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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她見色忘友,不太情願地被諸航押回公寓。
諸航準備打車回家,發覺小區附近有家銀行,她想起馬帥講的話,奔著取款機跑了過去,她要看看馬帥打了多少錢到卡上。
奇怪了,這個時點,銀行內外燈火通明,穿制服的職員進進出出。
“對不起,系統出現了故障,我們正在修理,請明天再使用。”職員抱歉地對諸航說。
“故障?”諸航把錢包放回包包。
職員一臉憂愁,“突然就癱瘓了,工程師正在檢查,有可能是病毒入侵,到現在原因還沒找出來。”
諸航同情地嗯了聲,有可能是惡作劇,這樣的事,她就幹過。她沒久留,攔了車回軍區大院。
主臥室裡所有的燈都開著,映得院子裡花花草草顧影生情。
“帆帆,咱們別畫畫了,睡覺,好不?”唐嫂說道。
“不好,我等媽媽一起睡。”帆帆回道。
紙張嘩啦啦翻動的聲音。
“帆帆是男子漢,不可以再和媽媽一起睡了。”
“爸爸也是男子漢,他和媽媽天天一起睡。”小小的抱怨。
諸航仰天長嘆,神啊!迅速地推開門,兩張臉一同朝外轉了過來。
臥室裡新添了一張小書桌,桌上擺放著各式的水彩筆還有厚厚的一疊畫紙。
“媽媽,爸爸買的!”帆帆抱著諸航的腿,歡喜地要她過去看。
唐嫂還不自然地站起來,不敢看諸航,“吃過午飯,卓將帶著帆帆上了趟街,買了。。。。。。一堆東西,我沒跟去。回來後,帆帆就吃了個飯、洗了下澡,趴在那畫了。。。。。。一晚上。”
她和呂姨長吁短嘆了一晚上,這算什麼呢,帆帆咋踩著佳汐的腳印了,諸航該多傷心。卓將到底是男人,大大咧咧,顧著為孩子高興,沒想到諸航的感受!
“首長呢?”諸航的頭像千根針在刺,無法形容,麻麻的疼。
“部裡來了電話,急匆匆走了。他給你留了個條,說在老地方。”唐嫂回道。
“好的,謝謝唐嫂了,你去休息吧!”
唐嫂看看她,想出言寬慰幾句,想著不合適,嘆了口氣,帶上門走了。
快樂的帆帆著急地要媽媽蹲下來看他的畫。他畫了一隻狗。這隻狗體積龐大,雖然四條腿有點凌亂,但總體能分辨出來,輕昂起來的頭,兩隻眼睛,撥出來的氣,帆帆居然還知道配了背景,圓圓的,大概是太湖石,上面幾根線,是石後面的樹枝。
一個還不滿二週歲的孩子,沒有老師的指點,沒有臨摹過,就憑一雙眼睛,一點想像,畫出這樣的一幅畫,諸航不得不接受“天賦”一說。
義大利有一位神童畫家,五歲的時候隨父母去港口玩,他被出海的帆船和天上的雲吸引住了,他站在那,一個多小時沒動彈,回來後,他向父母要求買畫筆買畫紙。接著,他畫下了他人生的第一幅風景畫。十歲那年,他在羅馬開畫展,全國轟動。
帆帆也是一位畫壇神童麼?是因為遺傳還是別的?
諸航託著頭,她有點暈,那種蒼白慌亂的無助感又泛上來了,四肢冰涼。
“媽媽?”媽媽為什麼不說話,帆帆皺起了小眉頭。
“媽媽有點累,進去休息會。”
帆帆一聽,連忙牽著諸航的手,緊張地往裡走去。
首長在諸航早晨寫的紙條後面留了言。
“諸航,小艾的婚宴一定很熱鬧吧,好久不見的同學再次聚會,有很多很多的話聊,是不是?可惜我和帆帆被你隔絕在外,不能分享你的快樂。我和帆帆都表示嚴重的抗議,所以以後要全部說給我們聽!發生了一起突發事情,我趕去處理,今晚估計又是無眠了。出門的時候,我抱了又抱帆帆。其實我想抱你,你不在,我只好抱他。他是你生的壞傢伙,抱他,就像抱你。知道嗎,你的來到,總是帶給我太多的驚喜與感動。諸航,天氣一天天涼下來,等我把手裡的事告個段落,我們去度個小長假,我有很多很多的事要告訴你!這一次,就我們兩個人,噓,別讓帆帆知道!紹華!”
36,習習穀風,以陰以雨(六)
帆帆踮起小腳,頭伸得像長頸鹿,拽著紙條,他也要看。諸航把紙條一折,藏到身後。
帆帆越發覺得好奇,烏黑烏黑的眼睛定定地看著諸航:“媽媽,讀給帆帆聽!”
“就不讀。”這次沒你的份,哼,誰讓你壞的!
“媽媽好!”帆帆咪咪笑,撅起小嘴主動親諸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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