚的,只是遲早而已。”其實蘇午想的是,沈齊風果然是個賤人,這樣明目張膽的打擊報復。可是這話她不能在宋挽面前說,以防激化矛盾。可是當蕭崇至出現,蘇午就沒什麼好臉色了,罵不了遠在美國的沈齊風,於是轉移目標,拖著蕭崇至到一旁,“沈齊風到底想幹什麼,他結的他的婚,幹嗎給宋挽寄請帖,明知道宋挽會難過,他這是蓄意打擊報復嗎,你們男人怎麼都那麼小氣!”
“我說你這女人的想法怎麼那麼偏激,我們能不能就事論事,別把每一件事都放大了看。”蕭崇至覺得自己太無辜了,莫名其妙被蘇午一頓罵,給宋挽戴綠帽子的人又不是他,要結婚的人也不是他,她憑什麼拿他出氣,可是還是壓著火氣解釋,“給宋挽寄請帖的不是沈齊風,是他那個未婚妻,沈齊風根本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