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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時光’的楊先生,就是我們公司的下午茶供應商,我之前工作彙報裡有跟您提過的……”她生怕事務纏身的許易安想不起來這個人,不由細細解釋。
“嗯,我知道,你說。”許易安並未對開著擴音的電話多加理會,始終盯著電腦螢幕,回郵件的雙手一刻不停。
“他……找過來了,就在這裡……”助理很尷尬。她為難中埋怨地瞪著站在桌前的楊瀟,其實也在瞪著想象中的前臺曼君:怎麼沒打招呼就放他進來了?
許易安詫異地停下來,“嗯?”了一聲。
助理只好硬著頭皮說:“我跟他說了好幾次,他的事情找陳經理談就可以了,可他一直堅持要見您……”
許易安無聲地嘆了口氣,靠在椅背上。
就在助理等得心焦,益發不知該如何是好的關頭,終於聽到她說:“讓他進來吧。”
楊瀟走進辦公室時,許易安還在忙。她的眼睛盯在電腦螢幕上,一下也沒看他:“坐吧,等我一會兒。”她又想起什麼,衝某個方向抬抬下巴:“飲水機在那邊,杯子也有,自己倒吧。”
楊瀟一聲不吭,也沒動,始終站在辦公桌前望著她。
片刻之後,許易安終於來到一個可以暫停而不怕出錯的段落,這才停下來,抬眼望他。
他的侷促在長時間的等待之後剛剛有所緩解,此刻又迅速繃了回去:“我……我知道我上次……做得很不好,可你能不能再給我個機會?”
許易安打量著他,見他面容神色間隱隱透出幾分憔悴,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這算什麼?她一不小心變成了辜負痴心女人的男人,此時要被迫對一夜——不對,根本只是一瞬——風流負責了?
她暗暗覺得麻煩,卻又有些不忍。好在楊瀟並不是公司員工或客戶,沒有與太多複雜的關係牽扯在一起,應該不難打發。
而且,男人嘛,多幾次也就膩了,不像女人以身相許之後就死心塌地,倘若懷孕,更是死也要拴在一起了。
她站起來,走到他跟前,看看他,想了想,抬手理了理他襯衫的領口。
她不會甜言蜜語,只能用溫柔行動表示抱歉和安慰。
楊瀟鬆了口氣,同時又升起另一種緊張。他抱住她,呼吸急促。
她想起他上次那青澀的樣子,忽然心癢癢的覺得很懷念,於是踮起腳尖,在他耳邊吹了吹氣,然後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他只覺得身體裡騰地一下,像是點著了一把火。他猛然捧住她的後腦勺又要吻下來,她抬手擋住他的嘴,偏頭避開:“別親臉和嘴。”
否則花了妝,狼狽又麻煩。
他的眼睛裡閃過一抹受傷,但還是低低地應了聲“嗯”,突然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她拉著他來到沙發上,又叮囑了一句:“別發出聲音。”
他鬱郁地垂下眼睛,咬緊牙關,手忙腳亂了一番之後,終於伏在她身上。
許易安心裡滑過一絲報復的快感。
以前常常是她在賀鳴堃的辦公室裡這樣滿足他,老實說不是一點屈辱都沒有的。有時候在他的辦公桌上做,之後他立刻回到工作上,而她是下屬,只能蹲在那裡替他一一撿起之前被掃落到地毯上的東西。
可這又算什麼報復?眼前這個人並不是賀鳴堃啊。
突如其來的歉疚令她胸口一熱,不由抬手撫過他的臉,然後順勢將手指插…入他又黑又順的頭髮。他是糕點師,之前做過糕點,頭髮裡卻清清爽爽毫不油膩,可見來之前特意打理過自己。
女人總是忍不住注意這些細節,何況她向來不是個不挑剔的女人,心裡未免感動,於是更投入了一些。
這一次楊瀟比上次堅持得久了一點,但也沒有達到能夠滿足許易安的程度,何況換了姿勢體位,他依舊生澀。眼看他快要挺不住,許易安突然抵住他的胸口:“別射在裡面。”
這次不是安全期是一方面,此外她也不想一會兒腿間一直滑膩膩溼漉漉地往外流東西,除非洗澡,否則怎麼也清不乾淨。下班後還有商務飯局,讓人聞到氣味更不像話。
楊瀟尷尬地定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換成別的男人,恐怕就要因為掃興而虎頭蛇尾甚至不了了之了。許易安從旁邊的茶几上抽了幾張紙巾給他,示意他釋放在上面。
楊瀟的臉脹紅到發黑。但他還是依照她的意思,尊嚴掃地地在她面前完成了打飛機。
許易安站起來,理好衣服,已然面無表情恢復如初。她走回辦公桌前,忽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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